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人拉开裤子,皮带发出清脆的碰撞声,他挺着热烫无比的鸡巴,对准秦野的菊xue一个猛冲,直直撞进深处的前列腺。
“啊……”秦野仰头媚叫,舌头卷住口腔里的rou棒不住颤抖。
“舒服死了?”男人捏着他rourou的耳垂玩弄,忍不住催正在玩尿道的士兵,“兄弟,你什么时候好啊?我要caoxue。”
“你就cao嘴得了,嘴也挺好的,你看他多会舔。”
男人无语地把秦野的脸更重地压在胯间:“他会个屁,和我们连的抚慰兵完全没法比。”
“那是你没把他的yIn性勾出来,你赶紧射了,让他尝尝男人味,说不定他就心甘情愿给你舔了。”
男人听到这话,也觉得挺有道理,他抓住秦野的两个圆耳朵,像玩一个不会坏的飞机杯似的,开始迅猛地在秦野嘴里冲刺。秦野被他的Yin毛扎得连眼睛都睁不开了,鼻子里面全是男人腥臊的味道。他的嘴巴大张着,口水全流到男人的Yinjing上,给人家裹得油光水滑。
男人恨不得把两颗囊袋也塞进这个温暖的嘴巴小xue里,他的大rou棒往秦野的喉咙里钻,把那里弄出一块比喉结还大的突起。他可能就这样干了上百下,才终于把Jingye射满了秦野的口腔。
浓厚白稠的Jingye填满了秦野,他无助地往上看,男人伸手捂住他的口鼻。
秦野立刻感受到了窒息,他的鼻子不能呼吸了,只能拼命把嘴巴里的Jingye往下吞吃。缺氧的痛苦使他涨红了脸,而身后迭起的前列腺快感又如此强烈,他翻着白眼,全身过电般剧烈颤抖,大量的水ye从xuerou里涌出来。
男人却仍不放过他,直到他呜呜求饶,用舌头讨好地舔对方的掌心,男人才松开了他的口鼻。
秦野像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小狗,垂着眼睛含着泪水看他。男人刚射过Jing的rou棒立刻就被他看硬了,嘴里怒骂道:“sao货小妖Jing。”
秦野畏惧地缩了缩脖子。
男人伸手掐住他的脸蛋,手掌像铁钳一样有力:“我待会再来cao你,老子忍不住了现在就要caoxue。”
于是他就扔下秦野走了,走之前还对那个玩尿道的士兵说:“兄弟,你搞快点。”
“嗯。”
那男人把尿道棒整个抽出来,带出一滩yIn水,垂着丝挂在秦野的小Yinjing上。他绕到秦野身前来抱住秦野的腰,巨大的rou棒递上早就饥渴得不行的花xue。
“诶?”秦野的头搭在那人宽阔的肩膀上,他仔细嗅了嗅那男人脖子后面的腺体散发出的微弱的气味。
一般来说,Alpha的味道是很容易被闻到的,但这个男人刻意隐藏了起来,几乎没有味道。只是,秦野对这个感觉太熟悉了,他shi润艳丽的嘴唇贴上男人的侧脖颈,那里有线条流畅的肌rou和一根青筋。
秦野轻轻叫:“连长?”
封义倒吸一口凉气,他抬眼看看无人机,揪起秦野的脖子与对方深吻,唇齿交缠间,他说:“别声张。”
秦野发出鼻音,乖乖应道。他的眼睛骤然亮了起来,依恋地看着高大的连长,感到心中无比的熨帖。
易容后的连长,虽然样貌完全不同了,但那股酒香味,还是给秦野带来无限的安全感。
cao干着秦野的后xue的男人不满意秦野的无视,他像个狂犬一样在秦野蜜色的小屁股里抖动着猛冲,故意不去干他的sao点,秦野的屁股就难耐地摇动起来。
“啪啪。”男人大力拍打着秦野的tun尖,将两丘拍打成深深的红色。他按照节奏,一边拍打一边撞击,很快就把秦野干得yIn浪地叫起来。
“不要……cao死我了……啊……啊……好硬……啊……”
封义的耳边全是秦野的哭叫声,媚得惊人。他趁着秦野逐渐攀上高峰的状态,把rou棒挺进秦野shi软糜烂的花xue。
“呜呜呜……不要了……”秦野的泪水沾shi了封义肩上的布料,他伸手抱住封义坚毅挺拔的身体,像是风雨中摇晃的小舟进入了安全的港湾。
封义的rou棒破开痴缠的软rou,一心往生殖腔里钻。秦野高chao中的小xue抽搐着,生殖腔小口一张一合,他就百般折磨那小口,任凭秦野如何哭叫哀求也不心软。小nai罐的身体牢牢扒住他,小nai子在他的胸肌上一撞一撞,充分满足了他的大男子主义。
而菊xue里那个陌生的男人看到这一幕就更来气了,他伸手把秦野背后的衣服撕开,拎起皮带,抽上那蜜色无暇的美丽背部。
瘦削的蝴蝶骨上立刻出现了一道红痕,在空气中鼓胀起来。
秦野痛叫着喷出了一汪水,封义趁机钻进了喷水的生殖腔里。
“啊啊啊!”秦野随着封义抽插的动作和男人抽打他背tun的动作放声哭叫,他的声音太大了,甚至吸引到周围那些正在caoxue的士兵。
“太sao了。”
“没见过这么sao的,被人打一下就喷一次水。”
“叫这么大声,是想吸引别人去cao他吗?”
这些yIn言浪语钻进秦野的耳朵,他流泪不止,畏惧地躲在连长怀里,可是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