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秋林的肠道狭窄缠绵,年缘然自然不可能把睾丸也塞进去,但他知道如果自己真这么做,估计他的寡嫂也会努力掰开后xue,让男人能更顺利地捅进来。
要是两人真有了孩子,不知道会不会被秋林溺爱得无法无天……年缘然心想,但立刻意识到真要说起来,现在正窝在自己怀里主动吞吐rou棒的情人,在他上高中时其实严苛又疏离。
年缘然上的是当地最好高中的实验班,里面不仅重点率极高,而且多非富即贵,高官子女和暴发户二代足够排列组合。他当时走读,一天三餐都有家里保姆做好送过来,晚自习后则是司机接他回家。
不管那时候有秋林多忙,年缘然打开车门,都能看到他坐在后座的靠里侧,一边处理公事或打电话,一边抬起头看他。
那个场景重复了整整三年,保镖拉开车门,他低头抬腿跨进去,看见有秋林双眼含笑,车内灯光打在他瞳孔中,脸颊上,好像抹上金色的蜜糖,流淌着令所有人都心醉的温情。
有秋林仿佛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关心小孩的父母,除了实在过于年轻也过于漂亮,看起来更像年缘然的哥哥以外,“今天学习怎么样?饭菜合胃口吗,”
“还好。”年缘然回答。他能感觉到这个哥哥的情人对他是真的上心,至少表现出来是这样的。没有人不喜欢漂亮的笑容,“能见到这个人”一度成为他每晚下课后的松慰。
然而,当时年缘然大部分心思还是放在功课上,没有察觉到有秋林脸色细微的变化,后来发生了很多事,包括他把有秋林正在交往的男友暴揍一顿后,年缘然回想起来,才隐隐约约发现,一开始接他放学,有秋林虽然面带笑容,但整个人都莫名有一种摇摇欲坠的脆弱感,仿佛下一秒就要撑不住一般,脸色苍白,眼藏忧悒,西装下的肩膀瘦削。
好像是……好像是每晚看到他,才能恢复过来些许Jing神。那种眼底不自觉亮起,仿佛期待与年缘然相见的模样,常常让他也心头发烫。
不过这大概是仅有的温存了。年缘然同样忘不掉自己一次大考考得奇烂无比时,有秋林黑下来的脸色。以及自己当时怪异的占有欲……
或者说,有秋林只是在床上对他堪称百依百顺而已,年缘然心想。
记得有一次是他生日,当天都喝了不少酒,年缘然一时有些失控,在最后冲撞快要射Jing时紧紧捂住了有秋林的口鼻,他的嫂子却好像连本能的挣扎都不存在,因为缺氧绞紧的肠道近乎疯狂地吮吸吞咽着年缘然的Yinjing,刺激他头皮一阵阵发麻。等把Jingye全部灌Jing有秋林的身体里,从射Jing的快感中渐渐清醒过来,他才发现那道纤长的脖颈已经被自己掐出了恐怖的手印。
“要不要紧!对不起,你……怎么也不阻止我。”年缘然吓得半死,赶紧下床给有秋林找来了药箱处理那些红肿的淤青。
有秋林只是笑笑,搂着年缘然的脖子:“不难受的,小年cao得我好舒服。”
——“小年的囊袋也cao进来好不好,我会努力吞进去的。”
年缘然眼前一片黑暗,只感受到有秋林竟然真的去摸他抵在tun缝间的睾丸,试探着往里面塞。
“别胡闹。”明明有秋林比他大不少,他却像警告不听话的小情人一样,语气严肃,“小心伤到自己。”
“不会的,这样小年会舒服的……”有秋林嘴上这么说,但还是听话的不再去抚弄囊袋,老老实实坐在年缘然怀里。他双手以年轻恋人肩膀为着力点,一边扭动腰肢,一边快速起伏。
有秋林对自己堪称毫不留情,仔细寻找角度,让gui头每一次都狠狠顶在前列腺处,快感像一道道带刺的电流打在脊背上。年缘然什么也看不见,触觉和听觉就格外清晰,有秋林断断续续的、随着每次被cao到敏感点而猝然急促的呻yin就响在他耳边,平日和缓又温柔的嗓音,此刻浸满粘稠的媚意,Yinjing被主动吞进高热又shi润的xue道里,肠道太过紧窄,自己的阳具尺寸又较大,每一下进入都会发出沉闷的rou体交合声响,媚rou缠紧jing身,他的嫂子却用力地主动放松身体,让外来的入侵者能轻松捅穿软rou,直直cao进最深处,抵到结肠口……
在gui头撞到结肠口的刹那,有秋林浑身一僵,被逼出一声像哭喘一般的呻yin,年缘然根据往常的经验,想停一下继续捅进去的动作,让怀里的人缓过这阵快感。
可有秋林却咬咬牙,一边去亲年缘然的眼睛,抖着腿坐起一点,让gui头微微离开结肠口,紧接着,又把自己的身体粗暴地坐下去!
gui头以一种更凶狠的力道撞上了结肠口,有秋林跨坐在年缘然腰侧的大腿上都是汗,腿根一片rou棒打出来的白沫和自己流出来的肠ye,屁股都被撞红了,他却根本不在意,只固执地要一下下把自己的身体完全cao开。
等发现许久没有被干,结肠口一次捅不开后,有秋林主动抬起腰,对准那个紧闭的,娇嫩而敏感至极的缝隙,把最脆弱最经不起cao的地方一次次往男人的gui头上撞!
“唔,疼……我……嗯!”他几乎是每一次都坐到底,速度又快力道又重,这样几十次抽插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