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尔安伊?星尘之歌,十五岁。
身有北地多国贵族的血统,实际地位比肩太子太女。
一年前,他杀死了太上女皇的长女宁王。
云国要求北地交出他来,不杀不罚,而是以“两族相好”的名义下嫁给yIn色风流的废物王爷,禁止涉政、武斗,一生不许返乡。
真是战败者大耻。
正红色婚服,按照北地风俗改过。用腰带收了腰,坦领低至胸口。泡泡肩、扇形袖,边缘装饰了很多蕾丝。那里的男人只穿裤子,腿部和胯下的曲线令云国人不敢直视。
沉重的盖头镶金坠玉,他连着戴了九天,已经习惯。
和亲仪式九项仪式:禀天地、施万民、问诸界、敬父母、宴亲族、礼世士、求学者、隔帘话、交合欢。
最后一项仪式,在内殿举行。
为表达两族沟通友好,和亲双方要当着皇帝的面完成交合。
两排宫人在他左右,一排男、一排女,每排九人,按九品排序。
皇品是太上女皇和太后君,贵品是沉王的妹妹文王和王夫。这两品进殿来,其次退避殿外。
大殿中央画着祈祷天下太平的咒阵,圆形的纱幔笼罩。
沉王也是婚服,在纱幔内。皇帝皇后在纱幔后正位,皇贵二品在左右入座。
希尔安伊跨过门槛,站定。
云秦繁推开幔帐,踏出咒阵,去牵他过来。
不合礼仪。
沉王只想赶快回庚州去扳倒刺史李大人。
两手攥住盖头的底部,沉王紧紧闭上眼,鼓起腮帮子。
是美是丑都认了。
唰——
盖头掀开,金玉在空中交织鸣响。
香水玫瑰的头发微卷,半盘半散,散着的如丝绸垂肩,盘起来的装点白龙玉凤。皮肤是在冰糖水里融化的紫藤萝,看起来陶瓷易碎,摸上去却沙沙的。鸢尾蓝的眼仿佛蓝宝石,睫毛浓长是泛白的深黄。眉头低压、外双眼皮,骨骼锋利、颧骨略高。
十五?像二十五。与沉王差不多高。
凶凶的异域美,是云秦繁没见过的类型。
色起,径直吻上他的唇。
被吻的人退了半步,握着拳的手背狠狠抹掉唇印。
沉王宽长的散袖间出来一根手指头,指他、又指自己,悄声道:“你、我,洞房。”
“你、男,我、男。嗯?”
小王子讲不来云国的话,指指两个人、耸肩摊手又摇头。
沉王想了想。
“男!”点点头。
“我、你。”狠狠地点点头。
小王子茫然,又见俊秀亲和的沉王眼里火热多情。莫名羞涩,脸颊绯红一片。
沉王把他拉过来,搂腰,从锁骨开始舔舐。
王子想推开,正巧与纱幔后的太上女皇四目相对。
于是不再挣扎,任凭沉王猥亵。
异域少年一身小肌rou。
胸肌腹肌按下去又软又弹,皮球一样。仔细摸来有些刀疤剑痕。
紧实的翘tun手感相当陌生,家里那群小贱物不可能拥有。
沉王伸指略过他的tun瓣,戳进峡谷里去。小王子往前一缩,结果紧紧地夹住了。
“喔......”沉王拔出手指来都要费点力。
玉根准备就绪,想要入这紧xue。
王子的Yinjing很大。
沉王隔着裤子抚弄,想让他勃起。
他受不了,两手下来遮挡私处。
“你叫什么?”
“安伊。”
移开小王子的注意力,沉王趁机把他翻过来。
呲啦——撕开裤子后缝。
紧致的屁股蛋把小缝隙崩开成大的。屁股rou挤在裤子缝里,连手指都很难塞进去。
皇贵们都笑了。
小王子浑身涨红,像刚从煮锅里捞出来。
沉王掰开他的屁股。
小屁沟里浅棕色的毛毛稀疏,一股浓厚的汗味儿扑面而来。小花儿不算很紧,可能是饮食习惯导致的浊物粗硬所致。
王子向后推开他,并不明白今天要做的事。
沉王拉他趴到地上,捏住后颈,两指猛地捅入后xue。
“噢噢噢噢!”
小王子痛得倒下,想揉又不好意思。
那个地方他从未注意过,方便、清理都是速战速决,怎知是个可用来泄欲的rou洞。
沉王拿起咒阵边的花油。
“你,怕疼?”
疼?
对北地诸族男性来说,遭受痛苦是男人的尊严,甚至拿打架斗殴滋事挑衅当谈资。
“不。”安伊咬咬牙,“我,不、疼!”
掰开过于紧实的tun瓣,沉王给他涂花油。
凉凉的、滑滑的,小王子还以为是什么药。
他闭着眼睛,趴着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