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周启倒是允许他出寝宫了,只是日日来后xue都插着一根温养扩张的玉势,怎么动弹都觉得不自在,再加上晚上与周启同睡一张床,周启自己不能上他,便拿着玉势使劲折腾。
刚开始被插入时顶多是充盈的快乐,直到被玉势刮过一点,爽的他头皮发麻,怪不得在宴会上那些被Cao弄的娈童会露出享受的神色,原来男子真的能从后方得趣。泄的次数多了,总觉得乏力,打不起Jing神来。即使这几日日日人参鹿茸大补之物,也难掩疲惫。
与周楚不同,周启却是容光焕发,Jing神奕奕,看的周楚十分妒忌。
本以为桃枝那丫头怎么也得说自己二句,谁知道这几日竟然老老实实地服侍自己,都不多嘴问一句。转念一想,桃枝作为周启的人,肯定是知道他晚上被周启折腾的事情了。
还好再过二日,受封的诏书下来,他便能即刻启程回到楚郡,做他的楚王。
以前常有诸侯受封后,被皇帝留在王廷一年半载之后才放到封地。景帝时期,诸侯王势大,景帝采用晁错的《削藩策》,削减诸侯封地,引发七王之乱。叛乱被平定后,景帝趁机收回各诸侯国的边郡、支郡,诸侯王的势力已经大不如前,如今唯有楚郡、赵郡、吴郡还留有元气,然而诸侯国仍是皇帝的眼中刺rou中钉。赵郡、吴郡历经几代,与王廷联系疏远,恐怕是迟早要被收拾。楚郡向来与王廷交好,周启与自己一同长大,不至于被留个一年半载。
诸侯受封时要举行册封仪式,谓之锡命。锡命者,赐也。周启为周楚颁布册命,宣布楚郡日后归周楚管辖,还在楚郡原来的范围上,又添了邻郡六县之地,那六县丰饶富足,是楚郡与赵郡都想获得的地盘。接着还赏赐了远高于诸侯王规格的属臣、奴隶、礼器以及仪仗的数量,可谓是莫大的荣耀。当然诸侯受封后必须为天子承担镇守疆土、出兵勤王、缴纳贡赋、朝觐述职等义务。
这一举措,明眼人都知道是借着楚郡打压其余诸侯国。
周楚看不出来,只是觉得开心,觉得周启对自己好,却也没有那么开心,这是应该的,他们虽非亲兄弟,却从小一起长大,情感远胜于他人。如今的封地已经足够自己挥霍一生,绵延后代,再多的地,再高的地位,对于周楚而言不过是锦上添花,他的规格,若是再高下去,那可就是皇帝的规格了。
晚上天子赐宴,庆祝楚王即位。作为今日受封的主角,周楚坐在周启左侧,那里是皇后的座位。
周启后宫之中只有皇后一人,皇后母族式微,兼之向来不受皇帝宠爱,平日里也只是谨言慎行,深居简出,却在二年前生下了太子。生下太子后的皇后却出人意料地更加低调,除非是必要的活动,一般不出宫门。
有些臣子见周楚竟然坐在皇后位置上,想要说些什么,却被同僚及时拉住,示意不要扫兴。
朝臣不敢劝周启的酒,只能变着法的灌周楚,周楚自认酒量不差,却也不得不拜倒在朝臣的轮番劝酒。酒过三巡,周楚眼神恍惚,两颊泛红,却还记得今日没向周启敬酒,他起身,对着周楚,“启哥哥,不不不,是殿下。”他脑子乱哄哄的,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说罢脚下一软,便扑倒在周启身上,酒杯中的酒洒了周启一身。
周启扶着醉酒的周楚,起身向朝臣告辞,“楚王醉酒失态,寡人也有些乏了,先行离开。爱卿们也不用拘束,随意吃喝。”便扶着周楚走了。
周楚醉酒之后仿佛没了骨头,软在周启怀里。内侍还想从周启怀里接过周楚,却被桃枝的眼神劝退。周启见周围没有朝臣了,便抱起周楚,走回寝宫。
周楚躺在床榻上,醉酒后昏昏沉沉,觉得身上的礼物繁琐复杂,勒的他呼气不过来,又觉得浑身发热,想解开腰带,脱了这恼人的衣物。他坐了起来,楚楚可怜地望着周启,“启哥哥,帮我解一下腰带,勒得我喘不过来气。”
周启取来桃枝事先准备好的一剖为二的葫芦,葫芦柄处相连,将甜酒倒入葫芦中,将下方的那一半递给周楚,哄道,“乖,把这酒喝了,为兄便帮你解开。”
周楚接过,周启看着他尝了一口后,自己也一饮而尽。
虽然简陋了一点,却也算是喝了合卺酒。
“快帮我解了腰带,我想睡觉。”周楚催促周启。
周启笑着解开周楚与自己的衣物,心想,新婚之夜,哪能让你这么如意。
周楚无疑拥有一身Jing心保养的好皮肤,光滑细嫩,不输女子。
脖颈间轻嗅,鼻尖传来淡淡的熏香,好闻极了。舔舐逗弄周楚的敏感处,周楚身体敏感,身下有了反应,发出诱人的轻yin。
周启借着脂膏的润滑,将手指探入菊xue,这几日的调教还算有用,菊xue已经能容纳他三指,指头在xue内抠挖抽插,柔软Jing致的内壁挤压着他的手指。
“启哥哥,你要Cao我了吗?”周楚的声音带着酒气,仿佛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怕疼,记得轻一点。”
每次周启用玉势折腾他前,他也总会这样说,让周启轻一点。
将手指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