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哪是兄友弟恭,分明是断袖分桃!
作为直男的周楚,从来没有把他与周启的关系往那条道上想。现在却是越想越不对,自己是来王廷受封的诸侯王,正事没干,天天待在天子寝宫中,隔三差五地与当今天子发生不正当的亲密关系。
因为不配合上药,被周启用腰带绑了双手,束缚在头顶,白嫩细滑Jing心美容保养的身体毫无保留地展现在周启面前。
周楚别过头,不想面对现实。
尤其是腿间,正在给自己上药的某人。
周楚身体十分敏感,稍微挑逗便有反应。周启看着微微挺立的玉jing,道,“小阿楚真Jing神。”
周楚羞愤地两腿乱踢,誓要把腿间的这个人踢下床榻。
周楚是个简单的人,从小在被宠爱他的长辈们,包括周启的庇佑下长大,从来不会费心去思考一件事情。对于他而言,日子得过且过,没有人会想着怎么忤逆他,给他不痛快。他也不需要自己去思考要做什么,顺风顺水一路走过十八年,他以为未来的人生也可以继续顺顺利利,一眼望到底。荒唐够了,宠爱他的周启会为他细心挑选一位美丽贤淑的妻子,他们可能不够恩爱,但也会相敬如宾,生儿育女,将权利世世代代延续下去。
然而如今,宠爱他的周启似乎想对他做些什么。不是父亲最担忧的削藩,而是他的菊花。
周楚吃穿的物品,几乎每一样都是周启细致挑选的,润肤的脂膏、熏香的香料等无一不彰显着他的印记,如今身上的印记恐怕又多了一些,脖颈间、胸前清晰的吻痕,被摩擦的通红的tun缝,极大的满足了周启的掌控欲。
“又不是没见过,没摸过,躲什么躲?”周启将膏药抹在周楚的ru首上,恶意地用手指戳了下ru尖,“真可爱,充血了。”
看着周楚害羞的模样,周启继续,“阿楚不是要勾引为兄吗?怎么还一副害羞的模样?”
“啊?”周楚玉脸涨的通红,什么时候是他勾引周启的,急忙解释,“我,我才没有勾引!”
“入宫时,带着我亲手雕刻的白玉素簪,在我面前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怎么不是勾引?”周启似笑非笑地盯着周楚,目光灼灼,“启哥哥、启哥哥的喊着,也没有拒绝我对你所做的事情。”
“我,我不知道。”周楚结巴起来,很单纯地描述了他对周启的感觉,“挺喜欢你对我这样的,但是我喜欢的还是女人。”
“喜欢我对你哪样?快说。”周启避开喜欢女人这一点,继续发问,手下动作却不停,带着薄茧的指肚在ru/头附近打转。
周楚想要伸手去阻止在自己ru/头上肆虐的手,却因为绑着而无能为力,只能忍受着快感,“你明明知道,还非要我说出来。”
“为兄想听你说出来。”
周楚将目光移向别处,不敢直视周启,其实,被绑着、被掌控着的感觉也挺刺激的,在姬妾那边不可能得到这样隐秘的快感,嗫嚅地说道,“就比我家姬妾服侍得舒服多了,才喜欢。”
“既然阿楚那么喜欢为兄这样对你,为兄只能勉为其难地满足你了。”周启笑出声来,手指继续在周楚身上肆虐点火,从单纯的上药,变成了调/情,将脸凑近周楚,“满足阿楚这副敏感又yIn/荡的身体。”道完,在周启的脸色轻啄一口。
周楚现在一团浆糊,理智告诉他,应该拒绝周启,然而身体的本能却不停地提醒他,你喜欢被周启这样对待。
继续下去,是一条断袖分桃的不归路。普通人家的男孩子厌了就厌了,怎么样都能打发。眼前这位,他怎么打发,他怎么敢打发。
若不继续下去。
好像,这件事情的掌控权也不在周楚那。
周启掰开他的双腿,仔细观察了他的菊/xue,借着润滑的脂膏,将中指插入,十分温软chaoshi紧致,若是强行插入,恐怕身下的人要受伤。
菊花忽然被异物侵略,他不觉得疼痛,反而是一种隐秘的,被塞入的快乐,周楚打了个冷颤,他也算是风月场上的老手,有些手段情趣他自己也在姬妾身上试过,但是都不是特别喜欢。他虽然没有男宠,然而他也在其他人的宴会上看到过男人之间的交欢是如何进行的,和女子不一样,捅的是后面的谷道。
“启哥哥,你,你可别继续捅下去了,你下面那根那么大,我后面那处那么小,插不进去的!”裂开之后还得找太医医治,多丢脸,若是这个太医是个看他不顺眼的,还嘴碎的,第二天他的荒唐事情便能传遍王廷。
周启手下动作一愣,兴许是觉得周楚的话有理,自己太过急切。将手指抽离,中指上shi漉漉的,是从周楚后/xue中带出来的yIn/水,周启的目光变得幽深起来,将绑着周楚双手的绳子解开,指了指自己身下硬/挺的巨物。
周楚自己都被勾/引的欲/火难耐,哪里管得了周启,自顾自地伸向自己身下,开始撸动。
周启却拍开他舒缓欲/望的手,不允许他现在疏解,继续指了指自己身下,“舔。”
周楚幽怨地瞟了一眼周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