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逍暮摸了下他的头,问道:“你要不要和我去一个地方?”
梁遗怀迷惑地看着他,眉头都快皱成疙瘩。
“跟我回家,我们玩个游戏,我娶你。”君逍暮认真地说着,这次,他再不会食言了。
梁遗怀又朝他笑了笑:“好啊,我最喜欢玩游戏了,但娘说,不能和陌生人走。”
“你娘和阿姐都在那里的,她们很幸福。”君逍暮蹲下去,认真道:“你要和我去吗?我绝不骗你。”
梁遗怀在原地转了很久:“嗯……好吧,我相信你!哦,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梁遗怀也蹲下,看着君逍暮笑。
君逍暮自也坏笑一下,把他的脸给擦了擦,装作思考很久,才道:“我叫相公。”
“哦,相公!”梁遗怀站起来,拍着手:“相公相公相公公!”
“我在。”
“天赐良缘,喜事连连!”
主持大婚的司仪在君府门外叫嚷着,整个城里的人都唏嘘不已:“这谁家的婚礼啊?”
“君府嫡子的。”
“怪不得,办的如此盛大。哪家姑娘又这么有幸呢?”
“哪里是姑娘,是一位相貌极美的男子。”
众说纷纷。
但也阻止不了君逍暮对梁遗怀的爱。
梁遗怀坐在轿子里,悄悄掀开盖头,张望着周围,突然想到君逍暮说过,这个游戏不能掀开盖头,又乖乖盖上了。
他嘟囔着嘴,在盖头底下扣手,这时,轿子突然停了。
“遗怀,下来吧,抓紧阿姐的手。”
梁霖铃轻声说道,梁遗怀也听出了阿姐的声音,惊喜道:“阿姐,你也是来玩这个游戏的嘛?”
“是啊,遗怀乖,一会儿不要乱说话。”
“好,遗怀听阿姐的。”
梁霖铃带着他慢慢走进君府,这次,他终于可以正大光明地进君府了。
三书六聘,样样不少。
十里红妆,毫厘不差。
李翊也参加了君逍暮的大婚,他也不像之前那般与君逍暮顶嘴了,称呼为“君公子”。
这次大婚,可谓是家家共喜,皇上为这次婚礼而减少了这个月的税,十里路上,喜轿穿过了大街小巷,凡路过之地,都撒了喜糖。
君夫人看着自己的儿子露出久违的笑容,也是欣慰至极。
君老爷在正堂嚷嚷着:“我刚才数的这喜核桃是九十八啊?还差一个。”
“啊?”管事的又数了下:“没错啊,就是九十九个啊。”
“罢了罢了,再添一个吧。”
鱼汀大老远跑来,也帮着君府做事。
后院的梧桐树上系满丝带,李翊看到树上的白啾,把它按在袖子里,笑着说:“白啾啊,今日美人哥哥结婚,你就跟我一起去吃酒宴,明儿把你送到皇宫。美人哥哥不记得你我啦。”
君逍暮从梁霖铃手里接过梁遗怀,嘴角上扬,无法下去,表情中洋溢着满满的幸福。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梁遗怀跟着君逍暮教自己的步骤拜着。
人少后,李翊将一份贺礼送上:“君公子,这是一点礼品,不成敬意。”随后,又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香囊,有些不舍:“呵,这是美人哥哥曾经给你缝制的,那天他疯的时候,这个不经意间掉了出来,我认得它。”
君逍暮看着那香囊,仿佛回到曾经。
是他不珍惜。
当时,他只是想气一下梁遗怀……
“谢谢。”
梁霖铃把自己的弟弟送进房间时,看见他们在谈话,不经意间瞅到那香囊:“这个香囊,不是遗怀的吗?”说罢,又笑笑:“我说他相中谁呢,原来是君公子啊。”
“是啊,我也喜欢很多年了。”
几人说了一番,看下时间,梁霖铃便道:“君公子,天不早了,我便回去了。”
“美人姐姐,你什么时候和殷若邢大婚?”
“嗯……等等吧,他现在忙着做生意呢。”
君逍暮笑笑,准备回去时,被一个人叫住了。
“君公子,等等。”
转头一看,是那道人,他给君逍暮一个小药瓶,道:“这些年,我想通了,这是那病症的解药,别再辜负他了。”
虽然听得不太懂,但也道了谢。
梁遗怀在房中坐着,两条腿不停动着,上下摇动。
“怀儿。”君逍暮喜气洋洋地走来,半跪在梁遗怀身前。
梁遗怀见迟迟不掀开盖头,有些着急:“啊,相公你怎么不掀开啊?”
“怀儿想让我掀开吗?”
“嗯,今天我闻见很多香香的东西了,肚子很饿,不过我很乖,没有乱跑。”梁遗怀仍旧是傻兮兮的。
君逍暮捏着盖头:“让我看看,怀儿化了妆是什么样子。”
随后,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