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以廷领着人在医院门口等着了,看到他们来了,紧忙推车上去:“赶紧弄上来!”
花子琛被送进了手术室,赵琰霖和花西岳在外面等着,只见护士来回的拿血包。
“你为什么看着他自杀?”花西岳很不满。
“你不懂。”
花西岳猛地瞪过去,他还是第一次冲赵琰霖发火:“我是不懂,不懂你为什么眼睁睁地看着他死。赵琰霖,你到底爱不爱小琛,如果不爱,趁早放了他。”
赵琰霖没吱声,扭头走了,去了外面抽烟。
想一想,现实比小说还要荒诞。
雨越下越大,不时就变成了大雨。花子琛被推出了手术室,好在送来及时,他没事了。
赵琰霖松了口气,跟着去了病房,坐在床边等待着他醒来。
他不知道醒来的是谁,但他期待花子琛的判断是正确的。
电闪雷鸣,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打在玻璃上,扰乱了人心。
晚上六点,花子琛睁开了眼睛,赵琰霖紧忙看过去,心怦怦直跳:“你醒了?”
这是谁?
花子琛在他身上看了看,掉了眼泪。
“别哭啊,你是……”赵琰霖想上手却又不敢上手。
“对不起。”花子琛扯过被子盖住了脸。
赵琰霖顿时心凉了半截。
没有换回来。
“你别哭了,你刚抢救回来,身体弱。”
说罢他离开了病房。
在他走后,赵家人都来了。
花西岳悬着的心放下了,打算回家,刚出门,赵以廷拦住了他:“请你吃个饭?”
“不吃。”花西岳越过他走了。
赵以廷一把拽回他,抱住他的头一顿啃。花西岳险些窒息,一拳打开他:“走开。”
“你答应过我和我谈恋爱。”
“谈恋爱也可以态度恶劣啊。”花西岳确实喜欢赵以廷这张脸,但就是不想当受。
他跑了,还在车上约了个小朋友在酒店见。
晚上九点多,花西岳洗好了澡,拿着酒杯站在酒店顶楼的总统套房,一边看雨一边等着小朋友到来。
叮咚——
门铃响了,他兴冲冲地跑去开门,结果门一打开,是赵以廷。他第一时间要关门,可赵以廷一把按住门,进来了。
他闻了闻:“嗯,真香,都洗完澡等我了。”
“你怎么会来?”花西岳跳出三丈远。
“你是我男朋友,你不见我见谁啊?”赵以廷脱了西装外套,解开领带,“背着我见别人,今晚有得你受的。”
花西岳一听,转身就跑。赵以廷领带一甩,直接给捞了回来,咬牙切齿:“你今晚给我往死了叫。这是惩罚。”
“赵以廷,你日……啊——”
赵琰霖一直照顾到花子琛出院,回了赵家花子琛开始收拾一些行李,打算出去住。
“要不离婚吧?”赵琰霖说。
“不用,我搬出去住就可以了。”花子琛说,“过两天就开庭了,我想为大哥再争取一下,能不判刑尽量不判刑。开庭那天,你能陪我去吗?”
“好。”赵琰霖心情愁闷,“许可真的会回来吗?”
“我想应该会的,我们等一等吧。”
花子琛搬出赵家,最不愿意的就是田清。她看他拖着行李箱下楼,心堵得慌:“小琛啊,一定要这样吗?一定要分开?你和琰霖不是好好的,怎么突然这样了呢?”
“伯母,我们想先冷静一下。”花子琛温柔地笑。
“你连妈都不叫了吗?”
“没有。”他不习惯啊。
田清很是伤心,握住了他的手,“你自己在外面一定小心,有事打电话。”
“嗯。”
花子琛走了。赵琰霖看着他的背影,心里疯狂地想念许可。
此时的许可要崩溃了,每天面对着一张大黑脸,他心情极度不好。
“要我说,你干脆搬出去。”
郑宇抬眼看他,甚是嫌弃:“凭什么?这是我家。”
“你要不要脸?房产证上是我许可的名字,哪有你赵琰霖。”许可瘸着腿,吧唧坐下了沙发上,“反正我不能和你生活下去,我要疯了。”
“你简直是个事妈。”郑宇从沙发上站起来,“我不会走的,我要等小琛。”
“去死!”许可有些饿了,走到了厨房,打开冰箱是空的,翻橱柜,里面除了大米什么都没有。
以前郑宇都是给他准备齐全的。
他瞪了外面的郑宇一眼:“喂,你去买点菜。”
“你怎么不去?”郑宇懒得看他。
“我脚受伤了,怎么下楼?”许可要炸。
“不是没死吗?”郑宇说罢拿上手机,“我去工作室了,饭你自己解决。”
咣当一声,他关门而去。
许可抚摸着自己的胸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