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的爱难免会拥挤些,尽管谢央南有心去平衡,可感情不是砝码,无法量化,多一个亲吻、多一个拥抱,甚至是多一个眼神,都足以令另一人拈酸吃醋。
其实他们表现地很隐晦,也刻意遮掩过,可作为漩涡中心的谢央南,又怎会发现不了四周的混沌涌动,可他又无可奈何,毕竟实在分身乏术,没有解决办法便只能顺其自然,任由他们胡思乱想去了。
占有的欲念在长时间的拉锯中难免产生伤口,它不是简单破了皮,不会随着时间自我疗愈,反倒会因着疏忽,悄然在暗地里肆意生长,等它如藤蔓蔓延缠绕整颗心脏,毫无抵抗能力就成了注定。
眼前是漆黑一片,双手也被束缚,周围安静地过分,谢央南试探性地动了动,发现身上竟未着寸缕。
有记忆片段闪过,今晚他洗完澡就窝在沙发看电影,兄弟俩有事儿都还没回家,他等着等着,就着电影轻柔的背景音与低沉的念白入睡了。
没想到醒来却是这副光景。
赤裸的身体就这么暴露在了空气中,意识到这点后敏感处浅浅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谢央南羞赧地并拢腿屈膝坐起,双手往边上探,这柔软的布料摸起来像是床单。
猜想自己应该是被安置在了卧室,就是不知道蒙他眼绑他手是什么意图,谢央南费劲地双手往脑后伸,试图将眼前碍人的东西摘了,可他还没找到绑结,就听门外传来了脚步声,有人来了,而且还是两个人。
明明是被害者,谢央南却有了奇怪的心虚与紧张,他放下手想往声源处爬,没爬两步就撞进了男人的怀里,明知什么也看不清,依然抬起头去寻男人的脸。
他不解地问:“老公,为什么绑我?”
拥住他腰的男人将他往上抬了抬,让人跪在了床上,一低头就能含住他温软水润的唇,一亲芳泽后男人笑了一声,“你在喊哪个老公?”
这话里的醋味酸得谢央南头皮发麻,他讪讪地不敢回答,只埋头进男人的胸口,故意转移了话题,“我什么也看不见了,帮我解开好不好?”
“就是要让你看不见。”池青焰坐在床边,指尖轻轻地在他身上滑动,所经之处都触发了细颤,“每次都听你糊弄搪塞,这回倒要看看,你到底认不认得出是谁在Cao你,又最喜欢谁来Cao你。”
这是知道他能根据眼神表情将他们区分开了,才会设下这么严苛的考题,连声线都刻意变得相同,可让他光靠那处去分辨,明摆着就是在为难人了,谢央南羞耻地抗议,“那怎么能认得出……”
“认不出的话……”池青烟垂着眼皮看着怀里的谢央南,伸进了两指探进了他的口腔,搅得人乖乖含着他手指哼叫,才微笑着夹着人的软舌随意玩弄,轻声道:“会有惩罚的。”
谢央南还想要据理力争,可他根本说不清话,这让在性爱上异常专横的两人暂且满意,随后就感觉肩膀被轻轻一推,他一时失衡,后倒在了柔软的床上。
失去视觉后其他感官顿时加倍运作了起来,两腿被分开,有灼热的气息喷在了娇嫩敏感的私处,谢央南低yin了一声,侧过头不敢去感知,可下一瞬Yin蒂被人用力吮吸的强烈快感还是让他不得不尖叫出声。
那小小的一粒被唇舌反复地舔弄嘬吸,被玩得不停充血胀大,浑身的血ye仿佛都在往下腹涌,体内深处更是有热流在往外流,谢央南被吸得灵魂出走,张着嘴发出的声音凌乱yIn荡,双腿紧紧地夹住了在舔逼的脑袋,也不知是在抗拒,还是在挽留。
“知道是谁在舔你的sao逼吗?”耳边突然有声音响起。
被快感冲击的意识已经出现了破碎的迹象,对于失控的恐惧已经让谢央南疲于应对了,更别说还要靠这可怜的信息去分辨,他只能委屈又无助地摇着头,“不知道……“
“不知道也要猜。“男人强硬地逼问,”不然把你的逼舔烂,把你的nai头吸到喷nai。“
听人刚说完,就感觉自己的ru头被人咬住,用齿缝略有些粗暴地研磨,还用舌舔弄拨动,另一边也不得空,被手指揉搓挤压,时不时还往外揪,像是真要把他玩出nai才肯罢休。
可他哪里会有那种东西,被人这样对待只能勾起蛰伏的野欲,却又不得满足,体内仿佛有把火在烧,热得谢央南眼角濡shi,只能凭借零星的理智,根据耳边人嘴里粗俗的yIn话做出猜想。
“嗯……是,是青烟在舔我的逼。“谢央南微微挺起胸膛,”是…是阿焰在吃我的nai。“
有细微的笑声荡漾,谢央南感觉上下sao扰自己的人齐齐离开了,他刚难耐地扭了扭腰,嘴上就覆来了有腥甜味的唇舌。
被迫尝着自己下体的味道,谢央南听到刚给予自己一吻的人说道:“央南好乖,猜对了。“
猜对这种事在男人嘴里仿佛成了什么可自豪的事,谢央南脸颊酡红地刚想说话,就听他继续说道:“猜错了有惩罚,猜对了当然也有奖励,央南,给你奖励好不好?“
刚想问是什么奖励,就感觉刚才被舌头jian了一通的xue抵上了一根硬挺硕大的rou柱,谢央南呻yin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