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德森听了一路班和雏ji的对话,他不奇怪班能和那只小母鸡说那么多。
他也是个婊子养的,哈德森想,或许他们这种和ji院有关的家伙的确更有话说。
至于雏ji所说的班有个大家伙,他回想了一下,这倒是没错。
他被这东西折腾了不知道多少次,印象极其深刻,那根又大又粗的鸡巴有个漂亮光滑的蘑菇头,粗壮且鼓胀着青筋的柱体,比起哈德森的也毫不逊色(哈德森认为自己的比班更长一点,但这很难说不是他居于下方后为了挽回尊严的错误判断)。
抛去羞耻不谈,哈德森承认自己的确在那个东西的冲撞下得到了难以想象的快感,现在想到那些仍能让他的身体涌起躁动,他好像变成了一个二十年没见到男人的荡妇,成瘾了一般,渴望出现在他脑中。
上帝呀,他习惯性忏悔一句——尽管他对信仰的虔诚实在值得怀疑——这种仿佛来自魔鬼的诱惑实在难以抵抗。
不过虽然哈德森不介意,但海蒂在一旁让他少有地注意到这似乎不太合适。
好吧,其实下层人的生活粗糙且坦荡,海蒂对于男女之间那码事并不陌生,然而他们身后的话过于露骨了。
他想了想,拉着偷听的海蒂往前快走,和后面两人保持一定距离。
好在前方不远处就是工厂,他早就从海蒂日常的话语中了解到,那些监工会在老板离开后走到门口偷个懒——会在昼夜灯火不歇的工厂里待到大半夜的人里怎么可能有老板呢?只有管理人员和一直在机器旁的工人才会工作到深夜。
总而言之,监工们会在老板离开后找空闲的躲在门口偷闲,工厂内的环境有多恶劣的自不必说,无论哪行,或者说没有几个行业可以在工作环境这方面幸免于难,只能说相对较好。
海蒂所在的纺织厂满天飞着棉絮,那些细小的、浅色的纤维无处不在,让人眼睛干涩,鼻子发痒,女工们哪怕用了东西遮掩也无法阻止无孔不入的棉絮进入她们的身体。
女工的职业生涯大都很短暂,许多女孩会在工作几年后发现身体大不如前,她们觉得胸口有紧缩感、发闷、气短、常常生病。
如花的生命在病痛中慢慢枯萎凋零,然后新的女工会取代她们,维持这个以血rou为养分的工厂,献祭这些年轻人的青春进入到整个市场的大生产环境中,他们不像人,而是整个社会运转中被无情替换掉的零件。
工人的生命没有保障,收入也没有保障,但是谁又能说什么呢?如果他们选择不去工厂工作,有的是人去干活,能找到工作已经比一些人强上很多。
特别是一些年纪轻轻就失去家庭的孩子,他们没有技能,也没有力气,除非去做小偷、乞丐,或者走上其他违背道德的路。
世界上没有轻松的工作,大家只能在坏与更坏之间选择。
哈德森想,海蒂如果继续在这里工作,也许他会在某天突然见到海蒂的尸体横在小床上,床单落满她咳出来的血迹。
打消这些和正事无关的念头,他喊来身后的雏ji:“别聊了,过来做正事。”
哈德森把雏ji拉到身边,对她说:“听着,你装作迷路的样子,或是什么别的借口,总之想办法和那个抽烟的家伙搭上话,然后把他引到这里,你的任务就完成了。”
“你确定他对我这样的感兴趣,”雏ji临时退缩了,站在远处的汉特看上去十分壮硕,但她也不敢说自己不干了,“也许他不会上当呢。”
“他就喜欢你这样的,年纪越小越好,明白吗,”哈德森说,他顿了顿,用一种吓唬孩子的语气继续说,“把他带过来,你就能拿钱走人,如果你想和那家伙告密,我们大不了逃走,但你……他Cao你这样的小家伙可不会给钱。”
雏ji像是突然反应过来,突然转头看了一眼海蒂。
海蒂接收到她的目光,瞬间变了脸色,她握紧拳头,牙关咬紧,极力克制住破口大骂的冲动。
“别他妈乱看,听明白了吗。”哈德森拍拍雏ji的脸蛋,语气不善。
“我得凑近点看看他长什么样,要是他正好是我的客人,那就不好了。”
“无论他是不是你都得过去,不过你可以放心,就算他认识你,我也不会让他再有机会去报复你。”
“嗯……”她看了一眼身前,有往身后望了望。
“别磨蹭了。”哈德森在背后推了她一把。
雏ji脱下身上那件接客用的艳色外套,整理了一下自己朴素的棉布裙,朝着汉特走去。
哈德森找的都是那些接待下等人的ji馆,里面的姑娘也没几件好衣服,脱下充场面的外套(这件衣服对于她来说大了点,可能是别人给她的),里面和普通街上的贫苦人家的孩子身上的衣服没什么两样。
班看着他们,没有说话,以他的脑袋,早就从哈德森和海蒂的言语和行事中猜到大概发生了什么。
但他不打算向身边这两人确认这些事,这会让人难堪。
他只是敛去笑容,看着雏ji走到抽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