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暗色系的卧室里,不透光的遮光窗帘挡住了室内的旖旎风情。
绵软的床上横卧着两人,一人看起来像是睡着了,但Jing致的脸上秀眉紧蹙,偶然抽动震颤着好像是怀胎的怪异身子,一人侧着身子,细致的照顾着他身体的每一处。
杜仲的手里一直都没有停止揉捏何亦的肚子,他实在是太爱何亦满是自己调教的听话样子了,这样的他顺从的令人兴奋。
一看到何亦满面痛苦,却又不得不沉溺在其中的羞耻yIn乱模样,他就忍不住想要好好亲吻自己的可爱的奴隶。
随即,带给何亦是一个缠绵的吻,津ye在两人舌间摩裟,何亦好像做着一个香甜的梦般,张着嘴巴被动的承受着主人的爱意的索吻。
杜仲想要控制何亦,可能这份畸形的爱,早已在漫长的岁月中注定留下些印记。
杜仲的小时候是在一个光鲜亮丽的富裕家庭里的,军政家庭的母亲与父亲的貌合神离,丝毫没有影响到他,他们忙到没空理会自己生育的孩子。
除了配置的诺大的房子,一个管吃食的保姆。
他的一切,好像都是自己一人,在自问自答。
但好像是刻在骨子里的基因,他不在乎这份亲情。
他不正常,他很早就知道了。
直到有一天,是他一年中回主家与父母汇报课程的一天,他晚上到阁楼去取书,看到母亲的房间,房门并没有关严,从房门的微弱光亮中他看到这样的一幕:
他的母亲正在自残,红艳艳的血ye从血管中淌出,成串成串滴落在朱红鎏金边的地毯上,她无动于衷。
他走过去,为她包扎,然后像是平常讨论天气一样的语气问母亲为什么,他的母亲回答他:
爱的东西就算是弄坏弄碎,也要抓在手里,知道吗?
杜仲记着这话,母亲唯一的教导。
“小亦,你的一切都是我给予你的,所以你是不是要听主人的话?如果没有我的允许,你就不可以尿出,好好的感受膀胱里的快感知道吗?”
杜仲一直再重复这几句话,昏睡的何亦在一遍遍的催眠中,身体不断的可怜抽动,肚子被杜仲揉捏着逐渐又膨胀起一点,看着他巨大的肚子,杜仲知道,何亦又一次高chao进到了自己的膀胱。
“yIn乱的性奴怎么又管不住自己的性器了呢?”
说罢,手上套弄何亦性器上的手猛然加快,而何亦的腰tun也在昏眠中猛然开始抽查动作起来,承受不住似的,他突然静止了,肚子rou眼可见的缩小了三分之一,性器想要射出来般的胀大,丝丝缕缕的前列腺ye像是女人小便失禁一般,从他的尿眼里流出,竟然都把堵住尿眼口的跳蛋都冲出来一个半圆。
何亦的性器上血管紧绷,来自身体的意志想要冲出体内的玻璃棒和跳蛋,但这时,杜仲邪恶的手指一点一点将跳蛋又抵了回去,
他隽逸的脸上浮现着自己都不曾发现的疯狂。
“哈啊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哈啊啊啊…”
何亦的身体像是一尾搁岸的漂亮热带鱼一般,常年不见光的白嫩细腰向上拱起,甩起一个漂亮的弧度,随后又重重的陷进了无尽的欲望之中,身体在松软的床被上,宣告失败的事实。
在巨大的冲击下,受强烈刺激的躯体不知怎得,让本应该在深睡眠的何亦,睁开了呆滞麻木的眼睛,随后,
何亦听到了温柔的,重复了一遍又一遍的声音,要他放弃排泄,要他听到主人的命令才可以害羞的尿出,他的表情从抵触疑问变得表情逐渐接受麻木,眼睛顺从的慢慢合上,最后竟然顺从的发出了气声。
“嗯..”
杜仲知道,这代表着室内的香薰确实发挥了催眠高昂价位的作用,同时,也代表何亦丧失了对一个真正的人真正的生理需求。
杜仲决定检测一下自己催眠的成果了。
他站起身来,绕过何亦肥硕圆润的肚子,看着被折磨的不成样子的红肿性器,将里面的跳蛋一点一点的拉出,
果不其然,听到了甜美的像是小nai猫一般的嘤咛:
“呜嗯.嗯呜咦哈嗯嗯…“.
杜仲有一瞬间真的有了想吃掉他的冲动,望着自身下已经昂然的狰狞性器,恶意揉捏了何亦的肚子,又是一阵磨人的骄哼传来,他当即便知道,何亦潜意识清楚,自己一整天的憋胀的释放快要来到了。
插入尿眼的性器被完整的拿出来了,何亦的尿孔一张一合,好像非常不情愿的样子,杜仲随手将满是透明汁ye的跳蛋放进了何亦的满是津ye的小嘴中,
看着他脸颊突出一部分的样子,yIn靡中将手拿出,勾出了一段银丝,而多余的口水,则顺着修长的脖颈,汇入他鼓鼓囊囊的两胸之间。
嘴中的小跳蛋时不时跳动一下,用最后的余电发挥着伺候奴隶小舌的最后能力,有时甚至能得到一两声无力的哼哼,真是工作的好不卖力呢。
何亦下半身已经深入性器的电击玻璃棒被拿出可就相对来说有些困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