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尴尬又能如何。
按云国规矩,成婚后财产一律归主正二人。
令秦若赤裸爬行半日便作罢。
安伊却提出要独居二楼,或许是府内混乱的性关系令他不适。
数日。
安伊忽然寻到沉王,拿肢体语言比划了半晌。
秦若口含沉王大屌,猜道:“是…有友人要来?”
话音未落,正门被巨力叩响。
“老爷、夫人、若儿哥哥!”手握蚂蚱的小绿毛儿突然冲进屋。
“完蛋了完蛋了,肯定是有贼要抢我们……老爷打不过他们的呜呜呜!”
“嘤嘤嘤嘤嘤……”“柔冰只想吃主人们的臭脚~呜呜!”
一群小贱货又哭又叫缩到沉王身后。
咚咚咚、咚咚咚……来人很急,敲门声越来越大。
沉王也不敢开门。
一屋子人眼睛齐刷刷看向安伊。
来人身形英姿飒爽、胸膛宽厚。
夏风摊平银光的软甲,显出腹肌形状有棱有角。
棕色短发利落不遮额头,脸型稍方,却有一双林黛玉似的苍绿眼睛。
可谓是刚柔并济了。
怀抱金眼小儿,一看便知是北地人的种。
“末将廖凯。”抱拳。
来人廖凯,当朝大将军次子,年十七。
他两年前去攻打北地,战败,怀着敌人的孩子狼狈归来。
被视作耻辱赶出家门,招兵无人响应,好在做得一手好菜不至于饿死。
江湖称号“孕男食神”。
“原来是食神啊。”
沉王没有起身,稍微拱手。
廖凯身为将世之后,身在阵前与敌军厮混,未婚先产……啧啧!
中原三州尚有一枚兵符在他手中,皇帝竟然也不收回来。
“来本王府中有何贵干?”
“末将……”廖凯垂首跪地,“恳请沉王纳了末将!”
原来是找人接盘来了。
“呵呵,叫你身后的小儿出来喊本王一声爹。”
一岁的孩子躲在廖凯身后,紧抱着廖凯的小腿。
廖凯面对刁难,含笑,“大人,我家达儿性格内敛,不敢在人前讲话。”
沉王不悦,摸摸膝边秦若的头。
秦若敲敲沉王的膝盖,在大腿上不停画圈圈。
“主人、兵符!兵符、兵符……”
沉王当然知道,纳了廖凯好处多多。
可他阵前与敌产子,难说不会害了身边人。
“本王家中贫苦,若不是与安伊婚配,连年例银两都没有。廖将军该如何为本王分忧呢?”
“末将愿效犬马之劳,白日习武擒贼、夜里挑石挖矿……”
半个时辰,廖凯从轻功武术、身份官职说到烹饪调酒、调情床技,就是不提兵符。
安伊听不懂,敞腿坐着睡着了。
小贱物们在外面抓蝴蝶、跳格子,门槛后的小儿蠢蠢欲动。
沉王不想再费口舌,直接带人入西厢房。
西厢房主调深绿。与廖将军相当适配。
秦若想到会有纳妾纳郎的一天,早就差临时工布置好了。
“达儿,看看新家……”
廖凯刚放下孩子,被沉王推倒在地。
“大人这是…唔!”
沉王吻住他的嘴,舌头撬开唇缝往牙关里敲。
“还叫大人?”
两手解开软甲,去抚饱满胸膛。
廖凯从未受过如此耻辱,全身绷直了,“大人,床榻之事,礼后再……”
沉王紧盯他的眉心。
“你与敌人在阵前苟合,可有仪式?”
廖凯闻声落泪,苍绿的眼眸空洞绝望。
“若儿,替本王扒了他的衣服。”
秦若手捂小儿眼睛,不敢相信沉王的命令。
“若儿?!”
“主人,这小儿……”
沉王瞪过去,秦若不敢再发话,放手走来。
廖凯一手拦住秦若,自行脱下衣服。
“夫主,郎身想在榻上行事。”
赤裸,放下半透明的姜黄幔帐。
兵符在袖边露出半个角,震得榻边案上绿植摇曳。
廖凯的双峰臌胀,溢着nai香上下晃荡。
小儿瞪大了眼睛,两只小手手指相互勾搭,往床边走了几步。
沉王也馋,轻推孩子去门边。
“若儿,给廖凯做了前事。”
“是。”
秦若进幔帐,视线马上被廖凯的男根吸引了。
棕褐的男根极粗,半勃起就快手腕粗,满身青筋张牙舞爪。
汗臭扑鼻,掺着钢铁、皮甲的味道。
一口含下去,囊袋里的珠子滚起来。
秦若摸着肌rou壮硕的臂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