草原的冬天特别荒凉寒冷,傍晚时分,月氏营地中央会燃起一人高的篝火,月氏族人围着熊熊烈火烤rou喝酒以驱严寒,中间空地上有一群美艳的胡姬妖娆舞蹈,跳着跳着舞姬们就会滚到喝醉的勇士怀里,嘻笑嘤咛,勇士们抱着丰ru肥tun的美丽舞姬上下其手,不一会那灯火暗处便艳声四起,霎时间yIn色迷离。
思摩坐在高位上慢慢品着温酒,一个亭亭袅袅的身影款款落坐在他身侧,容玉身着一袭锦缎白袍,袖口处用银色丝线绣着华丽的暗纹,外面罩着白色的宽大狐裘,毛绒绒的狐裘通体雪白不含一丝杂色,容玉全身只露个红扑扑的小脸,在火光映衬下如晚霞般绚烂。
容玉这一胎是月子里有的,又是双胎,起初胎息不稳,出了几次血,此后容玉便被思摩好生养在帐里,锦衣玉食,五六个侍奴随身伺候,房事上也大有收敛,几个月下来容玉小巧的脸蛋渐渐圆润了起来,肚子里胎儿营养充足,如今已有孕五个月,肚皮高高隆起,像是快临盆的产妇。
容玉脸颊丰润,艳如桃花,墨色长发用一条金丝束带松松的拢着,看起来越发韵味盈溢,容玉懒洋洋的靠在思摩的臂弯,一副温顺sao媚的样子。
容玉来的迟,场上还剩些只顾喝酒没去胡混的勇士,醉意正酣,却在此刻都看呆了,此等谪仙般的美人竟出现在自己面前,美人周身萦绕着莹白圣洁的光晕,耀耀生辉,像是雪山顶上终年不化的皑皑白雪,那似水含情的眉眼,偏比谪仙还多了几分娇娆。
尤其是那战阎罗,目光定定的落在囊玛身上,更是看的痴了,囊玛发红的眼角微垂,一脸被cao熟后的倦怠,扭着屁股,软腰因怀着孕不再纤细,挺着硕大的肚子反而更加妩媚。
战阎罗只觉下腹发紧,回想起囊玛bi里紧致的热度,胸前双峰里nai水的醇香,登时yIn欲冲头,恨不得立马冲上去把囊玛压在身下狠狠cao干,战阎罗凭仅余的最后一点理智,红着一张狰狞大脸,端起酒碗,晃悠着铁塔一般的身躯,酒水淅淅沥沥的撒出来也不自知,瓮声瓮气的说道:
“思摩王子,今个是万祀节,兄弟们只是喝酒没意思,你看这舞姬跳舞,乐姬唱曲儿,让囊玛也给咱们兄弟助助兴,咋样?”
此话一出,在场的族人们都愣住了,酒碗端在半空中不敢再饮,心里暗自嗟叹,这战阎罗仗着战功显赫,竟如此大胆,丝毫不把思摩王子放在眼里,虽说囊玛本就是月氏族的产子胎器,族人共有,月氏王也说过,杀敌最多者可cao囊玛,可自从思摩王子得了囊玛,不许旁人再碰,明显是有了独占的心思。
这战阎罗空有杀人的本事,却看不出这些?
思摩放下酒杯,眉头一皱,“如何助兴?”
战阎罗踉跄着险些站不稳,笑道:“倒也不难,让囊玛给咱们兄弟caocao!”
说着打了个响亮的酒嗝,又接着道:“兄弟们这几场仗打下来,可都是刀尖上拼了命的,这囊玛本就是犒劳兄弟的rou奴,总该教我们cao上一cao吧?”
有些个战功不菲的勇士,也都是些不怕死的蛮汉,平日多与战阎罗混在一起,也仗着酒劲,纷纷附和道:
“月氏王说过谁杀敌最多谁就可以Cao,上一胎,还能时不时的cao,这一胎连碰也碰不到了,连摸都不让摸了!”
“可不是,这么快又怀上了,咱们兄弟还只能眼巴巴的干看着!”
“那小嫩bi啧啧……馋人。”
容玉听不懂战阎罗说的蛮语,只是那人煞气极重,看起来真如恶鬼罗刹,还时不时指着自己,周遭醉醺醺的汉子们也都目露yIn光,吓得容玉直往思摩怀里躲。
见识过囊玛在自己胯下发浪的yIn态,现今却躲在思摩怀里娇成一副高不可攀的样子,战阎罗酒劲冲头,气不打一处来,指着囊玛,大声喝道:“这个sao婊子!挨cao的时候小saobi那般热情,这会他娘的装什么纯?”
喝醉了的彪形大汉们依旧不依不饶的连声附和,
“就是欠cao!让我们兄弟cao服他!”
“我们兄弟都是拼了命的,怎么就不让cao!”
“咱们兄弟哪个没cao过他!”
思摩面色Yin沉,一旁有眼色的族长连忙呵斥道:“你们这群武蛮子,好大的胆子!哪有这样讨要赏赐的!”
战阎罗根本不理会,“我们兄弟不过是要cao一cao月氏族的囊玛,王子怎么还不舍得?”
思摩已然怒不可遏,掷下酒碗,啪的一声,摔到地上碎了,喝斥道:
“来人,将这酒疯子拖出去刑鞭五十下!教他清醒清醒!”
语毕,五六个彪形大汉从后方围上来,意将那战阎罗制服,战阎罗一身的蛮力,被围住也丝毫不慌,用高大的身躯朝这群大汉撞去,像头牦牛般横冲直撞,将人撞得东倒西歪,边撞还边大叫:
“我月氏统领草原三十八部落,哪一个不是兄弟们拿命拼下来的?!
“只为个万人cao的婊子,王子可要伤了兄弟们的心!”
战阎罗这几句混话正刺激了方才随声附和的蛮汉勇士们,纷纷掀翻了酒桌,抡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