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氏王喘着粗气,把容玉从自己半软的阳物上卸下,吡哗哗———,一大滩腥臊的浓Jing从容玉腿间喷出,惹得高chao中的容玉又是一阵不受控制的痉挛。
两名侍从抬着容玉软绵绵的身子,走下王座前长长的台阶,白色Jing斑噼里啪啦的漏了一路,侍从把刚灌完Jing的囊玛放到殿下的软榻上,等待已久的月氏族人呼的围上来,仿佛一群饿极的野兽。
一个高大威猛的月氏勇士,长得凶神恶煞,浑身筋rou虬结,魁梧的身躯布满大大小小的伤疤,此人战功显赫,杀人如麻,手段残忍,人称战阎罗。
那战阎罗早已褪下裤子,尺寸与月氏王不相上下,又是活脱脱一根马屌,黑紫色的Yinjing凶猛的朝天立着,周围的族人惧怕战阎罗的威名,不敢上前与之争夺,战阎罗越发得意,山一般的身躯扑到容玉白花花的身子上,二话不说,径直把胯下巨屌插进容玉腿间的蜜xue。
容玉正爽得迷迷糊糊,高chao的快感还在身体里缠绵不尽,突然天旋地转,自己已躺在软榻上,双腿间挤进一副炙热而强壮的身躯,吓得birou一阵收缩,噗叽吐出一股腥臊的Jingye,刚吐了一口,抽抽搭搭的bixue便被巨物塞了个严严实实,惊得容玉急喘尖叫:
“啊…啊……不要……唔嗯嗯~”
bixue被月氏王cao弄了半天,又红又肿,xue里殷红的yInrou越发拥挤不堪,紧紧实实的挤成粘腻的一团,本就窄小难入,当下更难施展。
两瓣充血红肿的Yin唇外翻,早就没了粉嫩的颜色,颤巍巍的吞咽着男人拳头大的gui头,战阎罗闷哼着往这窄小shi滑的蜜窟里狠怼,冲的太猛,又不得章法,顶得容玉shi漉漉的身子差点从软榻上滑出去。
战阎罗只好用两只粗粝的大手按住容玉的髋骨,咬着铜牙,瞪着厉眼,低吼了一声,胯下黑紫色的Yinjing剥开层层叠叠的蜜rou,一点点陷进容玉水滋滋的身体。
这团缠rou实在是热情的很,边汲着yIn水边紧紧吮吸,扒着青筋环绕的柱身,啪嗒啪嗒嘬个不停,生怕Yinjing拔出去似的。
战阎罗朝容玉肥腻的屁股上啪啪打了两巴掌,骂道:“他娘的!这野bi太sao了,咬着我鸡巴不放!”
“唔嗯………”
有些吃痛的容玉晃了晃白亮亮的大屁股,嘴里泄出甜腻的呻yin,像是在谄媚的撒娇。
战阎罗听了头皮发麻,胯下发紧,rou洞里阻碍重重,还有半截Yinjing未能插进去,战阎罗只好咬着牙继续向深处挺送。
gui头顶开层层粘腻的rou障,整根Yinjing完全没入囊玛体内,战阎罗这才发觉,自己的大鸡巴陷进了一腔热泥里,滋着水的软rou层层叠叠的堆在一处,主动缠绕上来,裂着血口子,不知疼痛的蠕动着,
“cao他娘!这yIn货真会吸!”
大gui头顶到Yin道尽头,孕育子嗣的宫囊正豁着红枣大的小嘴,又红又肿,软嗒嗒的向外撅着。硕大的gui头“噗”的一声顶开小rou嘴,一探进热腾腾的宫腔,逼仄的腔内一阵狂花浪蕊的震颤,Yinjing抽插着又cao了几下,软嫩的腔rou登时被顶撞得殷红发烫,对着圆滚滚的gui头欢喜得直喷水。
子宫一阵阵痛楚的酸涨,被月氏王cao裂的口子刚止了血,又被战阎罗坚硬如杵的大鸡巴摩擦了几个来回,还没愈合的伤口裂得更深了,渗出一丝丝鲜血。
“……嗯啊啊啊……好疼……子宫里好疼……哈嗯嗯嗯………”
容玉仰着颈子,红着一张春情小脸,胸前欢脱的大白nai子颤巍巍的抖上几抖,艳红的小嘴里一个劲的喊疼。
月氏族人听不懂容玉喊的什么,只觉得囊玛婉转拉长的尾音sao得很,以为容玉是爽得浪叫,汉子们哄笑这囊玛竟yIn荡如此。
耳旁是叽里咕噜听不懂的蛮语,还夹着男人们不怀好意的讪笑,容玉眨着模糊的泪眼,看到围观的月氏男人均褪下了裤子,个个翘着黑黢黢的鸡巴,散发着腥臭又浓烈的男人味,容玉一想到这一排排饥渴难耐的大鸡巴,会挨个cao进自己的身体,便难以自制的yIn欲喷涌,浑身颤抖,子宫里兀自喷出一大滩热乎乎的yIn水。
激动的gui头被当头淋上一泡又一泡的热ye,爽得战阎罗差点Jing关失守,嘴里止不住骂骂咧咧:“sao货!想烫死老子吗!看老子cao不死你!”
说着,抬起容玉的一条长腿,架在自己厚实的肩膀上,单膝跪地,大腿绷起硬邦邦的肌rou块,身体向前俯冲,黑紫的Yinjing“噗嗤”整根没入,在软烂的蜜洞里大开大合的cao干。
战阎罗力能扛鼎,胯下抽插的力度更是大的吓人,堪比一头发疯的牦牛,容玉的嫩bi哪里承受得住如此强烈cao干,更何况Yin道壁上还有刚被月氏王cao烂的裂口,容玉痛的浑身出了一层冷汗,腰软在塌上,不敢乱动,生怕一个不留神被捅穿了肚子。
“……啊啊嗯………不要了……痛死了……会坏掉的……唔嗯嗯……”
软滑的宫口之前被月氏王cao开,现在缩成皱巴巴的小嘴,边缘被撕得破破烂烂,向外撅着,战阎罗坚硬的大鸡巴来势汹汹,血红色的小嘴被怼进宫囊,把软烂发情的子宫硬生生怼出了一个大坑,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