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几个人猥琐地笑了。
他们五个人朝花子琛走去,拍了拍肩膀:“哎,小伙,帮哥一个忙成不?”
花子琛喝得有些醉,脸颊微红。他斜眼瞥他们,唇角一扬。这副醉醺醺的模样,几个人更看呆了。
“什么忙啊?”
“嗯,跟我们来一下。”秃头说,“我们会给你甜头。”
“好啊。”花子琛吸掉最后一口烟,按灭了烟头,顺手摸起一瓶酒,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去哪啊?”
“卫生间。”男人猥琐地笑。
花子琛敛回唇角的笑,刚跟他们走一步,一酒瓶子砸到了秃头的脑袋上,酒瓶四分五裂,酒水顺着脑袋流了下来。
秃头瞬间变了脸:“妈的,敢砸我!”
男人们也暴怒了。酒吧的人纷纷看过来,还有凑过来看热闹的。
花子琛哈哈大笑了出来,活像个疯子:“你也想碰我,恶不恶心,洗了吗?臭不臭啊?”
现场的人笑了出来。秃头气得满脸通红:“你……给我打他!”
“哎,等等。”花子琛晃悠悠地掏出钱包,掏出来一沓钱,然后疯狂地洒在天上,“看见没,钱,谁要是帮我揍他们,我付十倍。”
他太过豪气,浑身上下全是名牌,一看就是有钱人,关键人漂亮啊。现场的顾客有动心的,好几个大小伙子挤着人群过来了。还有赵琰霖雇得保镖,也躲在了人群中。
“有病吧!”秃头一时有点慌,不想打了。
花子琛又摸出一根烟,塞到了嘴里,完全没有了小少爷的形象。他点燃烟,吐着烟雾。
秃头几个男人要走。花子琛冷眼看他们,一个烟头砸过去:“妈的!往哪走!”
这才是许可,这就是他本来面貌,是小少爷封印了他的性格。反正现在脑袋不疼,他不想再装别人,有人调戏他,他凭什么不反击回去。
正烦呢,正好出气。
“我告诉你,别惹我。”秃头一看他的架势,根本没有了打得心思。
花子琛知道有保镖在暗地里保护他,一招手,六个西装革履的保镖出来了,纷纷走到他面前,将秃头他们围住了。
“卧槽,还有保镖。”秃头要哭,这个后悔。
“完犊子了。”其中一人说。
花子琛坐了回去,喝着威士忌,抽着烟,痞里痞气的。恰巧的是花西岳今天在这办事,他在二楼目睹了一切,原本还想过去帮忙,结果被花子琛震到了。
花西岳摇了摇头:“花子琛这么狂暴吗?以前都是装的。卧槽!”
保镖在等花子琛一声令下,结果赵琰霖来了,叫他们退下,叫人驱散了顾客。
“你干嘛?你没看见他们欺负我?”花子琛醉醺醺的,一口闷了酒杯里的所有酒。
“你喝多了,跟我回家。”赵琰霖早就到了,也看到了刚才他的霸道。
“我不回!”花子琛喊着说。
“为什么?”赵琰霖好脾气地说。
“我闹心!我要烦死了!”花子琛说着对瓶喝。
赵琰霖坐了下来,就看着他:“能和我说说吗?”
“不能,你理解不了。”花子琛不再理他,闷着头在那喝。
花西岳过来看一眼,咂咂嘴:“这孩子疯了吧。”
“你怎么在这?”赵琰霖问。
“喝酒啊。”花西岳见他的朋友在召唤他,便摆摆手,“我还有事,先走了。”
“别喝了。”赵琰霖看花子琛不停地喝,一把抢下他的酒瓶。花子琛喝大了,一头闷在了吧台上,嘴里嘀咕着。
“为什么我的人生这么不如意啊?为什么啊?”
赵琰霖手有伤,横着抱是抱不了了,就一把将他扛在肩上,大步离开了。花子琛闭着眼睛哼唧,嘴里叨叨个不停,就是听不清说什么。
武律看他们出来,连忙上前帮忙,打开了车门。他们钻进了后座,武律关上门去开车。
夜深了,沿途的公路亮着霓虹灯,整个城市灯火通明。赵琰霖打开窗户,熏熏晚风时断时续地吹送着。
他低头看着大腿上的花子琛,乖巧的像只小猫咪,嘴里依然在那嘀咕着什么。
窗外的光影忽明忽暗地照在花子琛的脸上,又密又长的睫毛拉出一道Yin影。他是那样漂亮,那样惊艳,又是那样干净。
赵琰霖心想,他没理由拒绝这样的男孩,但是现实告诉他,他心里还是住着许可。也许有一天,时间久了,许可在他心里的位置会慢慢消失。
“为什么结婚?为什么离开我?”花子琛说着说着就哭了,闭着眼睛在那掉眼泪。
眼泪掉在了赵琰霖的手上,他伸出手擦掉眼角的泪,低下头说:“我不会离开你的。”
花子琛抬起头,双眼泪汪汪的,委屈地说:“骗人,骗人,他也说过不离开我,可还是离开了我。”
“谁啊?”赵琰霖好声问。
花子琛头太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