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吃了多少?吃惯了好东西又不自知的小夏对于桌上的食物没什么太大兴趣——但他对于被宁言Cao的这件事很感兴趣,甚至说是迫不及待,吃饭速度就不免有些下降。
“多吃点。”宁言温柔地看着他,“毕竟要先挨打,得保存点体力。”
“啊?”
夏一语没想到宁言在平安夜的餐桌前说的是这句话,想到自己路上都干了什么,又心虚地低下头。他对被打这件事没什么抗拒,只是有点害怕,不知道一会宁言会怎么训诫他。
喝了酒的宁言似乎也放松下来,慢条斯理地切着餐盘上的熟三文鱼排,仿佛是在思考着如何料理小狗一样,下刀也极为小心。夏一语看着穿着黑色高领羊绒衫的宁言,那温暖的黑色衬得宁言的手指修长冷硬,上面的红色瘢痕也几乎无法观察到了。到底是成年人,已经不再是小孩,所以抗寒能力强了很多。
“因为是平安夜,我不想把你打的又哭又叫。”宁言喝了一口酒,那总是审视或无奈的目光,此刻充满了对小狗的[b]疼爱[/b],“虽说这里比较远,你怎么哭叫求饶也不会有人听见——先自己说说,自己都错在哪里?说对的话,就不打你了。”
听到“不会有人听见”,夏一语下面又开始被贞Cao带扎得生疼,喝了点酒,眼神shi漉漉地看着宁言,小声说:“我……对不起,主人,小贱狗不该不听主人的话,在冰面上跑,差点摔倒伤到,让主人担心。”
两个人面对面坐在餐桌后,但如果这里有人,任谁都会看出来,那个被养得矜贵天真的小少爷,是服从的角色。
“继续。”宁言的叉子轻轻扎入红色的小巧圣女果中。
夏一语的喉结滚动,叉子搅碎了盘子中的鳕鱼块:“小贱狗,小贱狗……不该在车上……勾引主人……害得主人差点出糗……”
“怎么会,我爱的很。”
宁言咬文嚼字,低沉磁性说出的普通话,性感得要命。夏一语被他那句“我爱得很”冲击得恍惚起来,手指哆哆嗦嗦地托起白葡萄酒高脚杯,喝了一口,继续说:“小贱狗……昨晚没……没满足主人的欲望……没有让主人尽兴……”
“那是你姐姐打电话来,不怪小狗。”
宁言又喝了一口酒,看着不知所措把盘子里的鱼rou搅碎的小狗,用餐巾擦了擦嘴:“没了?”
“小贱狗……嗯……”
“行,去把自己洗干净。”宁言偏头示意他去淋浴间,“然后给我跪下,不许穿衣服,爬着出来。”
夏一语呼吸一窒,有点着急地起身,差点把桌子撞翻,脸红红地走向淋浴间。门在宁言身后关上,淋浴声响起时,宁言立刻起身将餐盘收拾干净,以超乎自己平时做家务的效率折好桌子擦好地板,最后关上客厅中的灯,对着燃烧的壁炉,打开自己的道具包。
在壁炉的上方,就是夏一语的手机。宁言拿起手机,发现夏一语已经将手机彻底关机后,表情一时间变得复杂起来。他望着被自己擦干净消毒后光滑的小木屋地板,一手拿着一根光滑的木尺,一下一下敲着手心,直到洗手间的小木门缓缓打开。
“过来。”
夏一语抬起头,看到的就是坐在覆盖了Jing美织毯的沙发上,穿着一身黑色,手里拿着一根戒尺的宁言。他手边的小桌上,放着数种道具。有ru夹,还有自己没见过的东西,看起来像是要穿刺什么似的……
想到自己曾经搜索过,幻想宁言也会对他做的,充满伤害和占有意味的事,夏一语垂下眼眸,尽力掩盖住眸中渴望的光芒。
小少爷项圈上的铃铛,因为宁言考虑到外出问题,便又换回了锁链。此刻,他看到的是一名纤细的青年,身上带着chao气,头发刚刚吹干柔软地贴服着,嘴里叼着一节银色的短链,一步一步,向自己爬过来。
他已经不像是自己给他开苞时那样细瘦,胳膊和腰部也有了肌rou的线条,随着他的动作,在壁炉的光下摇出甘媚的弧度。
他爬到宁言的脚边,像是小狗一样蹲好——这个动作让他被戴了束具的性器完全暴露在宁言的目光下,里面可怜地被尖刺挤压的性器,光是看着就知道他忍受着怎样的疼痛。即便只是半勃起,他的性器也会被尖刺惩罚。
“小夏,如果你姐姐刚才没有打电话,你想对我说什么?”宁言拿出他口中的细链,伸出戒尺,挑起夏一语的下颌。
“……”
夏一语的嘴唇蠕动了一下,目光慢慢低下去,不敢和宁言对视。
“我说过什么?”
“主人……主人不允许小贱狗……喜欢主人。”
“嗯,乖。”
宁言的戒尺从他下巴上移开,看着低下头,等待他惩罚的小狗,戒尺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跪上去,手撑住,十下——下次家人打电话,不许挂断。”
“啊……?”
夏一语没想到这也算是他犯的错,看到宁言镜片后的双眼,忽然明白了宁言的意思。趴在沙发上受罚他不是没有被教过,但那时候用的是马鞭而不是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