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中住校费尚且便宜,高中支付不起,只好回到了父亲的家里暂住一晚,之后兼职的店就提供住宿服务。
在那个家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是常事,不过不是单打而是对打。大大提升了他的武力,也让他的父亲不敢小瞧他。
不要命般的打斗,让他惧怕。
娄文山小时候是很可爱的,当然是在他母亲还没逃回她那个富裕的家庭的时候。在他母亲走之后,他也过过一段安稳日子。好久不长,他因为不懂事闹着要找母亲,被父亲打了一顿,缝了很多针,父亲险些把他抛弃在医院。
那时候已经很穷了,父亲也没工作,天天酗酒。仅有的一点钱维持自己的生活,丝毫不管娄文山。
娄文山混混生涯过了几年,存了一点钱,才勉勉强强上学。智力已经发育成熟,很容易就跳了级,初三才是他上学的第三年。
此后他抓住这个救命稻草,通过讨老师欢心,成绩优秀等方面获得了无数好处。老师都心疼他家境资助他,同学也在他的努力下,关系很好,还帮他打掩护。
不过这所贵族学校可不是需要努力就有个好关系的。
父亲仍在屋里喝的烂醉。他没打算叫醒他,时隔几年他再一次回到了这个充满脏乱的地方。秽物遍地,酒瓶乱放,整个地方臭烘烘,乱糟糟的。 甚至墙上还有星星点点黄黄的Jingye。
娄文山带了把锁,锁了里面的房门。腾出一点地方,直接倒下就睡。今天先在这过一夜明天才让去上班。
昏昏沉沉间听到了 捶门的声音。他并不陌生,甚至能从中听出来是谁。
“你是想打一架吗?”娄文山不耐烦的道。
父亲认为他在挑衅,“出来,狗娘养的!”
娄文山镇定的去开门。
门一开,父亲就立马窜进去,踩着乱七八糟的东西,就要挥拳去揍他。
娄文山毫不示弱,躲过起了拳头,踢在他腰腹部,父亲还手,顿时扭打起来。
娄文山挨了好几拳,嘴里涌出一股血,脸上也都是红肿。对方也没好到哪去,同样肿成猪头,腹部好几个鞋印。
也不管秽物,两人打累了,气喘吁吁的躺在上面。“她抛弃你,你找她啊,打我算什么本事,贱不贱啊。没本事还那么嚣张,谁给你脸了?”
“小兔崽子,谁允许这么跟我说话的,我是没有本事,又不用你养老,管那么宽做什么?”
“你想让她后悔,就应该对我好点,说不定以后我能找到她。”
“就你”父亲嗤笑,“别做梦了,天天在外面与小混混在一起,现在外面混不下去,知道回家了。”
“放屁!我只不过回来睡一晚,明天就走!”
“底层虽然是一辈子也接触不到他那个圈子,不过可以往上爬,总有一天我会见到她,问她为什么不带我走。”
“哈哈哈”父亲讥讽的笑了起来。“梦还没醒吧?”
娄文山休息够了,不再多言,转头又把门锁上了。
“明天我自己会离开,不用你来赶。”
昨天发生太多事了,娄文山少有的休息的好。
第二天闹钟叫了很久才起来,匆匆忙忙的赶公交车。
今天发校服,身上这件脏兮兮的衣服总算可以换了。
毫不意外,中午又被车华婉堵了。不过这回有点变化,同班的人帮他解了围。
娄文山暗生警惕,他会那么好心?
车元思揽上他的肩膀,“跟着我就不会有人欺负你了。”他凑近说,“意思是我到哪,你到哪~”指腹按压了下娄文山红肿的脸颊和额头。“看看被欺负的小可怜,不找一个好点的靠山,那天被人打死就惨喽。”
找庇护确实能避免很多麻烦,娄文山暗想。接下来的几天他亦步亦趋跟着车元思,这才发现简直是个坑。
车元思总爱带着他逃课去很多地方,见很多他的朋友。一周时间,酒吧,KTV,赌场,赛车场,什么都去过。又不跟老师说请假,老师警告了他很多回。连兼职都时常迟到。
这样本末倒置了,娄文山非常后悔。一点屈辱可以忍受,但不能耽误他的事。
在娄文山提出要退出时,车元思提了个建议:只要他欺负其他人,他就放他好好上课。
车元思发现带他去哪些地方不顶用,即使给他钱让他玩也完全不感兴趣。
还不如逼迫他成为和他们一样的人。
“除了死亡都可以包庇。”听到这个答案娄文山同意了。按目前来看,不被欺负,又可以报仇。即使是一时的,也是够了,只要巴着车元思就行。
娄文山第一个找到车华婉身边的人,把她拖到小巷子里打了一顿,并且对好奇过来的人说可以上并收钱了一下午。
还有两个人一个分别跪了一天,一个热水泡手还是满手水泡。
只剩车华婉了,这时,车元思身边的人才告诉他这是他老大的亲妹妹,不能动。
还有两个人才能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