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嫉妒我”。
杨宇白了我一眼别过头继续道:“我可没有那么物质,只不过是我和你认识这么多年都没觉得你那里不一般好奇而已”。
我也不再和他贫嘴,“该是回组了现在也有了些线索,顺便也认识认识组员”。
把车停在空旷的地方,映入眼帘的是一座十层高的办公楼,我看着面前那独栋高楼恍了神有些诧异:“我们办公室不在警局里”?
杨宇一旁淡淡道:“警局最近人流膨胀没有多余的地方给我们安置,当然你也别高兴的太早,就法医一个人独占了两层,负一层太平间一楼自己的工作室,那玩电脑的更别说了反正安置下来也没剩下太多闲置的空间”。
等上了三楼,在标识着会议室的门前停下,推开门就看到已经坐在座位的两个人,出乎预料的是,穿着一身白大褂的法医是个女人,尽管自己以前办案经验还算丰富但也还是第一次见到女法医。
视线又转向旁边带着棒球帽的男生,也不知道是帽子的原因还是他有意低着头以至于看不太清他的脸。
看杨宇走到座位上坐下了,我便开口道:“我是这次专案小组组长墨林,很高兴可以与各位共处,我们既然都到齐了就介绍一下”。
一旁的女人身躯端坐,微微直了直背,头发束起的马尾也随着动作起伏轻轻摇曳起来,眸子注视着我语气清淡。
“我叫张晴25岁从事法医有七年阅历”,虽然只有这一句话,也让我心中油然升出了惊讶,岂不是十八岁就踏足了法医工作,这该是有多强的心里承受能力。
带棒球帽的男生一直就保持着一个姿势,见该轮到他了手摸了摸帽檐,我还以为他要摘下帽子,但只是动了动依旧低着头,看不清他的模样。
就听他声音不大的开口道:“我叫浩哲今年20,是在校学生还没有工作”。
我看了看他又看向杨宇,杨宇只是无声的摊了摊手回应了我,自己的视线回到了他身上,想了想我便道:“浩哲同学,浩哲同事你喜欢哪个称呼”。
他闻言疑惑的抬起头看向我,这才看清了他的面貌,面容清朗眉眼柔和,在一个少年身上竟也一点不觉得违和,见目的达成我浅笑接着道:“是个很帅气的少年,如果笑起来一定更看”。
浩哲愣了几秒,眨眼间rou眼可见他的耳根红了一片,眼神也立即闪躲起来不再和人有任何交集,片刻后缓缓伸手把自己的帽子取了下来。
我这才转移视线,就看到坐在最远处的陈宇在努力的憋着笑,这个时候也就他能笑的出来,我瞪了他一眼见他收敛起,便说道:“既然我们都已经互相认识了,那就聊一下接手的案子,张法医你那边现在有什么进展”。
“因为组队仓促尸体已经被上一队解刨过了,所以我这里只有尸检报告,就先具体说一下”。
三人闻言注意力都齐齐汇聚过去,就听张晴平静说道。
“尸体的脖颈处有严重绳索勒痕以至于压迫喉管导致变形,是致命伤,指甲缝里倒并未发现残留人体皮屑组织,我的观点是很有肯能被勒之前被害人就已经失去意识当然也不排除死亡”。
“这其中有两点。第一,人在濒临窒息前身体会下意识产生自动保护机制会挣扎反抗这是抗拒不了的本能反应,第二,如果指甲里的皮屑组织有被清理过是不可能完全清理干净的除非把指甲全部拔光造成毁坏,而尸体手部完好所以第一点可能信会最大”。
我点了点头又看向浩哲,他会意便说道:“据我调查被害者小区监控是每一个月覆盖一次,我就调出了小区一个月前的监控录像,监控范围主要是在凶案楼下到小区门口保安室这一范围”。
“在前二十天录像里都是被害人一个人进出小区的画面,但在二十一号凶案楼下监控器就坏了,我就又出查看了保安室外的监控器发现当天晚上被害人没有再进入小区的画面,然后就是发现被害者死亡,这中间是有一个礼拜的空白期是没有画面的”。
我默默听着,杨宇也说道:“上午我和墨林去询问了周围邻居,了解到被害人常年独居而且很少有生活社交这和录像里独自出现是完全一致的,待会我们尊卑会去被害人学校先了解下情况其它后面再做打算”。
听着我开了口,“那我就最后补充一下案发现场的情况,在调查时我发现被害者是一个极度整洁的人,只要是所有可见的地方都可以做到一丝不苟,家中环境也是十分简单,除了一个小型冰箱外再没有任何一样电器。”
“现在这个时代真的有人能做到吗?这不得无聊死”,杨宇有些惊讶道。
“对,这也是让我最奇怪的,毕竟人是感情动物,感情这种物质它是需要被发泄的,不可能长时间生活在这样的一个闭塞环境,又或者被害人有一个发泄点但我们还没找到”。
我说完看向三人,推测着继续道:“我有一个想法,或许被害人的家并不是第一案发现场。一个是凶案现场被故意摆放整齐的尸体,还有就是在距离卫生间不远的门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