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停。
秦若拨开帘子,不见沉王怀抱。
“主人?”
大门前莫名出现两少年。
两少年衣衫褴褛,想在来的路上免不了sao扰折磨。
主人走过去,他们跪下来哀求。
青丝如深海的卑顺不言,鬓发似茶褐的抱上主人的大腿。
破衣下半熟的身体芳菲妩媚。
秦若退回车内。
“你躲什么?”
“若儿打扰主人了。”
云国“贱”品分三等。未经转手的为“上”,一般为“正”,遭到抛弃的为“从”或“下”。
秦若是沉王继承来的财产,上品。两少年遭到抛弃,下品。
“贱”品独自出门就会陷入秦若之前的窘境,不能指望他们赚钱养家。
靠着大人们的赠礼,尚且能到明年。收了二人,恐怕挺不过秋天。
带三人至正堂,苦恼。
正堂规模按贵族建造,为省钱,家具陈设是士族规格。
两主位,三排座椅列左右。
沉王坐右方正位。秦若跟来,侧跪于膝边。两少年正跪面前。
“这么多椅子不够你们坐的……”沉王凝噎。
闻声,秦若谄媚枕上沉王大腿。
“你们可有名字?”
海鲜摇头,rou卷饼答:“没有。”
“父母现在何处?”
两少年对视,无言。
多半是达官贵人们拿“贱”品互相配种产下的,自胚胎便供人娱乐。
看着少年,沉王忆起昨日轮jian的场面,更舍不得了。
“若儿,如何是好?”
若儿抬头,眼里闪烁出狗一样的忠诚。“若儿一切听主人的。”
想在宫里的时候,一切事务都被“仆”品级安排得明明白白。
“唉——”
都是下三品,怎么差距这么大呢?
叹气,擦擦脑门上的虚汗。
“若儿给您擦汗。”
“去给我倒杯水。”
“若儿不会烧水。”
“那本王喝冷的。”
“那冷水从哪里来?”
“......井里。”
“唔,若儿的手干不了粗活儿。”
“……”
怪不得临时工请掉好些银子。
“算了,你们留下。”沉王一鼓作气,“rou卷饼,你就叫柔冰。海鲜,你就叫海雾。家里以后不请临时工,所有的事你们来做。”
“谢谢大人!”rou卷饼磕头。
海鲜跟着,沙哑破碎的嗓子挤出一个字:“谢……”
“本王迟早变成乞丐。”云秦繁心想,“得快些出去谋个生计。”
“若儿愿意替主人调教两位弟弟。”
调教?弟弟?
曾经“弟弟”这个称呼还是沉王专属的。
沉王看他。
他像只发情的猫,黏糊糊地依赖着,还用脸颊去蹭微勃的王柱。
“好吧,那本王放心出门去了。”
不论是“哥哥”还是“贱货”,我云秦繁都要给他吃饱。
“主人正值青春,时常躁动,需要主动侍奉。”
他挥动短鞭,跪趴挨打的两少年一丝不挂。
鞭打就是命令。
两个贱物开始吮吸地上的假阳具。
假阳具琉璃剔透,混合上好的树胶rou脂,形状完全复刻沉王玉柱。
扑面而来沉王亵裤的味道。
这是纳郎妾收下人的“面试”道具,皇、贵、士三品可在朝廷尚物局定制。
海雾笨拙,唇齿包裹着假阳具,浅浅地进出。
秦若按下他的头,他沉默着没入整根阳具。
“你的舌头不够巧,这样可不叫侍奉。”
“唔......噗!”
秦若抬手,海雾呕出一大滩口水。
“咽下去,含着阳具咽下去。”
海雾满脸通红,鼓着腮帮子塞入阳具。
“咕...咕......”
喝掉自己的口水,海雾伸出舌头来舔弄阳具。
秦若站起来,朝他屁股上就是几鞭子。
“海雾弟弟,你可得记好了。”
“嗯!嗯!”
海雾双眼紧闭,狰狞地含着阳具点头。牙缝因抽打失了关,口水顺着阳具流了一地。
“傻弟弟,你这样会弄脏床铺。”
又是几鞭子。
“唔、唔、呜,嗯......”
柔冰惧怕,主动伸长舌头给阳具深喉。
“不错。”
忍着干呕,他去看秦若的脸色。
“注意眼神,你是在取悦。”
鞭子终于落到柔冰屁股上,成条的刺痛弄得少年龇牙咧嘴,在阳具上留下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