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疼啊~”
雪白细腻的肚皮上瞬间起了好几道鲜红的檩子,刺目得有些吓人,容玉疼得浑身颤抖,汗珠大滴大滴的落,悬在半空的双腿不自觉的夹紧,下身外翻的肉穴细缝间挤出一串白色的精液。
孕肚里脆弱的胎儿受到击打,本能的自保,在窄小的宫腔里翻身挣扎,把浑圆的肚皮撑变了形。
“老子刚下山半天,你就急着偷人!”
“我没有……是他们……”
“贱货!老子今天打死你!”
“求求你……饶了小奴吧……小奴没有……”
容玉仰着头,双腿扭动着挣扎,麻绳束缚的很紧,山一样的肚子横梗在中间,下坠的厉害,阴道口压的火辣辣的。
刀疤脸用鞭子手柄怼着容玉敏感的奶子,软绵的奶子怼得凹进去大块,从蓬凸的奶头噗嗤一声喷挤出一股浓白的奶汁,白浆溅到黑色的木柄上。
看到容玉的软奶子轻轻一碰就喷奶,刀疤脸挺立的阴茎又翘动了两下,硬邦邦的发疼,他更气不打一处,扬起手里的鞭子,啪!啪!啪!
“啊啊啊啊!疼啊……”
鲜红的血痕布满整个孕肚,凌乱可怖,高耸的肚子颤巍巍的,屄口被下坠的肚子压得凸出充血的一圈,豁开杯口大的洞,还滴着水。
刀疤脸咒骂着,
“还发骚!对谁都能发骚!”
“啊啊啊啊……我没有……饶了小奴吧……呜呜呜呜……”
“是个男人就能操你!是不是?!”
刀疤脸扳过容玉的身子,把鞭子的手柄狠狠插进容玉下身豁着口子的水洞,穴里又湿又软,咕叽一声,圆溜溜的木质手柄顺畅的滑了进去,手柄比山贼的阴茎要细一些,表面粗糙凸凹不平,刀疤脸边扭转手柄边往里插,阴道里的软肉都被木柄打着圈揪起来。
容玉扭动浑圆的屁股,叉开腿根,脚掌甚至踢到自己的臀尖,不停的尖叫。
“不是……不要……啊啊啊啊……”
手柄在阴道里进进出出做着抽插的动作,细细的手柄怎比得上男人粗壮的阴茎,饥渴的肉壁竟也吸得津津有味,窄仄的穴里发出吧唧吧唧的响声,沿着木柄透明的淫水一股一股的往外流。
“爽得流水了?”
容玉疯狂的摇头,阴道被揪得有些疼。
“我这回要看看,能不能让马干爽你!”
“什么?!不要!不!不要马……干我!”
容玉吓得拼命挣扎,不行!不能被马操!会死人的!刀疤脸是疯了吗!他想弄死自己!也想弄死肚子里的孩子!不!
“爷……小奴求求你……不要……爷要小奴做什么都行……不要让马操我……会死的……呜呜呜呜呜……”
刀疤脸已被怒火占据了理智,哪还听得进容玉的求饶,满脑子都是泄恨的疯狂念头。
刀疤脸把挣扎的容玉死命按住,绑在矮凳上,肚子朝上,再把容玉的奶水挤到手里,手心浓白的一捧,让一匹通体黑色的公马舔着吃了。
这匹成年公马舔了容玉的乳汁,没一会就摇晃起头部,鼻孔里直喷粗气,前蹄刨地,尾巴乱甩,焦躁得原地转圈。
刀疤脸拉着马的缰绳,让马立在矮蹬前方,把马头凑到容玉大开着的汁水泛滥的下身。
这是来真的了,容玉吓得大哭。
“不要啊……爷……求求你……小奴给你生孩子……生一堆孩子……求求你……不要让马操我……”
公马有些焦躁不安,用马鼻子试探性的拱容玉的阴道口,柔软的细缝里散发出浓郁的腥膻味,公马越发兴奋,湿乎乎的鼻子噗嗤噗嗤的喷着热气,用鼻尖不停的拱开湿漉漉的阴道口,马的鼻头还有些硬的绒毛,刮蹭得敏感脆弱的阴道口直痒。
容玉尽力缩着屁股,马鼻子毛茸湿热的触感让他恶心。
“求求你……不要……”容玉吓得哭声变了调。
马阴茎从肚子底下探出,硬邦邦,黑黢黢的,表面粗糙,在马的后腿之间甩来甩去,有成人手臂长,碗口那么粗,单是龟头就有成人的拳头大,肉色的龟头从黑灰色的包皮里伸出来,不同于人类圆滚滚的龟头,马的龟头顶端是宽大的斜面,又直又平。
公马庞大的身躯立在容玉的身体上方,张着马嘴,呼哧呼哧的喷气,黑色的皮毛油光发亮,散发着牲畜特有的浓重的骚臭味。
容玉恐惧到胃里一阵痉挛,想吐,却一动也不能动,浑身紧绷,肚皮颤抖。
“呜呜呜……”连哭都只敢小声的呜咽。
找不到入口,公马急得四蹄来回踱步,把后腿之间的阴茎往软烂的阴道口乱捅,却怎么也找不到进不去,只能啪嗒啪嗒的捅容玉挺立的肚子。
“不要……这么大……不可能插进来的……”
容玉吓得闭着眼睛,抿着嘴,大气不敢出,不想去看身上晃动的硕大的马头,公马打着急促的响鼻,焦躁不安的马蹄在地上哒哒哒的踩来踩去。
刀疤脸满是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