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儿......”
枕边人梦中呓语,惊醒了沉王的美梦。
许久不闻这样的称呼。
或许在他梦里,两人还是无知嬉闹的幼童。
清晨朝气透过门窗缝隙,萦绕门房幔帐。新居宁静,时不时几只鸟儿飞过。
“主人……”秦若满眼春水,“床间早事不做了?”
“免了。”
想到口粮很快耗尽,沉王急匆匆地出门。
“rou包子,包子。新鲜出锅大包子——爱买不买,爱吃不吃。”吆喝声半死不活。
沉王摸着空空的兜儿,感觉包子更香了。
“都怪本王夺嫡失败,现在只是要饭的‘云秦繁’了。”他心想,“劝说刺史剿匪,兴许能拿回些银两。”
策马行向刺史府。
未等沉王说明来意,几位大人一顿马屁:“沉王大人,下官有礼了!”“沉王大人皇亲国戚,身着布衣也气质脱俗、鹤立鸡群呐!”“何止,与沉王作比,下官是玉前的砖!”“下官怎敢与沉王作比?”
拍得他尴尬。
“宴席备好没有?”李刺史问,家丁们连连答是,引着大人们去向宴房。
刺史府竟比王府奢华。
宴房进门有假山,山顶瀑布带水,水流成湖。湖于地面,若干尺,湖里锦鲤数条。假山后巨大屏风,上绘水墨美人。
屏风后有座无桌,装饰堪比皇家。四周陈设乐器,落地雕花木窗配丝绸帘。里端有舞台,高地半尺。
舞台前排成一列的远观像是澡盆,都蒙着布。底下带轮,可移动。
“这是何物?”
“下官听闻沉王大人喜食男色,特地备了人体盛宴。”
家丁们上前,掀开。
只见带轮底座上巨盘巨碗,少年们浑身跪趴于其中。一根根rou棒写着菜名,垂在两腿间。
“佛跳墙、卷rou饼二菜,与海鲜、山蔬、蒸品、甜品四拼盘。”
菜品被推着围成一圈,底盘头尾相连。外围再放半圈窄桌,七位大人落座,伸手推动底盘既可旋转菜品。
刺史李大人一边阿谀奉承,同列上座。山守郡下纹、束、露、夏、杜五县县令排列在侧。
沉王惊,“天下竟有这样的盛宴。”
“这些处子可都干净得很,从小为了做菜培养的。”杜县县令补充道。
舞乐上齐。
蒸品里的少年面色狰狞,嘴角漏出一丝酱汁。佛跳墙里的国色天香,熏得浑身通红。海鲜拼盘里的那位屁xue直往外冒鱼子酱。
迫不及待,沉王起筷向佛跳墙里的美少年。
“诶,哪有第一口自己夹的道理。”李大人拦下沉王的手。
佛跳墙里的美少年手捧鲜汤入口,探出shi漉漉的前半身,触到沉王的唇便停下。
沉王吸上一口,鲜汤混合少年的唾ye,美味无比。
“如何?”“妙!”
“大人放心,这些少年四日前开始断食,昨日起置与同样菜品之中,睡什么就吃什么。口、胃、肠、皮子,全都入味儿了!”
不知是谁在旁念叨,几位大人兴致又高一筹。唯独纹县县令南宫连靖,目不直视。
沉王欲罢不能,吸干少年的嘴还不够,伸舌往更深处去。
美味可不能独享。
“绝妙。”沉王再次感叹。推动底盘,佛跳墙让给李大人。
佛跳墙少年又是半口鲜汤,送上,李大人吃了又推给下一位。
“我要你屁股里的。”夏县县令要求。
少年撅起屁股,拔下塞子。夏县拿碗接着,少年轻轻用力,刚好泄了一碗。
卷rou饼的少年塞着一屁股大葱,跪坐在一堆烤rou里。
饼皮放在胯下,周围摆放多种酱料。脚趾缝、腋窝、大腿根、膝间和头发里夹放着不同配菜。
他按沉王的要求取材,用rou棒蘸取酱料涂抹,包好了塞进嘴才算完工。
“唔,嗯嗯嗯嗯......”
对面传来“菜品”的哼鸣,是夏县县令在掏鱼子酱。
“可得了吧,他嘴里还多。”“屁眼里的多有滋味儿。”
少年被他故意刺激腺体,忍不住,前列腺ye滴落在满盘海鲜上,嘴里的鱼子也全呕出来。
腥气翻倍。
少年直起腿,吃下脚边被自己污染的海鲜。
“啊!”他正要趴下,后xue被夏县县令狠狠吸住。夏县县令两手把着少年的屁股,似乎要把内脏都吸出来。
吸干肠子还不过瘾。“下官想干这个美人儿。”
刺史浅笑:“干了就得带走。”
夏县县令如愿以偿,拉下小半截裤子,站起来就是干。
“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啊......”
少年没来得及反应,嘴里又被塞进露县县令的那话儿。
其他“菜品”都慌了神。
“下官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