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王年轻气盛,调理数日便有了起色。
“为什么我怀不上孩子?”
安伊被射了满满一xue,一张冷艳的脸上毫无波澜。
“跟你做这个变无聊了。”
“本王也如此觉得。”
沉王恢复以往的Jing气,神情却越来越像安伊。
两张冰块般的面瘫脸冻得廖凯浑身不适。
沉王呆坐,回想这近两月以来的疯癫和寂寞,与爹爹去世时有几分相似。
莫非……是因为秦若?
喝下恶苦的良药。伤病苦痛总该治好。
失了枕边人,那就找个替代品。
往嘴里塞了块蜜饯,试探道:“本王想挑个合适暖床的贱宠,正室觉得谁比较合适?”
廖凯抱着达儿习字,慢悠悠地翻译。
翻译完,正室安伊“喔。”了一声。
安伊擦干净手心里的金币,冷漠里有一丝瞧不起。
“为什么不去找若儿?我知道你想他。我也很想他。”
安伊是真心想要秦若回来。
虽不懂云国的语言,但是看得出秦若是王府的定海针。
秦若一走,整个王府都乱了。沉王沉溺酒色、性情暴难收;贱物们无人调教,敢挑衅正室、猥亵侧室。
“我会让他回来。”
沉王和廖凯都震惊。
难道安伊不知道秦若是个骗子吗?秦若阳奉Yin违几个月,然后一夜逃出王府,丢下主人和弟弟们……
廖凯背过沉王,用北地语低声说。
“安伊,秦若是个叛徒。”
安伊摇摇头。“他是个奴隶。奴隶想逃跑很正常,是主人没有管好。”
“可他现在不是奴隶了。他……”
“我知道发生了什么。”安伊打断廖凯的话,“但是夫主想要他。”
“安伊,现在不应该提起他。”
安伊握紧了拳头。
“呃……所以我们北地人讨厌云国,你们总是狡猾又懦弱!想要他,那就去!他跑了,就抓回来!有什么问题?”
“不。这件事没有这么简单……”
廖凯和安伊像往常一样掰扯不清。
沉王听到若儿的名字,把廖凯拉到身边。
“安伊想说什么?”
廖凯如实回答:“安伊觉得,想要若儿、那就去。”
安伊站到两人中间,对着沉王吼道:“你是一个王,王想得到一个人很难吗?!”
嗯,说得有理。
沉王一怔,又呵呵笑,“本王从未想要那贱人回来……”
说的他自己都不信。
被安伊关在房中调养这几天,寂静里愈发思念。
于是托青霄植几棵海棠树。
看着树,就能幻视耳房窗内有个娇身不落地的男宠。
树在初冬里没有花叶,放大了根与枝的存在感。
树干与记忆里是不同的。树干平滑、颜色灰褐,抽着小条向上生长。
整体造型狂放,放射着舞向天空。
“本王年少时住的院中也有海棠。是竖直的主干,气质里还有些许哀愁。”
“您说的是樱花。”廖凯抱着达儿,坐上栏杆,“樱花和海棠非常像。但其实,亲缘甚远。移花接木都不成活。”
原来是一开始,便叫错了名字。
惆怅,回房去。
“安伊?”
沉王出不去异术屏障,只能让廖凯去找。
守门的青霄不在岗。
他一大早就被小贱物们拖去通铺房间里猥亵。
可怜,是替沉王被榨干了。
烂xue柔冰没法交合,搬个椅子替他守大门。穿金带玉,披着貂毛回话:“廖郎主子,正夫刚才出门去了。”
安伊去找秦若了。
北地人的性格,向来是说什么做什么。一秒都不耽搁,却甚少用脑。
廖凯懊悔,一个不小心又坏了沉王的事。
可他转念一想——真把秦若弄回府来,好处多的是。
沉王梦见秦若成亲。
梦见自己提剑杀死了新娘,亲手把穿着红衣的秦若削成人棍。
“若儿,你答应过本王!愿意被本王砍去四肢、挖眼割舌、阉去贱根、做成个无心rou器,丢入粪坑、马棚、锅炉和床榻……你说过你荣幸之至!!”
“啊啊啊啊啊!!不!!我是薛宁佑,不是秦若!!”
阳具穿刺入肚脐、眼眶甚至鼻孔,还在他头顶硬生生捅出一个洞。
鲜血淋漓与婚服连成一滩艳丽的红……
“若儿,你是本王的贱物。就算死了变成鬼,也是本王的贱鬼!”
沉王笑自己,笑醒了。
“若儿,是本王太傻,没能彻底占有你……”
倘若时光回去,当时就该撕烂他的野心和大脑。整个身体,只留下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