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白噗嗤一声笑出来,“又没问你这个,我是说算卦。”“厉害。”
郎白:“我猜,你和我想的一样。”他小声说着:“有预谋。”
“嗯,夏茗和韩方旗虽然离得不算远,但是夏茗脑袋被扯下来本身就很玄乎。”银珩回想这案发前的情景,分析着。“再加上头颅被放到了吊灯上,停电又只有十几秒的空隙,常人根本办不到,但是,让众人怀疑凶手,却很简单。”郎白不知道从哪个兜里翻出根棒棒糖,塞进嘴里吃着。
“群众心理。”两人同时说出口,“只要给点明显的线索,还有随便一个人,那么——”
“那个人一定被指认为凶手。”
郎白:“不错,现在就剩凶手是谁了。”
反正你们也找不着,倒不如各回各家。
“所以你们刚才分析的什么。”夏昔年突然冒出,吓了郎白一跳,直接蹦到银珩身上,银珩也不得不强颜欢笑的把他接住。“你吓死人啊。”郎白吓得声音都变声了,“你刚才摇的不挺带劲的吗,继续,我听听。”夏昔年前一句还在笑话他,后一句直接转移话题。
郎白:“韩方旗不是凶手。”
夏昔年:“嗯。”
也不知道夏昔年那根弦是不是搭对了,没有跟郎白吵。
“说起来他也挺惨的,碰到的案子基本都跟地下小伙伴有关系。”郎白淡定的从他身上下来,感慨着。“不惨啊,当了大队长呢。”银珩看着不远处夏昔年的背影,又说:“早些年市里最大的毒枭贩卖团伙就他抓住的。”
人群又躁动起来,警察维持着秩序:“安静,安静!凶手还没有找到,请大家不要乱动!”
“下一个杀谁呢。死生财给的名单也太少了。”消失已久的狈趴在狼仆身上,前爪在几张照片中摇摆不定,它将一只前爪摁了上去,用沾满血迹的爪子在一张警照和一张照片上画了一个大大的叉号。
“老实点!”狈突然吼了一声,对着被它骑在身上的狼的耳朵。狼一哆嗦,又差点把它摔下来。“新来的就是不听话,要不是我被追杀的就剩下两三只狼跟着我,哪能轮的到你啊,要怪就怪自己倒霉吧。”狈学着人的不屑模样,又控制着他往前走着。
“突然从锦衣玉食的公子哥沦落到被控制的阶下囚,是不是很爽啊。”狈瞪着它那双发绿的双眼,狼只能呜呜的叫两声宣泄着不满,“还不听话是吧,小心我把你给吃了,正巧我元气大伤,吃你一个也算补养,没准我也能化形了啊哼哼。”狈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嘴里发出那种婴儿声。
“今个儿心情好啊,捕了一个魂儿啊,爷爷我要化人形啦~”狈骑在狼身上叽叽歪歪的唱着,音不着调,难听至极。郊外的树林里鸟群被吓得惊起,四散逃去。“再过几年,吃够了人,爷爷我就把那老东西给剁了,凭什么我得听他的。”狈想到一些不爽的事情来,揪起狼仆的皮rou就开始扯,狼仆疼得嗷呜直叫。
“还有那个新来的,凭什么官比老子还大。老子在里面呆了这么多年。就没见被他们点头哈腰过!”狈又开始在狼仆身上挠着,把狼仆挠的皮rou外翻,几乎露骨。
一阵风吹过,树木微动,狼仆走不动了,浑身的疼痛让他瘫倒在地,连同狈一齐摔了下去。“混账,给我起来!”狈恼怒,叫骂着,打算用意念重新让他站起来驮着它。不料狼仆一个猛起身,尖利的牙冲它咬去。狈吓得也动弹不得,硬生生给咬断了一条前臂。它疼的滋哇乱叫,血ye喷涌而出,止也止不住。
狼喷吐着气息,眼睛发绿,浑身带着一股凶恶的气息。“混账,谁准你咬我的!”狈到这时候还不忘凶神恶煞,“我啊,还能有谁。”笑站在树枝上,背倚靠树干,一副懒散模样。
“你,你你……大人饶我一命吧,小人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道是您,无意冲撞,放过小的吧。”狈打算接着骂,瞪眼一瞧,原来是他。“什么大人啊,我说过要加入你们么?”笑歪歪头,双手抱在胸前,可谓将嘲讽值瞬间拉满。
“你们那破地方有什么好去的,倒是我对你的任务很感兴趣。”笑用略带戏谑的表情看着他,好看的面容扬起一抹看似亲和的微笑。
“我,我,那个,不能告诉您——”狈支支吾吾的,低下头不敢与他对视。“说。”他的语气平淡的没有一丝情感,只听见一声轻微的风响,脑袋上一凉。
……
“还怪实诚,一点假的也没有。”笑挑挑眉,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将佩剑收了起来。狈心里一惊,本来因为害怕没命才全盘托出,如果要是平常的话,肯定是要掺水的,他突然就庆幸自己没按常规Cao作来。
唰——再一声剑声响过,狼直接没了气息,躺在地上,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刚从里面爬出的鬼魂。
第25章 第 25 章
笑:“呀,你这狼都比你像个人。”他故意做出很夸张的错愕神情,让狈气的差点吐出二两血。“我把他放走了昂,你自己在这儿待着吧。”笑将那只鬼魂收进渡魂笼中,又冲狈略带玩笑的说着。顿时偌大的树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