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搀扶着斯内普在泰晤士河边散步,大本钟刚刚敲了十一点四十五分,正午的艳阳撒在河水上,波澜之上反射出金光粼粼的神采,哈利可以远远的看见威斯敏斯特大教堂和lun敦桥,它们披洒着阳光,显得古老而神圣。难得天空不再被雾气笼罩,空气中弥漫着新鲜的花香。
他们在河岸的长椅上坐了下来,哈利望着斯内普黑色的眼睛,过去十几年来他们从没有如此靠近过,哈利发现了对方的目光逐渐蒙上了Yin霾,他回过身看去,发现分针又移动到了五十七分的地方。
“别看那该死的钟。”哈利握着他的手,和他换了个方向。他吻了对方的手背,“我会记住在这里的三天,七十二小时,四千二百二十分钟。”
“是四千三百二十分钟。”斯内普纠正道,“你个白痴。”
“一如既往,不是吗,教授?”哈利笑道。
分针又移动了一格。
“你能允许我做一件事吗?”哈利问。
“别忘了我们在十九世纪的lun敦,如果你不想被送上绞刑架的话。”斯内普答道。
“这玩笑真有意思。”哈利顺着他的语气调笑道,“充满英式幽默。”
十一点五十九分。
哈利在斯内普眼中看到了默许。
他俯身上前,亲吻了对方的嘴唇。
哈利感到对方在回吻自己。
情感在升华,内心在觉醒。愤怒,无奈与苦涩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平静,接纳与理解。
还有爱。
十二点的钟声敲响了。
结束了。
第21章 21
“听上去挺不错的,火鸡,”浑身沾满油墨的小伙子中的一个说,“好像是凡纳尔的时减机器。”
“是威尔斯泄的,雷夫。”另一个小伙子说,他有着浓重的美国南方口音。“而且那西凡尔纳。”
“谁管呢?”另一人无所谓的说。
“我们已经交代了我们的身份,”亚瑟说道,“所以你们是谁?”
“我不能告诉尼,火鸡,”一个人说,“那是最高级米。”
“那你们能告诉我们现在是哪一年吗?”梅林问道。
“一久斯尔。”另一个人嚼着口香糖说,他的口音更重,“不然你一为呢?”
“能不能麻烦你….”亚瑟皱着眉说,“说普通话?”
那个人挑起眉毛,“泥们是英国佬?”接着拗出一种刻意的lun敦腔,“我从没见过这么有意思的英国佬。HO——HO——HO.”他装作矜持的笑。
“我们真的是巫师。”梅林叫道。“我们是来这里找一样东西的。”
“我相信你们,”他说,“我认识的一个音国皇家灰行员喝嘴的时候还说自己是鸭瑟王呢。”
亚瑟翻了个白眼,他掏出魔杖对着那架飞机挥了挥,显然他想施个隐形咒。
两个小伙子一脸诡异的瞪着他们。
不知道是因为魔法,还是因为那架飞机只消失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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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雷夫麦考伊,我是美国灰行员,”一个小伙子尽量收敛着口音说,他指着另一人,“他是丹尼沃克,我的僚机。”
刚才那点不愉快已经过去了,现在他们四人正坐在仓库里喝着私藏的啤酒,他们背后是那架只剩一半的飞机,有时你真的不得不佩服,男孩们的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
“说起来,”雷夫说,“我还真碰上过点怪事。”
“有个晚上,”雷夫灌了口啤酒说道,“我在机场边上溜达,那个位置离杜立德的办公室很近,我记得那里的灯光是暖黄色的。”
“对,”丹尼说。“这能让他想到他在南方的家庭。”
“然而那天晚上,灯是银白色的,它在闪烁,我想大事不好,就冲上去看个究竟,门是打开的,我一脚踹开,发现杜立德躺在里面。我想去拉警报,上帝啊,一个怪物站在我面前。”
“你没吓晕吧,哥们?”丹尼问道。
“如果你看见它,”雷夫斜着眼睛说,“你会吓得屁滚尿流的。它比保罗莱尼《笑面人》还可怕。”
“我能想象得出来。”梅林干巴巴的插嘴道。
“但是当我醒来后,就发现自己躺在机场边上,太阳出来了一点,我匆忙回到杜立德办公室,可他说他整晚就待在哪儿,连眼睛都他妈没眨一下。”
“那这事情就有些麻烦了。”梅林喃喃道。
“什么麻烦?”亚瑟问道。
两个飞行员看着梅林的眼睛,不知为何,他们感到不寒而栗。
“为了找到魂器,我们得把办公室里所有的东西毁掉。”梅林说道。
***
雷夫和丹尼帮助梅林和亚瑟在当地找到了一个青年旅馆,这样他们在这三天内可以有个容身之所。所以当亚瑟躺倒在床上翘着腿望着夏威夷壮丽的落日时,梅林正咬着手指在狭小的房间里走来走去。
最后他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