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东又看了眼怀童,干脆把车窗全部降下来,对着怀符的脸就是一拳,“看够了吗?傻逼东西。”
妈的他想揍很久了,看着这张脸就生气。
怀符猝不及防被打了一拳,脸火辣辣的疼,嘴角也破皮流血。他捂着脸退开,还差点被绊倒,声音激动得劈叉:“你干什么!”
秦娇也搀扶怀符,“童童,你怎么能让别人这么对你的爸爸?!”
怀戈请来拦路的保镖不知何时全部撤开。
怀童下车,眼里是刺人的陌生,他冷漠地说:“我没有爸爸,也没有妈妈,我不认识你们。”
牧东也下车,挡在怀童面前,也嗤笑:“对啊,我和他做了一年多的朋友怎么都不知道他有爸妈?再说,怀童怎么会有这么烂的父母?”
他一口一个烂人、烂父母,让怀符和秦娇的脸色都很难看。
怀童不想再和他们扯上关系,“就是这样,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说。”
难道怀童是失忆了吗?
想到怀戈让她看的那些资料,秦娇的脸色唰一下白了,“童童,真的是妈妈!我是秦娇啊!”
怀符情绪激动过后渐渐冷静下来,他猜到了怀童是不想认他们,但是他还是看向怀童,眼里藏在一丝希冀,“我是怀符,是你的爸爸。”
还爸爸妈妈呢?有你们这么做父母的吗?
牧东在一边拳头硬的不行,还想着冲上去给怀符和秦娇两大拳。
小乌从他们出现开始就一直在攻击状态,愤怒不安地在怀童手腕上绕圈圈,不停冲怀符和秦娇吐信子。
怀童柔声安抚黑蛇,“乖,不要生气。只是陌生人,不要生气,好吗?”
陌生人……
秦娇的心像是被人用刀一刀一刀插-入,血流如注,疼痛不堪。她流着泪:“怎么会是陌生人,我是你妈妈啊,我今天特地来看你,就是想知道你过得好不好……”
怀童对他们的态度,和怀符一开始保证的一点也不一样。秦娇心里落差极大,不免有些怨恨。
怀符更是脸色铁青,抿紧唇不说话。
“特地?”牧东已经被怀童的态度爽飞了,他说话更是毫无顾忌:“这一年怎么没看见你们特地啊?现在才来,谁知道你们是不是看我们家童童火了,过来蹭热度的呢?”
他说我们家说的特别顺口,让怀童都不禁看了他好几眼。
牧东还在嘚瑟,声音极其欠揍:“一口一个爸妈说的顺口,谁知道是不是诈骗。”
最后一句话,他说的意味深长,又往怀符和秦娇心上插了一箭,“毕竟你们可不在同一个户口本上。”
是啊,当初是他们要把怀童从户口本上除去……
为了什么?
因为唐白没办法进怀家户口,于是他们为了安慰唐白,就把怀童从户口上除去了。
秦娇呼吸停滞一瞬,心如刀绞,眼泪落得更凶了。
“可是亲子鉴定是真的,他就是我的孩子!”
牧东嘲讽:“你怎么知道是真的?这年头,还总是有傻子被假亲子鉴定骗呢。哦对,还被骗了三次。”
他说的话嘲讽意味十足,甚至明晃晃内涵怀符和秦娇是被亲子鉴定欺骗的傻子。
怀符被他揍得脸颊火辣辣疼,现在他这一番话,更是让怀符感到丢人无比,羞愧地低下头。秦娇也被噎得说不出话,只能默默流泪,幽怨地看着怀童。
他以前怎么不知道牧东嘴炮能力这么强?
怀童稀奇地看着牧东以一敌二,还把对方噎得说不出话。牧东心情飘然,接受了怀童新奇赞扬(?)的目光,持续输出。
他一顿Cao作下来,怀符的脸苍老了十岁,秦娇也哭得更凶了。
良久,怀符的声音才响起:“我们也没有办法,这件事不能全部怪我们。”
他们不无辜,但是唐白才是罪魁祸首。
牧东面不改色嘲讽:“是啊,不能全怪你们,毕竟唐白能做这么多事,还不是因为有你们纵着。”
小乌生气地往前探身子,怀童用手去制住,才让小乌安静下来,怀童看向怀符和秦娇,决定把话说清楚:“确实不能全怪你们,但是我也没办法原谅。以后没必要来找我,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
没有关系了……??怎么能没有关系!
秦娇眼睛通红,声音沙哑:“可是我们才是你的父母,怎么能说没有关系?”
“我们这次来,就是想要找你道歉,你能不能原谅我们?当年的事情,我们真的很抱歉。可是,事情发展到现在,那也不是我们的本意,我们真的知道错了。童童,你能不能原谅我们?”
怀符先是被怀戈的保镖阻止,现在又被怀童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他的好脾气已经用到尽头,他控制不住脸色,彻底拉下脸,“你对一条蛇都比你的父母好!!不就是一条蛇?一个冷血动物,到底有什么值得你对它好?”
小乌更生气,炸了毛一样疯狂地嘶叫,想要挣脱怀童的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