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儿记事起就在借春坊了,没有骗您……”
沉王府,配有刑具的地下室。士贵都会建这样的房间,用来“修理”下人。
纯黑石砖撑起低矮的空间,地面是冰凉的硬岩。
黯淡的两把火光在对面墙上,面前是与他日夜耳鬓厮磨的沉王。
“主人……若儿做错了什么?”
他赤裸的身体呈大字,于密室正中。两手套在天花板垂下的锁链里,向上拉,两脚腕却固定在地面,向下扯。
沉王挥动长鞭,在他身上留下渗血的痕。
自杜县回来,已有三天。
滴水未进。
最初他献媚求爱,结果被独自封闭了两天。
终于沉王来了,就用刑。
呼——啪!呼——啪!
一鞭又一鞭。
鞭子是最粗的那根。
目测鞭子型号,他转移注意力,不去回忆那些消失殆尽的双向依恋。
男宠习惯黑暗的哭眼,被一团初生的火焰刺痛。
沉王点了火盆里的火,把烙铁烫红了。
“你是谁?”
“是主人的玩物。”
“本王问的是你!”
“……若儿不明白。”
秦若的脸早就哭肿了,又在饥饿里凹进去。狼狈难以言状。
烙铁接近他的脸。
“本王去刺史府那日你做了什么?”
“闲逛。”
滚烫金属传来的气息比占卜时的火炉还要热。
沉王还是没有烫他。
挥起鞭子,前后各打五下
“说出来,我们一如往日。”
往日哪里回得去?
血淋淋的大腿曾经被他亲吻,爱不释手。
事到如今已经放弃,什么海誓山盟双宿双飞。
不死,足矣。
“本王已经知道你去过书院。”
他轻轻叹了口气,“那主人还问什么呢?”
沉王把烙铁扔回炭火,走近。
“告诉我,你究竟做了何事?”
“若儿只是闲逛。”
奄奄一息。
“薛宁佑!”
沉王见他濒死,不愿再等了。
“州府判案堂“正大光明”四个字还是你写的,怎么次次撒谎?非要把自己弄死在这儿不可吗?!”
秦若颤了颤干涩的嘴唇,想捡回一条命。
“主人不安,将若儿砍去四肢、挖眼割舌、阉去贱根,只做个无心rou器……”
“……你怎么还说这些。”
“粪坑、马棚、锅炉、还是床榻,若儿都荣幸之至。”
“秦若……”
沉王牙缝里碾出他的新名,又要抬起挥鞭的手。
“如此虚伪讨好,本王如何安心于你?”
又是一鞭落下。
贱根被抽,秦若握紧了锁链,昂起脸。
一道水流无力地淌出来。
失禁。
不过是不小心翻倒的茶水落地。
沉王忍不住嘲笑自己。
同是男人,竟然相信他憋尿失禁后的高chao脸。
“这么多年你都在骗我。我怎么原谅你……”
为生存不得不取悦,结果下场如此。
他嘴角上扬,半垂的眼眸映着迷离的火光。
“那请繁儿,将哥哥削成人彘。”
兄弟相称的童年,可是为人最后的净土。
想最后听一声哥哥。
“……”
云秦繁僵直在原地,手里握着沉重的长鞭。不懂他,虚伪是为谁。
“秦若,换个刑具,你可受得了?”
秦若嗤笑。
沉王心颤,“你可是真的疯了?”
沉王竟会因自己不安。
他笑得更放肆。“呵呵哈哈哈哈哈哈……”笑着笑着,身体快要虚脱。
Yin冷的地下,弥漫着难以言状的臭气。
执鞭的人只想带他离去,他被用刑却垂头笑个不停。
“呵呵呵呵......主人不喜欢相濡以沫,不喜欢风月情场,不喜欢后宫成群,也不喜欢羞辱凌虐。要若儿如何是好?”
秦若的身体逐渐飘忽,这次是真的快要归西。
沉王被问的发懵,只感觉面前的秦若,无比陌生。
深呼吸,一次、两次。
拿起烙铁,对准秦若的嫩jing。
那个地方柔柔软软的,单是看见便能想起口感。不烫嘴的没皮豆腐,不腻不咸的肥rou、或者温水泡的果脯。
秦若准备好了,闭上眼。
漆黑的梦里,不受宠的的孤单小皇子初次与自己交合。
一个十四、一个十八,多单纯的过往。
秦若是唯一依靠的对象。
秦若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