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安嗯嗯地想了很久,然后怔怔地看着他,慢慢贴上了他的嘴唇。
那是一个青涩的、笨拙的、浅尝辄止的吻,持续时间可能是三秒钟,也可能是五秒钟。
江安的嘴唇很软,唇rou香香shishi的,先覆在他轻抿着的嘴唇上,又张开嘴包裹着啄了两下,然后就逃似的离开了。
江安的人也从书桌边移动到了被子下面,金升看不到他现在的表情,所以只好沉默着又胡乱翻了翻征文比赛的网站,了解了一下比赛规则。
二十分钟后,金升的司机给他打电话,说车已经到楼下了。江安仍旧把自己藏在被子下面,金升跟他说他要走了,江安从被子里伸出细白的一只手,随意地挥了挥。
那天是一月十五日,江安在这天过了第一个有朋友加入的生日,金升在这天第一次用自己真正喜欢的作品申请了文学奖项,他们俩在这天有了第一个吻。
对于金升来说,这天是一个让他质疑叔本华的那句话的日子。
因为这一天,他是带着笑意睡着的,并且觉得人生充满了希望。
友友们我来啦!
明天有点忙,会稍微晚点更新,但肯定会更哒!
第8章 视频电话知道的太多了
即将寒假,金升要跟随他爸去澳洲黄金海岸度假过年。
他上课偷偷给江安发信息,告诉他这件事。收到回复的时候已经都放学了,江安不咸不淡地祝他玩得愉快。
金升有些不痛快,又搞不清这种情绪因何而起,所以午休时把江安拉进了走廊尽头的那个没什么人去的卫生间,并在门口挂上了“维修中”的牌子。
还是最里面的那个隔间,意外的是江安发现只要是和金升在一起,去哪里他都不怎么害怕。毕竟这个卫生间里发生的大多事情都让他觉得不那么值得高兴。
就拿上次来说吧,他在这里被别人扒了衣服锁了起来,直到深夜金升出现才解救了他。
这次他们俩的校服外套整齐地叠放在洗手台上,最里面的那个隔间落了锁,金升脱掉了他的裤子,将他的毛衣向上撸到了胸口,露出一片雪白。
金升先是耐心地给江安咬,吞吐与舔吮都极尽温柔,江安用微弱的声音呻yin,又用微弱的力量想要将他推开,无论哪个都让金升迷醉,对眼前这具脆弱又Jing致的身体欲罢不能。
江安虽然很爽,但更想报恩:金升让他爽了两次,他也要让金升开心一点。他迷迷糊糊地射出来,Jingye被金升吞了一大半。
来不及感受那余韵,抓紧时间,江安将金升拉起来,在金升疑惑的眼光中半跪在他两条腿中间,一口含住了那个早就挺起的部位。
金升比他粗大很多,比他最近偷看过的那几部小电影里的人都大都粗。以前江安只是囫囵地有个印象,真的放进嘴里,又涨又撑,嘴角还有丝丝的疼。
江安的眉头紧紧皱着,喉咙发干所以干咽一下,瞬间感觉嘴里的金升更大了!江安学着金升那样卖力地吞吐,随后金升按住了他的头顶,开始自己动起来,又凶又狠,直戳他的喉头。
江安呜呜叫着,又让金升想到了某种和族群走失的丛林动物。他忍着不舍将自己从江安嘴里拿出来,江安还很不乐意,又张开嘴把他含进去了。
金升今天也过得很开心,已经忘了江安对他们即将到来的分离反应冷淡这件事。毕竟江安现在很火热,嘴里热,身体也热,弄得他也越来越热,在江安嘴里射了一次还不够,把江安拉起来按在门上,在他细长又白嫩的双腿之间又来了一发。
下午江安睡了两节课,他只睡了一节,不知为什么还有点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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澳洲正是盛夏,金升每天睡醒会赖在床上看书学习,两个小时后拨视频电话给江安,和他一起起床。
江安的睡衣是天蓝色,上面错落着各种造型的哆啦A梦。他睡醒的时候睡衣领口也变得松垮,揉着眼睛朦朦胧胧地问他:金升金升,你作业写到哪了?可不可以帮我看看我的作文?
金升觉得他这个样子又纯真又性感,有种矛盾的可爱。他舍不得挂断电话,也根本移不开眼睛,跟江安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一直聊到江爸坐在客厅里喊江安出去吃早饭。
金升的爸爸对他的管教向来严厉,虽说是出来度假的,每天看到儿子睡到午饭才从房间里出来,看向他的眼神一天比一天严肃。
一直到大年夜,金升他爸还是虎视眈眈。金升的父母于早年离异,各自再婚,国内除夕十二点,他亲妈从美国不知道哪个洲稀里糊涂给他转了几个红包,每一个的数额都很可观。
他将信息列表往下拉,发现江爸也给他包了个红包,祝他在征文比赛中拔得头筹,红包金额是111。
他给江爸打电话,江爸在爆竹响动、礼花迸发的声音里送了他很多的新年祝福,听到他那边的声音冷清,还邀请他打开摄像头,将他家窗外热闹的天空一并送给了他。
挂断江爸的电话,金升又给江安拨过去。江安过了很久才接起电话,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