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这意思是,从两个茶壶里把全东京人救了?”
观众正听的一头雾水,虽然林野也不大明白,但是凭借着本能找了个气口插句包袱,给观众缓缓。
“不是,这‘炭壶’就是一个头顶像茶壶,但是全身都是炭做的家伙,他是大家对炭过度依赖,这种由贪婪衍生的负面情绪所形成的诅咒!”
“啊?炭都能成Jing?”林野戏瘾犯了,演了起来,“喂,警察吗?我在吃烤rou,我刚看到木炭下面长出了两条黑乎乎小腿,一瘸一拐的跑走啦!”
“那可真是太严重了!”
“怎么了呢?”
“你rou没熟怎么吃啊!”
五条悟十分自然的接上了林野的戏,虽然是个冷笑话烂梗,但更和他俩帅气的形象显的反差极大,观众笑倒了一片。
“害!这像话嘛!你遇到的那个炭Jing……”
“炭壶。”
“炭壶都干什么了呀?”
“唔,应该就是想把东京发电站炸了,这样人类就没法用炭发电了吧!”
观众一片惊呼。
林野扶额,不要把什么□□的段子都拿来讲啊!
于是赶紧把气氛往回调:“听上去比不让人吃烤rou厉害那么一点。”
五条悟似乎也意识到了,稍稍收敛了一点:“毕竟也是特级诅咒里数一数二的存在嘛。”
“那你是怎么解决的?”
“就走到他面前,和颜悦色地劝他不要这么做,试图用我的人格魅力打动他。”
“他听了?”
“没有。”
“那你怎么办?”
“就轻轻一指炭瑚脑袋,”五条悟做出手指向前的动作,“然后,boom!他的……”
“他的生活突然受到了启发。”
林野感觉五条悟又要说出什么限制级的内容,赶紧截住话头,然后用手在脑袋旁边做了个灯泡点亮的动作。
五条悟双手抱臂,爽朗一笑,愈发嚣张:“嘛,也可以这么说,如果他未来还有生活的话。”
林野:“我看,东京要提防的是你吧!”
“对呀!毕竟天上地下,我是最强嘛!”
……
俩人一唱一和,五条悟负责尽情装b,林野则负责把他往回拉,一来一回也算撑起了一出大戏。林野自诩戏多,但也承认这此算是棋逢对手,说完汗珠子都下来了,但好歹效果还算不错,毕竟观众也没怎么见过认自己是“天下最强”的装傻位,都觉得挺新鲜的。
只有林野知道,他的搭档,不是在装傻,而是真的很臭屁。
一直到晚上十点多,漫才大会才结束,林野到后台找主办方拿了钱,因为效果好,还多得到了三百日元。
“呐,这是说好的五百日元,因为你表现不错,我再多给你一百日元。”林野把钱交给五条悟,看了看表,“对了,如果你现在跑快点去便利店,六百元正好能买一份特价盒饭盒饭团,很划算,快去吧!”
拎着两盒标价一千五百日元喜久福的五条悟:“谢谢,这笔钱对我很重要。”
“从此以后我们大路朝天,各走一边!”林野拍了拍五条悟的肩膀,语重心长道:“不过哥们我劝劝你,做人莫装B,装……”
“二位请留步!”
一个穿着不合身西装,带着眼镜的男人一路小跑过来。
男人掏出手帕,擦了擦汗:“我是这次活动的主办方,田中大翔,这是我的名片。”
林野强忍着笑:“请问,那个,咳咳,大翔先生有什么事吗?”
“刚刚二位的漫才,内容实在是……”
“实在是很棒,要和我们签约,包装出道吗?”五条悟挠挠头,“做一行成一行,我的人生可真是顺利的让人很困扰啊。”
“额…不是,我是想问二位,是否是咒术师呢?”田中大翔说一句话就要鞠十个躬,显得十分真诚,“真的不好意思打扰,但我觉得二位的段子,很像是亲身体验。”
“哦?你从哪听到的咒术师的说法?”五条悟语气中带着一点失望,稍微恢复了正常状态。
“这说来话长。鄙人不才,旗下也有一间小剧场,专门做漫才演出,本来收入很好,但去年开始,来过我这里的人,有好几位回家后都在半月之内离奇死亡……”
五条悟突然想了起来:“啊,你就是那个‘被诅咒的喜剧家’吧?之前看过你铺天盖地的各种小道消息。”
“对,我本以为是巧合,但是事情一直到今年都没有好转,死去的人反而越来越多,然后我找到几个大师帮我查看,大多数都说些什么风水不好之类的空话,只有一位自称为咒术师的人,说我那个剧场里有一个诅咒,但如果他帮我祓除诅咒的话,要五千万日元。”
“五千万?”林野惊愕不已,瞬间想到了粉美丽的同伴们……
自己这是放走了东京一套房啊。
“对,所以我根本承担不起,想另谋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