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征从医院出来,被凉风一吹,头脑清醒了一点。租住的房子并不算太远,当初就是为了给母亲治病才来这个大城市,也就是从母亲生病开始,他才知道自己其实是母亲的养子。
他话不多,近三十岁还以为自己除了母亲的病已经不会再有太多波澜,谁知老天还跟他开这样一个玩笑。
这么多年,亲生父母是谁在哪对他已经不重要,他和他们差了何止是路途的距离。
陈征路过一家时尚快捷酒店,里面灯火通明刺得他的眼球有些酸痛,他闭了一下眼拎着衣物准备穿过一旁的巷子。
“什么玩意儿啊,还装清高?”一个满脸横rou,橘皮牙黄的中年油腻男对着一个低着头的身影破口大骂。
“非常对不起,我今天身体真的不舒服。”那个声音把自己放得很低,但有很强的拒绝意味。
“不舒服你接什么单,存心玩儿我呢?”
酒店负责人连忙跑过来做和事佬,大路边影响不好,好说歹说把顾客劝了回去打包票再给他找一个更好的,油腻男呸了一声才作罢。
陈征往酒店门口看了眼,耳边的闹剧已经收场,正好对上准备离开的那个原本瑟缩的眼睛。
男孩笑着打招呼:“叔叔,你是来接我的吗?”
第4章
他们没想到这么快又会见面。
男孩眼睛刹那亮了,跳了一步到陈征面前,主动又开始搭话,说自己今晚没地方去了。陈征把他的一系列变化看在眼里,疑惑间不动声色。
“叔叔我们这么有缘,您就好人做到底,再帮我一次呗。”
他举起三指极力保证就住一晚,明天自己就会离开。
这个男孩,一会儿出现在高速公路上,一会儿出现在酒店门口,离奇得不像是没处可去。
陈征许久没睡,脑仁有些疼:“怎么不回家?”
付忍冬眨眨眼,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问:“叔叔我平时都住校,现在太晚了回不去了呀。”
男孩斜挎一个小包站在路灯下,捏着包带有些俏皮。
陈征带他去了一个老小区,看外观应建于本世纪初,院里遍布横七竖八的车辆,三五成群讲是非的老头老太,还有神色匆匆男男女女和贼眉鼠眼的小商小贩。
陈征推开二楼的一扇防盗门,房子不大,目测只有六七十平,刚好够两个人住。
“坐。”陈征用了一个字和一瓶矿泉水招呼客人,他乏得不行,拿了衣服就进了浴室。
陈征光着身子在浴室调试了半天才终于热气腾腾洗上了,冲着头上的泡沫还在想坐在沙发上的客人,那个男孩搭顺风车时候就很规矩,自己家徒四壁,不担心会被顺走什么,何况他把卧室锁了。
“叩叩。”浴室门响了。
“叔叔,我想尿尿……”模糊的声音传来。
男孩听见里面很快大声回:“我马上就好。”
陈征快速上着香皂,正要冲水门就被推开了。
卧室门正对客厅他记得锁,平时家里只有他一个人习惯了,他忘记锁浴室门。
一个纤细的身影溜了进来,男孩的短袖上衣很宽松,堪堪遮住屁股,穿了牛仔裤的两条又长又直。
“不好意思,我实在忍不住了。”
陈征见他拉开拉链作势要尿,立即背过身,很快就听见男孩的尿ye洒进了老式马桶里。
过了一会陈征也没听见男孩出去,以为水声太大了听不清楚,他加快了冲洗速度。
水顺着陈征结实的肩膀流过胸毛流向腹肌一直往下,粗旷健壮的躯体shi淋淋的,在有心人眼里有别样雄性冲击力。
突然背后伸来两条胳膊把他抱住了。
陈征警惕性去拉两条手臂,正想回头,胯间沉睡的大家伙就被人握住,另外那只灵活的手在他腹部游走,放肆往上虚虚划过他深色的ru头。
陈征挣扎着要拂开作乱的手,身后的右手更加用力揉搓他的Yinjing,手指不住地逗弄两个囊袋,他不可控制地,硬了。
付忍冬垫着脚尖,粉色的舌头在他的肩膀颈侧游移,禁欲许久的男人徒然绷紧肌rou,心理尚能控制身体却倒戈,事情往他不受控的情况发展。
陈征用力把人拉开,性器还在男孩手里痛了一下,很快只着上衣的男孩跪到他身前来,双手再一次撸上他的大家伙,好看的大眼仰视他,他呼吸加重,硬得有些流水。
事情的发展始料未及,水汽氤氲中陈征也似乎被困住,头脑迟钝,呆见男孩套弄自己的白皙的手,和怒胀Yinjing的颜色形成反差。
陈征握住他的肩膀想让他站起来,男孩无动于衷跪在原地,半张的口露出粉色的舌,绝好的手活让他处在该爽不爽的矛盾中。
指尖手心不断打圈按摩大伞头,察觉陈征差不多了,付忍冬终于放开他的粗胀站起来,面向墙壁踮脚撅起屁股,掰开自己白花花两团rou露出xue口对他说:“叔叔,我想感谢您。”
第5章
见陈征不动,付忍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