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了,连个脚后跟都没舔到,净是挨打。
小哑巴决定守株待兔,悄悄躲在茅厕旁,等沉王老爷过来。
未发育完全的身体攀上粗壮的树。露肩青衣勉强遮掩娇小的嫩根,衣服边儿刮过屁股上鞭痕,有些痛。
沉王从书房跑出来,动作挺急的。
“呃啊啊啊!”
冲到门口,被跳出的孩子吓了一跳。
“海雾?你在等本王吗?”
海雾跪下来,捧着手张开嘴巴。
沉王憋不住了,挺腰搭上海雾的唇,臌胀膀胱的尿喷涌而出。
乖顺的海雾含入王根,紧皱了眉,闭上嘴不让尿漏出去。
咕咚、咕咚、咕咚……
喝得够快就闻不见sao味。
海雾咽下所有的尿,瘪瘦的胃都鼓起来。
“恶心还喝?你上次饮尿饮得那么糟,还想喝了做什么?”
沉王不满, 最后嘀嗒的两滴,抹上海雾的额。
海雾伸出食指,在地上画了个圈儿,加一个握柄一个嘴把儿。
他水汪汪的大眼睛看得沉王心碎。
“你想当尿壶?”
海雾点点头,咂咂满口的咸腥。
“真...真要、海雾、弟弟、睡在、榻下?啊~”
男宠娇声嗲气,被沉王撞得屁股直泛波浪。
“么、是啊。”
沉王舔舔秦若润红的唇。
“他已经是本王的尿壶了。”
沉王把秦若翻过来,纤细的腿抬起,膝盖后窝成漂亮的内凹弧线,绕过他的宽肩。
“主人,若儿也...唔!”
插入。
“xue里没东西还想说话?”
“啊~若儿错了、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若儿也想做主人的尿壶啊啊啊啊~”
小哑巴在床底下捂紧了耳朵。
枕头有点高了,床榻一抖就会蹭到鼻子。
他知道自己是第九品“贱”人,沉王的一件东西。
秦若与沉王青梅竹马,柔冰生性yIn荡招人喜欢,连抢过王爷钱的刁民凭屌大都能来住着。
自己呢,学不会主动的小哑巴,连贱根都只有大拇指那么点儿。
低贱里的低贱。
“嗯~嗯~嗯嗯嗯嗯嗯!若儿不行了,不行了主人!”
“贱货,不许射!”
“啊~若儿想射!”
“嗯~啊~啊~主人~主人~么么么么么么......”
滋滋水声,这两人又在接吻了。
海雾想着想着,哭了。
秦若天天舔老爷的屁眼,还能接吻,老爷就不嫌他口臭吗?
“呜呜呜呜呜呜......”
用枕头压着声音。
“嘤嘤嘤,主人好久啊,子时都要过了。”
“若儿,你下面还是拿绳子捆着吧,你爽了本王怎么办。”
“哼!”床一震。
“呃啊,你竟敢踹本王的脸!”
“嗯~那若儿给主人舔、屁、眼赔罪~”
打情骂俏,真恶心。
海雾偏过头。
月白的网纱外是牙色的幔帐,幔帐外桌上的烛火妖娆地摇曳。
床底下的空间很小,呼吸困难。
床上的两人亲密无间,仿佛自己并不存在。
“呜呜呜......”
以前在李刺史府里的时候,兄弟六个被关在倒座房西间里,倒还热闹。
“尿壶。”
听见沉王叫他,他不争气地张大嘴把头露出去。
不知为何还很兴奋。
沉王坐起来就冲他嘴里呲。尿ye飞溅着,弄得满脸都是。
躺着吞咽很困难,小哑巴一开始就被呛到了。
“海雾弟弟可真乖。”秦若抱着沉王的腰说,“主人早点用用这个布娃娃吧~”
沉王没回答,尿完了又往他脸上蹭蹭。
海雾喝完,不敢看床榻上人的眼神。伸手抹抹自己的脸,往回钻。
“去漱个口,上床来陪本王睡。”
爬出床榻,沉王搂着秦若,纵欲过度的表情里有一丝关怀。
秦若靠在沉王的肩,对自己浅浅笑着:“哑巴弟弟,快去呀~别让主人等急了!”
小哑巴匆匆出门,心里七上八下的。
“陪王爷睡?我能陪王爷睡!”他心里重复叫喊着。
刚出来关上门,就听见屋里秦若的声音。
“主人,海雾好像我们的孩子。”
次日,沉王醒来。
海雾已举着他的小脸盆,在榻边跪好了。
沉王翻身朝外,酝酿尿意。
呼滋......
金黄的尿足有小半盆,臭气冲进海雾的脑子,还是有些恶心。
“若儿,尿他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