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德森的主人,布莱克子爵,和他的儿子安德鲁都是典型的贵族,他们挥霍无度,不事生产,哪怕经济拮据也不愿意缩减排场。
子爵夫人带着自己青春美丽的女儿辗转于各家的舞会,若是能让一位富有的男士迎娶茱莉亚,他们眼前的困难便能得到缓解,直到下一次挥霍一空——想必那时候就是安德鲁少爷结婚的时候了,新娘大概会是个携带巨额嫁妆的女人。
大概过了两个月,朱莉亚小姐终于凭借着自己魅力迷倒了一位绅士。
“老天啊,那位爵爷的年纪比子爵还要大,天知道她是怎么和这样一个老头产生‘真爱’的,”哈德森怀里的女仆用手指卷着哈德森的棕发,“如果茱莉亚是真的爱他,那我们也是‘真爱’。”
哈德森在她丰满的胸前深深亲了一口,深邃的眼轻佻地看向她:“哦?亲爱的莉莉女士,您爱我什么呢?”
女人呵呵笑了:“我爱你这张俊脸……还有下面这根大家伙!”她伸手在那根shi漉漉的Yinjing上摸了一把,男人狠狠吮吸她的ru房,响起又一轮的爱y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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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茱莉亚小姐的订婚宴会上,哈德森又见到了维尔德夫人。
这位夫人身边依旧环绕着许多绅士,同时也环绕着被冷落的女士们窥探的眼神。
“我听说,那位别列科夫先生每周都会拜访她……”一位手臂和胸前rou乎乎,只有腰部被束成细细一条的女士以扇掩口,状似小心,声音却并不小。
“哦,那个俄国佬,”另一位女士身形苗条,一脸惨白,脸上的厚粉令人担忧是否会随着她说话而掉落,她的语气里充满嫌弃,“我听说他是过来游学的,如果他成功了,这位女士可能要跟他回俄国呢。”
“我打赌她不会,之前多少优秀的先生向她求婚,连法国人都被她迷住了,说愿意为她定居在英国,她怎么可能会跟没教养的俄国人去那种野蛮的地方。”
“是啊,结婚之后可不方便和整个府上的男人厮混了……”
“真是可怕,您快别说了,呵呵……”
哈德森迈着轻快的步子凑近被绅士包围的维尔德夫人身边,她实在太高了,甚至比一些男士还高,想要在人群中找到她再容易不过。
看见熟悉的面孔,维尔德夫人突然用手捂住胸口,对先生们说:“抱歉,我有点喘不上气……哦不,我很好……只是人太多了,我想去个安静一点的地方……”
“夫人,我能帮您什么吗?”哈德森趁机上前。
“哦……麻烦你了,哦不谢谢您,让这个男仆扶我下去就行了,您不用担心……”她拒绝了其他人的好意,斜靠在哈德森身上,慢慢跟他走到了一处无人的角落。
整个宴会厅这样的地方不少,很难不让人猜想这或许是为了方便一些需要私密地方的人的巧思。
一进到这里,哈德森便抱着玛丽安.维尔德的腰,带着她转了个圈,膨胀的蕾丝裙缝着白色羽毛,此刻被风带起,可惜这美丽的一幕不能展现在众人面前:“亲爱的夫人,求您原谅,我太思念您了……”
“哦,你真是太放肆了……你怎么能对我说这种话,我要告诉你的主人……”玛丽安那双永远不会躲闪的绿色眼睛直直对上哈德森蓝灰色眸子,隐藏的意味两人心知肚明,哈德森简直想直接在这里扯下她的衣服,直接挺入她的身体,让这个嘴上不诚实的深闺野猫知道他的厉害,臣服于他,带他回到她的小窝。
但现在,不行,他还得耐着性子按着她们这些上等人的花样来,说一些情话,做一些浅尝辄止的越轨行为——真是该死,这个女人在不久前也是个下等人,短短几年便学会了那些有身份的女人的矜持——也难怪这些女人同时那样饥渴。
哈德森用自己所知道的最文雅的词汇和最温柔的语调对她说:“我很抱歉,夫人……但我实在克制不住内心的冲动,见不到您的日子里,我日日都在期盼着您的到来……您就像一汪清泉,浇灌了我干涸的心……”
玛丽安细白纤长的手在他柔软的胸肌上摸索着,目光徘徊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哦,可怜的男孩,你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些……哪怕有冒犯我的风险……”她的声音放低,不再像那些贵妇一样,似乎只会大呼小叫,她所说的每个字都带着能让人耳朵发痒的磁性。
“我爱您啊夫人,我不能没有您!”哈德森被她调皮的手勾起了浑身的欲火,这种触摸实在太邪恶了,他甚至觉得现在被冒犯的人是自己,想要抓住她的手,让她停下,他可不想到时候下面顶得老高地出去,可他还是忍住了。
“啊,你说什么?这……这……”玛丽安捂住嘴,“哦不,我们不可以……我原谅你因为强烈的情感而生出的举动,但你的爱意我不能接受……”
“求您了夫人,求求您可怜我,怜悯我这个思念您思念到无法入睡的可怜人……”
“你居然爱我爱到这个地步吗?”
“是的,是的我的夫人,求您相信我的爱……我只想天天能够见到您,我愿意成为您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