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顺着他的动作乖乖躺了下来,饶有兴致地接受他的主动“服侍”。
俯身的姿势让他本就单薄的亵衣散开大半,露出大片蜜色的胸膛,因为难耐的情欲浮动着,隐隐渗出汗珠。这是副再有男性气概不过的躯体,肌rou块垒分明却不过分夸张,每一块都饱含力量,却莫名令我口干舌燥。
他的手在腰间一扯,刹那间衣带飘落,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向下瞥去。
他的Yinjing已经完全挺立,顶端渗着水珠,再往下是隐秘的雌xue,隐约泛起水光,在昏暗的灯光下看得不甚真切。他抬起膝盖换了个姿势,分开双腿跪在了我腰旁。
“你想在上面吗?”我善意地提醒道,“这个动作有点难度。”
他可能以为由他主导会轻松一点,实则不然。从他前日晚上的表现来看,我有充分的理由怀疑他会坐下来就再也直不起腰。尽管我对这个姿势还挺期待的。
他却不言语,只是捉住我两手的手腕往头上按去。我轻轻挣扎了一下,分毫未动。
这个姿势我就不喜欢了。
床笫之事上,比起被他把手压制在头顶,我大概更喜欢用双手按住他的腰……用力向上顶弄时,把他的所有细微表情尽收眼底。
见手上的力道没有任何缩减的意思,我不得不出声提议:“放开我吧,让我扶着你。”我以浸yIn情事多年的经验保证,这样下去他迟早趴在我胸前软成一滩水。
他对此充耳不闻,只是拿空闲的那只手解开了我的裤子,掏出我的阳具搓弄了几下。他动作不像上次温柔,揉得我又痛又刺激,一股激爽传过脊椎直击天灵盖,我十分顺理成章地硬了。
接下来的情景令人更加煎熬。
他微微沉下腰来,用那水光潋滟的软xue,轻轻含住了我的顶端。接触的一刹那,它瑟缩了一下。男人依旧沉默,只是缓缓敛起双目,继续往下沉腰。
他生涩的动作完全不得要领,我的顶端只被吮吸了一小瞬,立刻滑了开来。
我很想向上挺腰自己找地方,可他像是铁了心要折磨我,另一只手按在我小腹上。柔软的花xue反复套弄rou棒顶端,没有一次将之成功容纳,却浇下来一波波yIn水,将我的整个阳具淋得透亮。
“景初。”我忍得直磨牙。rou棒上狰狞突动的青筋与我表达着同一个想法。
“再等等。”他细细喘息着,抬起腰又一次蹭过我的rou棒。
这波细如雨点的温柔折磨让我硬得发疼。他又一次失败了,rouxue可怜地翕合着,因得不到满足而滑下一滴泪来。
我实在等不下去了。适当的快感延迟是情趣,太久了就是折磨。我曲起膝盖,猛然顶向他的腿弯,对此他毫无防备,重心不稳跪坐了下来,手上也松了力道。趁这个机会,我翻身将他牢牢压在了身下。
“你过分了。”身份霎时调转。我捏住他的手腕,压至头顶。
被我制住,他的脸色顿时有些讶然:“看来你白日未尽全力。”
“我有简单防身的功力即可。”多余的并无必要。我边解释,边拿膝盖顶了顶他的软xue,Jing准碾磨潜藏其中小巧的sao豆子。
他闷哼了一声,唇角泄出一声呻yin。
我低头把他的喘息堵住,辗转一个浅尝辄止的吻:“当然,肯定是比不过你的。”他与羽十一切磋时使用的身法剑招无一不Jing妙,我自知相去甚远。
现在我能顺利将男人压在身下,是他纵容轻敌的结果。
也可以说,这个男人在主动勾引我。他故意拿流着水的yInxue折磨我的rou棒,消耗我的耐心,直到我忍无可忍把他压在身下。他用这种方式表达想被我粗暴对待的意愿。
而我会让他得偿所愿。
话虽这么说,一开始的进入还是温柔的。他的xue咬得紧,虽说自己拿手指弄过,容纳我却仍然吃力。我只能边用不容置喙的力道望里顶,边卡住他的腰往自己跨上压。
当我将gui头挤进去时,他的表情就空白了,直到rou刃严丝合缝撑满内壁的每一个皱褶,他才恍然回神,轻轻扭着腰,试图化解体内酸胀的快意。
“我有些不解,”他勉力压抑着逸出鼻腔的喘息,声音被情欲渲染得喑哑,“江湖上不乏双修门派。虽然不明就里,但我的身体应该差不多才对。”
他这话说得破碎,所幸我的脑子尚且清明,勉强理清了他的意思。
“你是指,Yin阳调和,采阳补Yin采Yin补阳一说?”我只大概听说过,至于更细致的知识,了解程度同他不相上下。
“是……呃啊……”他颔首,正欲开口,却被我顶腰戳散了接下来的话,转而化为一声来不及吞下的呻yin。我没有在欢爱中讨论正事的习惯,并不太想听他继续。下身被软rou含得十分舒爽,我随意动了动,就能收获一波痉挛般的吮吸。
“你,你听我说……啊!”他好不容易聚了点Jing神,又被我一次狠厉的顶撞冲散,shi红的舌尖颤巍巍探出牙关,大有收不回去之势。
我偏不给他说话的机会,掐着他的腿大开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