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这话的时候,宴江身后的鬼影还在顶弄,整根极慢地抽出,再缓缓挤入,不同于方才的狂风骤雨,这种摩擦带来的酥麻丝丝绵绵,危险性不强,叫能人无比清醒地体会到快感在血ye中慢慢升温。
“嗯哼……”宴江的闷哼拖长了尾音,软得可爱。他无力地仰起头,双手也无知无觉地攥紧了鬼王膝盖处的布料,随着身后的抽动胡乱揉捏,把华贵衣裳揉出道道皱褶。
时崤拉开他的手。
“都被别人cao成这副样子了,还想要本座怜惜你?”
“不……”宴江急急否认。像没有安全感的小孩子,小声抽泣着向长辈索要一个怀抱,他不住挣动着要去够眼前的膝盖,终于完整地说出来哀求:“不要别人,大人救我……我只要大人……”
他浑身赤裸,双腿间还堵着鬼影的性器,一头长发散落,被乱七八糟的体ye打shi,一缕一缕地贴在肩背上,yIn荡与可怜重叠在一起,又隐约透出一种被凌虐的美感。
可惜在鬼府王座上坐了近千年的上位者不会心软,只会更加尽兴地残暴癖好施加在下位者的无助之上。时崤的嘴角始终挂着淡笑,淡然地欣赏人类跪在自己脚边挨cao的模样。清脆的啪啪声与水声是最美妙的乐曲,从低缓到高亢,一曲终了,人类又一次颤抖着到达高chao,嗓子也沙哑到再无法求救。
时崤终于放开牵制的手,任由宴江无力地伏在自己的大腿上。
鬼影冰冷,鬼王却是温暖的,宴江在本能驱使下双手抱住对方的腰,泪shi的脸深深埋进那结实小腹——是一个寻求庇护的姿态,哪怕这所谓的庇护者,归根到底还是这场轮暴的凶手。
“阿浮分明舒服得很,还口口声声只要本座”时崤挖出他的脸,”说谎可不是宴家的好孩子。”
“没有、不是的……”
“嗯?”
鬼影终于抽离,被含得微温的鬼Jing便顺着大腿内侧缓缓留下。巨大的难堪刹那间便把宴江拉进深渊,又灌满了名为自我厌弃的泥浆,他的泪流得更凶了,眼神里尽是绝望:“大人,我好难受……”
“好脏……呜呜……我不要它们……”
“阿娘救救我……救救阿浮……哼呜……我好害怕……”
绝望中的崩溃是没法讲理智的,抽泣很快就变成了崩溃的大哭。
没有脾气的人又不是没有自己的情绪。过去无论被如何对待,他总是表现出百分百的听话顺从,就连哭泣也总是小小声地憋着,可这并不意味着他不害怕、不难过,他从来都不是心甘情愿,那些负面情绪只是被强权压在了心理,总有一日会决堤。就像现在,眼泪把鬼王的衣裳打暗了一大片,膝盖也彻底跪不住了,须得对方扶住,才不至于瘫倒跌落。
时崤也是有些讶异的。妥协地叹了一口气,挥挥手,几道噩梦般的鬼影便原地散成黑雾,飘荡着回到本体。
“这么大的人了还找娘。”他把人类抱到腿上,拍拍他的背,“本座可不是你的阿娘。”
身躯是温热的,胸膛照例还是没有活人应有的心跳,熟悉的怀抱为人类提供了些许的安定,满身的污秽便也弄脏了干燥的衣裳,尤其是那盛不住的鬼Jing,不消片刻就在时崤的大腿上淌了一大片。宴江徒劳地想要夹紧双腿,双手惶恐又不安地抱紧对方的肩背,呢喃里还有浓重的哭腔:“大人、大人。”
“娇里娇气的,阿浮对别人也这样吗?”时崤问。
宴江说不出话来,只是无助地摇头。
外头又爆出几道凄厉的尖叫,而后便是人群混乱的躁动声,大概是因为距离太远,传到这里来时已经模糊不清。恐惧到了极限之后便是麻木,宴江没有太大反应,痉挛般抽了抽大腿,连头都没有力气回。
有力的双臂终于大发慈悲地拥住了他。
鬼王安抚的吻落在人类的鼻尖,手掌顺着脊背摸着往下滑,直直探进了tun缝。一个指节挤进那完全熟透了的软xue,暗示性地勾了勾,鬼Jing便大股大股地从缝隙处往外流,混着春水,浇shi了整只大手,暧昧的暗香顷刻间填满了整间厅堂:“大人给你洗洗,就不脏了,好不好?”
“好……洗洗……”
于是,在强迫式的极限交媾之后,鬼府之王真正的性器,再一度嵌入了人类身体。
时崤入戏地扮演着救赎者的角色,就连抽动也是极尽温柔的,但该有的感觉不会因此而有所减少。轻轻柔柔的吻时不时落在宴江的脸侧与耳后,手掌也体贴地扶住他的腰身,配合顶弄的频率打着圈按揉。
宴江没有力气支撑身体,整个人结结实实地坐在了那鬼具上,坚硬的gui头把他的xue心顶得凹陷,抽动更像是来来回回的磨,磨得他的小腹一阵阵抽搐,汁水四溅。
背后有些发冷,鬼王就将黑底红纹的外袍把他裹了起来,身前紧紧拥住他的怀抱也暖得刚刚好,一切都温和极了,叫浑浑噩噩的他开始迷糊,下意识地以为这是一个坚实而有力的安全港湾。
人类永远是最脆弱的物种,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
宴江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