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鲁的气体喷在脖子上,欧阳退无可退,被他翻过去,脑袋顶着墙角,泪像疯了似的在脸上肆虐。
他的手拨开了裤子上的扣子,拉下了拉链,内裤上还有些没干的尿渍,他手指按着chaoshi,隔着布料点着他柔软的性器。
欧阳咬着帕子发不出声音,呜呜的直叫。
啪嗒一声,是厕所隔间那个简陋的锁被他打上了。
欧阳全身颤抖着哭,泪珠子蓄到了下巴尖,圆润的泪珠滴在了白大褂上打散开,像烟花似的。
男人干燥的嘴唇挨到脖子上的细嫩皮肤,锋利的牙咬在上面,欧阳全身打哆嗦,咬着手帕呜咽,想叫,但这个点了探视的人都差不多走了,陪床的大多都是妈妈或者nainai,就算她们听见也不会愿意冲进来。
而且如果冲进来看见了,欧阳怕秦镖不要自己。
他双腿夹紧,裤子掉不下去,粗厚的手掌突然往腰上一捏,那里是他的死xue ,双腿瞬间软了,西装裤笔直掉在了皮鞋上,下身只剩一条浅灰的内裤。
欧阳额头抵着墙,想事情还没到那一步,他要求救,一条更暖的皮带抵到了嘴唇,卡进牙齿里在后脑勺系上。
欧阳瞬间心如死灰,他牙都合不拢,嘴里还被塞了手帕,喊也喊不出声,脑袋一下下往门板上撞,举动惹怒了男子,脸直接被按到墙上,眼镜膈到脸上好疼。
下面绵软的器官被他大手托住,隔着棉布大力的搓,搓垂下去的卵蛋,没反应的柱身,欧阳双腿打颤,但他还是硬了。
在这样的情况,无耻的硬了。
屁股里还有秦镖留下痕迹,男人把一只手指插了进去,准确按到了他的敏感点。
欧阳腰发颤,膝盖顶到了墙在往下跪。
在性器上搓揉的手移了上来,解开白大褂的两颗扣子,拉开他的领带,取下眼镜的下一秒把眼睛遮住,在后脑勺打了个很紧的结,手临了在他脸上摸了一把,细腻的皮肤上全是泪水。
男人压低了声音在耳朵边说:“阳医生,知道我是谁吗?”
欧阳夹紧双腿,这声音没听过,就算听过这个时候响起他也不记得在哪听过,摇着脑袋已经绝望了。
大手搓揉他性器,欧阳抖着腿射了,很快的射了,男人都愣住了,举着Jing的手顿在空中,半分钟后Jingye摸到了xue 口。
欧阳咬着皮带,领带估计已经shi透了。
他Jingye有些稀,从指缝里掉出去不少,滴在了西装裤上。
欧阳看不见,看得见的只有黑暗的无边地狱,他的好运又用光了。
身后滚烫的性器抵到了tunrou,粗长的柱身在tun缝里磨,尖头几次破开了xue 口,但不进去,存心徘徊吊着他玩。
他知道自己xue 口在收缩,不堪的求他进去。
欧阳身体止不住的发抖,鼻涕已经越过唇进去了嘴里,他控制不住的想哭,想念秦镖。
害怕占据了身体四肢百骸,当粗长的柱身真的刺进去后他万念俱灰,几个挺进身后男人停下了。
欧阳以为他良心发现,这场强jian可以就此打住,结果不是,是门板外有脚步声,甚至拉链划开的声音欧阳也听见了,他能听见说明男人也能听见。
性器在体内慢慢抽动,欧阳好想撞死在门板上,又怕门打开自己如此不堪的样子被人看了去,他低头忍耐,身上的男人却不如他愿,狠狠往敏感点撞了四五下,硬生生逼出了他嘴里的惊喘。
门外准备走的人听见了动静,走过来敲了门。
欧阳全身发软,视觉被剥夺之后听觉无限扩大,敲门声就在耳边,那人问:“你好有人吗?”
是外科的男医师,身上的男人沉稳的回了句没事,听不出他任何情绪,也听不出他的性器正埋在另外一个男人的tunrou里。
欧阳低下头,领带shi漉漉的搭在鼻梁上,从丝锦滴下一颗盐水顺着脸滑进嘴里。
男人加速挺刺,欧阳只想这一刻快点过去,快点过去。
他要和秦镖分手了。
他身体出轨,秦镖不会要他了,欧阳心碎的哭,自己终究还是让秦镖又走上了这条路,明明说好的长久,自己身体叛逃了。
秦镖的声音他没听出来,手指他没认出来,甚至做爱的习惯他都没发现,欧阳的智商随着惊讶恐吓消失的一干二净,满脑子都是和秦镖分手的画面。
秦镖抽出性器,双手掐着欧阳的腰,做梦都想干一回穿白大褂的他,这次总算满足了恶趣味。
衬衫翻开,shi透的衣领贴着他的rou,下腹的性器还滴着水,在空中拉丝后掉在地上。
秦镖把他裤子穿好,取下嘴上的皮带,拿出丝帕。
“为什么……”开口全是哭腔,秦镖把领带取下来,他眼睛又红又肿,不适应光的眯起来,秦镖把眼镜放上他的鼻梁。
欧阳粉末一般的灵魂在重组,他看着秦镖正低头解开捆着他手臂的皮带。
这说明了什么,给自己灭顶恐惧的男人是自己心尖上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