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还是往明华山赶路,只是不像之前那般急切。
夜深,上官鹤鸣在客房内席床盘坐,他双眼紧闭,过了会便挣开了。
还是不行……
他的眼瞳暗淡了几分,心里已经有了确定的答案。染上迷情咒就已经对他无情道的修炼造成了闭塞,而那天的欢爱更让他的修为倒置,不仅没有前进反而还有了倒退的迹象。这些天他没敢向师尊传音,这些事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同师尊说明……
房内忽地传来一阵几乎不可闻到的淡香,上官鹤鸣嘴角扯了扯片刻后倒在了床上。
第二天,小师弟看到大师兄空唠唠的背后,疑惑地问到:“大师兄,你的佩剑呢?”
上官鹤鸣眨了眨眼平静地说到:“被偷了。”
孟知礼听的一愣:“那我们要不要去报官?”
旁边的林止心摇摇头笑出了声,紧接着上官鹤鸣也跟着笑起来。
俩个人自从做了那种事后关系一直很尴尬,头一次一起这般笑着。
只见大师兄抬着手在空中比划了几下,嘴中喊到:“凌云。”
今日天气甚好,日照当空。过了会,三个人的耳边传来“咻咻”声,一阵大风从侧面吹来,孟知礼的眼前忽地闪过一团蓝色光芒,再往大师兄手上看去,那被人偷去的凌云剑稳稳当当地握在了他的手上。
小师弟看呆了。
偷剑贼:草。
“剑一旦有了剑魂便可以使用御剑之术。”上官鹤鸣将剑背到了身后:“无论佩剑身在何处都可以召唤到身边。”
“如此神奇。”孟知礼摸了摸鼻子:“那高掌师的长玉剑为何还需要我们去寻呢?长玉剑难道还没有剑魂吗?”
“有。”上官鹤鸣答到:“长玉剑一直迟迟没有回到门派就是因为高掌师的御剑之术对它失灵了。”
“还会失灵?”孟知礼皱眉。
“我还未遇到过那种情况,不过……听闻长玉剑是他人赠予高掌师的,兴许跟这个有关系。”
“有了剑魂的佩剑只会认一个主人吗?”孟知礼问到。
上官鹤鸣摇摇头:“并非绝对,我的凌云也会听师尊的话。”
孟知礼眼睛一亮,问到:“那掌门和大师兄若是同时呼唤它,它会听谁的呢?”
一直在旁听的林止心哈哈大笑起来。
“……”鹤鸣沉默了片刻:“它应该是更倾向于师尊,因为是师尊将它赠予了我。”说罢他扫了眼林止心。
林师弟心里咯噔一下,立马闭上了嘴。
“好羡慕,我也想要一把这样的佩剑。”孟知礼在空中学着大师兄那样比划了几下,喊了声“长玉”过了把嘴瘾,完事后讪讪收回了手。
远方的某处,那把通身青白被数条银色细铁链绑住的长玉剑发出了幽幽白光……
夜黑,除去上次同那灵兽争斗过后的疲倦使他昏睡今夜是上官鹤鸣这四年里第一次平白无故的感到困乏。
他褪去了外衣躺在了床上,本就因为修行而整日担忧的鹤鸣如今更加心慌了……然而困意席卷而来,他的眼皮越发沉重,最后还是闭上了眼深深睡过去了。
睡梦中的鹤鸣是被脸上的痒意痒醒的,他一睁开眼便看到月光下某人压在他身上小心翼翼地往他床上挪,长长的头发垂到他的脸上挠的他直痒痒。
师兄突然睁开了眼,吓得林止心僵在了半空,空气仿佛凝固在了这一瞬间……
上官鹤鸣轻叹了口气,道:“下去。”
可林止心不愿意,他身子一歪躺到了床里边,道:“我要和师兄睡在一起。”
鹤鸣动了动身体,就要下床,可旁边的人眼疾手快,一把就搂住了他的腰。
林止心的脑袋贴在上官鹤鸣的肩膀后,低声道:“我不乱动。”
温热的呼吸吐在鹤鸣的耳朵边上,惹得他的腰部麻麻的,上官鹤鸣有些不自在:“我现在迷情咒并未发作,同你这样不太合适……”
“那发作的时候我就可以同师兄一起做这些事情吗?同你拥抱、亲吻,同你做那种快乐的事情?”林止心蹭了蹭鹤鸣,又继续说到:“和师兄做那种事情真的好舒服,师兄的xue好紧好会吸人……”
“…够了别说了。”上官鹤鸣听得面红耳赤,他想要挣脱,身后的人却抱得更紧了,于是他便开始运气想要一掌拍开那人。
“师兄你竟然想打我……”身后人幽怨地说到。
上官鹤鸣愣住了,他收回了力气,就为了这个给林止心一巴掌确实不太合适。
见师兄收手,林止心嘿嘿笑了两声得寸进尺地将人整个圈在了怀里。
“放手。”
“不放。”
“……放手。”
“不放。”
鹤鸣没说话了,他躺在林止心怀里,一副认命了的模样。
“师兄。”林止心凑到了他的耳朵边上吹了口气低声到:“你想不想我给你……”
暧昧的话钻到上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