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十年前,因为到了叛逆期,高考前逃课出去看小黄片,宁言回来后被老师训了一顿,站在外面罚站。他不会想到十年后的自己,会在Cao一条又乖又娇,对自己全心依赖的小狗。
那时候的宁言不会想这么多。
普通的AV和GV对于他来说没有任何吸引力,不值得他冒着在冬天的学校走廊中罚站的风险逃课去看。在一片云雾缭绕,烟味和啤酒味交织的黑网吧中,他看的是一个SM的视频片段。一个男人将另外一个男人用狗链拴住,当着他的面Cao另外一个女人。Cao完了,兴致来了,就用皮带打那个男人两下,说“学着点”“等下把你也Cao开了”“打两下就勃起,贱奴”之类的话。
对,说到底,性就是这样的东西。
即使是上了大学,找了个地方约了个人,开荤了之后,他也对此没有太大兴趣。小时候从父亲的裤子口袋里翻出避孕套的时候,他就隐约明白了这种关系之于每一个人来说都不一样。在母亲的眼里,她从性的方面最大的收获,也是最大的幸福,是怀上了自己。即使因为债务不得不去睡公园,每次被他问起时也只会说“抱歉妈妈还没有钱”“但我大儿在我就不至于去跳河自杀了”。在父亲眼中,性需求却只是在用金钱寻找一个又一个女人,用她们虚假的娇yin满足自己作为男人的“尊严”,野兽一样的快乐让他短暂忘记了工厂倒闭,被迫下岗的潦倒和失意。
自己或许和父亲是一样的;只不过父亲用性弥补的是社会上的尊严,而他用性与支配幻想自己从未经历过的引导,关怀,爱,与快乐。他给予出去自己从未得到的东西,也习惯了自己从未拥有的状态。
然后现在有人告诉自己,现在有人爱他,不管他怎么做,都会爱他。
“嗯……哈……主人……主人……”
夏一语极力吐气,深深呼吸,压抑自己的疼痛和恐惧,一边细声呻yin:“主人……可以……可以动了……嗯……”
他只不过是做出了自己觉得符合正常人思维的事情,就轻而易举地得到了小少爷的爱。
“夏一语……”
宁言不再废话,抓过他的一条胳膊,让他把胳膊背到身后,另外一条胳膊撑着墙面,开始抽插起来。他每一下都碾过夏一语内部的敏感点,rou体的撞击声和水声交织,没过多久小狗的呻yin声就再次响起,混合着疼痛和情欲。在淋浴的冲刷下,他耳垂上那颗闪闪发亮的血石耳钉,反射着着璀璨的光芒。
“啊……啊……好舒服……宁哥,顶得我……好舒服……”
明明屁股上的伤还没有好,明明是被他没有做过任何扩张强行插入,但小狗脸上泛红的情chao和他比温水还要炽热的身体,证明了他所言非虚。
“宁哥……没……没关系……”他的话语被自己顶得支离破碎,在这狭小chaoshi的空间中尤为清晰,“没关系……我……我爱宁哥……宁哥需要的话……嗯……我就会……嗯啊……啊啊、啊——!太,太快了——!”
“别……”宁言只觉得现在的自己,可恶又懦弱,“别说……小夏……别说了。”
他在夏一语内部熟悉地缩紧时抽出,将他拉起来面对自己。夏一语的胳膊环住他,抬起腿主动邀请宁言继续侵犯。他白皙有力的腿被宁言抱住,插入的同时又抱起他另外一条腿。夏一语挂在他的身前,唯一的支撑点就是两人紧紧交合的地方。
“宁哥……哈啊……好深……”
夏一语贴着宁言的面颊,被水淋shi的发丝贴服在他们之间。他用自己光滑的面颊轻轻摩擦宁言的颈部,小声诉说着自己的爱意。
“宁哥……好棒……力气好大呀……嗯……宁哥……宁哥……”
宁言双目赤红,把夏一语的背脊按在墙上抽插。夏一语的双腿随着抽插的节奏在宁言的臂弯中上下晃动,圆润的脚趾一会张开,一会又紧紧并拢,因为徒步走路而磨得微红的脚掌,随着足尖一起绷紧。
“啊……要宁哥……Cao我……玩坏我……玩坏小xue……”
——宁言想放手吗?
宁言不想放手,他只要想到只要以后无论哪个女人男人拥有夏一语,与夏一语亲密无间地站在一起,他都觉得自己会被怒火和嫉妒扭曲吞噬。
“宁哥……嗯……要,前面……啊啊……要射了……”
他闭着眼,被水打shi的睫毛颤抖着。宁言亲吻他,在他的脖颈处留下吻痕和齿印。
“……宁哥……小贱狗……saoxue被Cao开了……要夹不住了啊啊……”
把他锁起来。
让他谁也不能看,不许和任何人说话。
让他只能看着自己一个人,等待自己一个人。
让他只能爱自己一个人。
“啊……啊啊啊……宁哥,无套……想被射进来……宁哥……嗯……!”
让他留在自己怀里,哪里也不能去,不允许他离开。
会这样想的自己,对夏一语来说才是最大的危险和隐患。
宁言扔掉性器上的安全套,最后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