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苏梓晏来说,同哥哥发生性行为大概只是一种心理上的乐趣,他享受的是那种道德败坏的快乐,是摧毁哥哥那张温文儒雅面具时候的快乐。就现在这种情况而言,他并不享受苏友群刻意顶弄他前列腺时产生的感觉,那根本没什么感觉,只有rou刃抽出的那一瞬间,从神经末梢往上窜的快感才能让他稍感安慰。
苏梓晏嘴里发出细碎的呻yin,他不敢放声呼喊,生怕将哥哥从梦中的幻想里惊醒,怕这一刻的温存会因为哥哥意识到现实并非如此美好而不再持续。
“梓晏……我爱你……”苏友群情难自已,俯身亲吻弟弟的时候不由告白道。
在听到第一次告白时,苏梓晏的心跳骤然停顿,不止是被掐住心脏,他整个人仿佛都被摁在水里那般,窒息感淹没了他的理性。
濒死的感觉迫使苏梓晏突然拼命挣扎起来,他哭着恳求哥哥住手,就像以前被虐待时一样,疼得难以忍受时不禁用力挣扎并大声求饶:“哥!哥!我快不能呼吸了!求您了、住手、住手吧!”
苏友群猛地回过神来,他这才惊觉自己不在梦里,而是在现实中“强暴”了自己的弟弟。
他以为自己甚至虐待了苏梓晏!
“梓晏?梓晏……”苏友群手足无措地将男根从苏梓晏后xue里拔出,他顾不得擦拭自己的身体,苏梓晏双臂抱胸,侧身蜷缩成一团的模样令苏友群心焦不已。
他眼里满满的只剩下苏梓晏的身影。
“对不起,梓晏……你没事吧?啊?疼吗?”苏友群因心爱之人的眼泪和哭声而自责不已。
而苏梓晏也从那莫名其妙的状态中缓过来,那完全是出于自保的无意识求救,他其实很想做完这场难得温柔的性交。
苏梓晏抹去脸上的泪水,转头看着自己的哥哥,为了弥补自己打断哥哥美梦的行为,他主动吻上哥哥的嘴唇。
“我没事……”苏梓晏哑着声音说:“继续吧……哥……”
“我不能强迫你做这种事,梓晏。”苏友群抽了几张纸,擦干净下体的粘稠ye体。然而当他发现被擦下的是润滑剂时,他便多少知道这是你情我愿的了。
“如果在这里停下……”苏梓晏对苏友群说:“我心里,会留一个疙瘩。”苏梓晏话罢,不由苏友群拒绝,低头含住苏友群的性器吮吸起来。
“你根本不是自愿的,如果不顺从就会被打,这已经成为你的习惯了。住手吧,梓晏……”苏友群痛苦地说。他只愿那个自愿与自己交合的男子存活在梦里,不愿在现实里看到明明不愿意、却还要诱惑和迎合自己的苏梓晏。
苏梓晏不管那么多,苏友群刚才软下去的性器又快速膨胀起来,这无疑是激励苏梓晏继续下去的动力,他将苏友群的男根深深地送入喉咙,在达到深喉时不禁干呕,随即他狠狠吞一口空气,把那恶心的感觉咽下。
无论多少次,苏友群都会被苏梓晏轻易挑逗起性欲,他心疼地推开含着自己rou刃的苏梓晏,用手套弄两下性器,苏梓晏没有躲避喷向自己面孔的Jingye,他只是闭上双眼防止眼睛被溅到。
苏梓晏舔去挂在嘴边的Jingye,心想哥哥果然生活健康,就连Jingye都比自己的味道轻一些。他用拇指揩去鼻梁上的Jingye,啧啧吮吸指头,一边朝前扑,压倒苏友群,和他一起躺回床上。
苏友群感觉自己的Jing力大不如前,他射完后就昏昏欲睡,甚至连跟苏梓晏说句晚安的Jing神都没了。
苏梓晏心满意足地搂着哥哥,顺手拿起他的手机。
以往苏友群的手机上都有锁屏,但为了方便照顾苏友群,他的手机锁屏被他的挚友何东生解除了,后来何东生与苏友群商量,苏友群将工作手机交给何东生管理,现在他手上这台手机只是私人用,里边除了炒股软件和一些不太重要的合同之外并无机密。
苏梓晏轻易打开手机,关掉闹钟后才把手机放好。
结果两人一觉睡到他们的父亲苏国堃打电话来。
苏梓晏悠闲地拿起手机接电话:“喂?哪位?”
明明看到手机上显示“苏国堃”三个字还故意这么说,而且语气慵懒好似没睡醒。
“梓晏啊?你和你哥起来了吗?”苏国堃担忧地问。他已经在酒店楼下大厅坐着,心知儿子千万不可能迟到。
苏梓晏笑了一声:“呵。哥啊?他没起来呢。”
苏国堃发现幺子的声音有些不对劲,尤其是那一声笑,诡异得直叫他鸡皮疙瘩都冒起来了。
“怎么还没起?昨晚不是说了今天早上很早就要去殡仪馆告别的么!”苏国堃一面说,一面往楼上走,他的秘书紧紧跟在身后,劝自己的老板说别着急,时间还有。
还有半小时,是计划路上遇到什么意外状况的时间。
苏梓晏笑着躺回床上,对父亲说:“爸,您猜我和哥去不去参加葬礼?反正我是不去的,您来了,就算是砸破门,我也不去。”
苏国堃猛地停住脚步,震惊地反问:“梓晏你说什么?你刚才说你……”
苏梓晏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