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白喝着豆浆,悠哉悠哉的走在去学校的路上。
“嗨。”从他旁边一个飞过去一辆自行车,没看清脸,但听声音能听出来,好像是班长。他嘬了口豆浆,应了一声,突然就感觉事情不对,他怎么会遇见班长呢,凭他以往在教室里的经验,一般遇见班长只有一种情况,那就是——要迟到了。
分析到这郎白连豆浆都扔了,一股儿脑的往学校跑。
呼——呼——
郎白喘着粗气,上气不接下气,一看学校门口乌央乌央的一群人在那排队,还看见了班长。郎白感觉事情不对往学校大门上的时间一看:七点十五,离开门还有十五分钟。郎白有点心疼被扔掉的豆浆了,毕竟还没喝几口,还花了两块钱,想到这郎白更气了。
想着还有十五分钟才开校门,郎白便在脑海里理了理昨晚浣熊给的资料,“整个黑堂都行动了,悬赏额高的出奇,等等,整个黑堂——”
“西黑堂也会出手,总感觉他们有其他目的。而且很多年前就发生过一次奇怪的事情,从那开始之后灵气就多了起来,同时西黑堂在我们这边活跃的也频繁了。”
郎白思索着浣熊给的情报,西黑堂这个名称出现在他的脑海里。
正好七点半,校门也开了,人群乌泱乌泱的往里挤,郎白轻喝一声,扯出一个自信的笑容:“跟人挤的都不是好路,另辟蹊径自己走的才是好路。”
“站好了,不许放手!”班主任瞪着他的小眼呵斥着郎白,郎白一动也不敢动,活像个兵马俑。他站在讲台旁边,无异于公开处刑。
兹——
通报批评,通报批评,高一三班郎白同学,因翻墙进校被保安抓住,特此通报给予批评,并扣除班级量化分五分,通报完毕。
郎白听着那□□,还有底下稀稀拉拉的笑声,“啧,大意了。”
课间韩方旗在他旁边絮絮叨叨地说着,郎白一点儿也没听进去,在头抵在课桌桌面上,手臂在下面耷拉着,毕竟手都废了。“林晓宇疯了。”郎白噌的一下从课桌上弹起来,“嗯?谁啊。”“八班的,开学前还好好的,突然就疯了。”
韩方旗叹了口气,“就在前不久,她拉着她班里的一个同学就往外拽,结果那个同学受刺激一惊吓心脏病进医院了,她自己也变得疯疯癫癫的,见人就紧张兮兮的,一直笑,然后说一些奇奇怪怪的话,可渗人了。”韩方旗回忆着那次,全身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虽然她平日还算正常,老师也说就是她平常学习压力过大,我看就不是那么一回事。”
“没人信她说的?”郎白转头问他,“怎么会有人信,都以为她是神经病呢。”韩方旗不假思索地说出来了,“你信么?”韩方旗没说话,“信不信很重要吗。”郎白打了个哈欠,“烂好人不如恶小人,先管好自己吧。”说完,倒桌子上睡了。
韩方旗有些不知所措,几次想开口说话,见郎白睡的是真的死,还是止住了。
郎白做了个梦,很短,他又梦见了那个人。
预备的铃打响了,韩方旗只是推了推他,没有和他说话。郎白迷迷糊糊的从桌子上爬起来,揉了揉眼,手上有些shi润,他摸了摸眼角,是泪水。
郎白怔怔看着手上那些许泪水,默默将它揩去了。
途中有学生会的进来递了张表,但大家都没在意。
直到——
“别挤,别挤!”
“祁筱帮我看看我考得咋样?”
“你总共就那么点分儿看啥看。
同学们拼命往那里挤着,韩方旗好不容易从人堆里挤出来,直奔向郎白。
第10章 第 10 章
“同桌,你怎么考第一?”他一脸不高兴,“啊?”郎白表示很蒙,“第一?”“昂,你倒一我倒二。”此话一出郎白也算松了一口气。漏了三门主科六门副科都没涂卡要还能考第一还不得称神。
“不过也没关系,我勉为其难,养你好了。”韩方旗撇过脸,一脸傲娇样。
“……你好像有那个大病。”
郎白黑着脸,吐槽着:
“就离谱。”
“你那笔看着好眼熟啊。”韩方旗拿过他桌子上的笔,细细端详着。“这怎么看着像银珩的啊。”
他借阳光看那笔上的字母和花纹,凸起的花体围绕在笔身,但他看不懂。
“银珩,谁啊?这我月考在校门随便借的。”“嘶,你借笔就借呗,连人是谁都不知道。”韩方旗转着那根笔,一脸嘚瑟:“下课我带你去见见,也在八班,讨糖吃去。前提是别被林晓宇逮到。”
“怎么他学习很好么。”郎白心里想着,他想着初中那会儿他班一从来不带书包。“那他应该也是那种级别的吧,起码一百名往上。”
“哦对,前几周有人给你送糖来着,我给你放书包了。”郎白想着银珩嘴里叼的那根棒棒糖,联想到了之前给韩方旗送糖的事情。“啊?”韩方旗感觉内心有什么东西碎了。
预备铃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