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友群解开蒙在苏梓晏眼睛上的布。
那双有着双眼皮的漂亮眸子里,只剩下无神的迷茫。防备和不羁早已因折磨而消散殆尽。
苏友群拍拍手,得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
“只用了三天,梓晏,三天时间你就受不了了?我计划是在这里关你一整个学期包括假期。听着,你这废物东西,我苏友群不是什么滥好人,六年来我对你真心真意地好,希望你多少能从你妈给你的Yin影里走出来,告诉你你是个被社会需要的、有价值的人。但你自己不这么想,你自甘堕落,才导致今天这步田地。你听清楚了,苏梓晏,我不是以你哥的身份在跟你说这些话,我现在是你的主人,你是我的狗,我的泄欲工具,我对你招即来挥即去你也不得有半点怨言!而你解脱的办法,唯一的办法,就是给我干出点成绩来还债。”
苏友群拿着计算器,在苏梓晏身边蹲下:“电脑六千,算不得什么大钱,我爸给你买了衣服,打在我账户里的有……现在是二十五万。六年来你花掉的衣食住行和学费不多,也就百来万吧,我懒得算了。你妈那边,我爸给她买了不少貂皮,一件十三四万那都是少的,她欠的债也有你的一份,没你这么个儿子,她赖不到我苏家来。知道你妈干嘛不来给你过生日?呵呵。”
苏友群当然不会说,他煽动当初被苏梓晏那个婊子妈亲手送进监狱的那些人的仇恨,以保证让他们不再入狱并支付一笔金钱的交换条件,唆使他们截住那女人,把她的眼睛戳瞎了,耳鼓膜也捅破了。
他不会杀人,但他知道怎样让人活得不舒坦。
让他觉得惊讶的是,苏梓晏的生母竟然在失明失聪的情况下还坚强地活着,虽然活得疯疯癫癫的。
苏友群原本还有点可怜那女人带孩子不容易,在他带苏梓晏离开家后,他暗中观察发现那女人之所以找到自己的父亲,完全是为了钱来的,苏先生送她各种珠宝衣物包包配饰,让她去美容,把她打造成贵妇,让她有资本去向邻居乃至向世人炫耀自己“苦尽甘来”的生活。那女人坚持不想再要孩子,虽然才三十岁出头,没了梓晏这么个儿子在身边,那女人经常表现出活得相当滋润的模样。苏友群认为这女人不该受父亲给她的这种待遇,因为这女的不要脸,又不是正经家出来的姑娘,明明做不成什么事,却还要装模作样的,令人心烦。
这都是苏友群的主观想法,那个女人实际上是什么样的也无人考证,苏友群认为她不配得到优渥的生活她就不配、认为她耍心机才勾搭上有妇之夫她就应该受到处罚,苏友群才不管他父亲怎么想,毕竟父亲出轨的时候也没告诉过他嘛。
苏友群憎恶自己父亲出轨的作为,但他不恨父亲这些年来拼命挣钱是为了让自己的儿子过上更好生活的忙碌,所以他总是表现出尽职尽责的模样,逢年过节会给父亲打个电话报平安,真心地嘘寒问暖。苏友群早熟,遗传了他母亲的温和良善,却也带着一股莫名的狠劲,可能是来自他的外祖父吧。
苏友群并非那种瞧不起底层人的高傲分子,他的朋友“孙基”的父亲是个小偷,孙基也因此被嘲讽身世。但孙基此人刻苦努力,踩着录取分数线进入市重点高中。虽然学费不高,但孙家确实已经穷得揭不开锅,就在孙基以为自己必须辍学的时候,苏友群及时发现,帮了他一把。
苏友群的协助,为孙基后来走上灰色边缘奠定了基础,也正因为孙基走在那条道上,才能帮苏友群掩盖两项法律所不容许的行为。
雇凶伤人是其一,其二便是对苏梓晏进行盯梢和囚禁。
苏梓晏成年后接下来的那三天,苏友群并未对苏梓晏做特别过分的事情,但对苏梓晏来说,那已经是奇耻大辱了。
苏友群用买来的大号按摩棒强硬破开苏梓晏的后xue,直接导致后来苏梓晏括约肌受损,有一段时间频繁地拉肚子,却还被强迫着上学。
苏友群不再对苏梓晏嘘寒问暖,那三天里,只把苏梓晏关在Yin冷的浴室,每天量量他的体温,喂的食物是馒头泡冷水,苏梓晏求苏友群让他上厕所,苏友群冷笑着直接让他拉地上:“拉出来就自己吃回肚子里!老子伺候你六年你都不知感恩,现在知道求我?晚了,明白么?太晚了!”
十八岁的苏梓晏有将近一米八的身高,苏友群则一米八出头,苏梓晏从小在外边打架力气自然不小,但苏友群几乎每天饿着苏梓晏,让他没力气反抗,很快,苏梓晏就虚弱了下来,肚子里也一阵阵地疼。
他不是没吃过苦,而是从未吃过这种苦。
苏友群每天都要苏梓晏自省,跪在地上念“我错了”,重复万遍一遍不能少,少一次就多念一千次。苏梓晏念得口干舌燥也不被允许停下,他的声带因此受损,苏友群也无动于衷。
苏梓晏知道怕了,他求苏友群放过自己,无论怎样声泪俱下,收获的都只有苏友群冷淡的一瞥。
“我能信你个婊子养的狗东西么?你拿什么跟我担保?”苏友群抱着电脑坐在浴室门口工作,闻言淡漠地反问。
苏梓晏沉默片刻,突然高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