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不出意外加班到很晚,廖星敲打键盘的手酸痛,连重物都抬不起来。白思邈先给一个甜枣再给一个巴掌,实在让人吃不消。
回到家已是深夜,从厨房随意拿了桶泡面,烧上热水,又从冰箱拿了罐冰啤酒,就是一顿简单的晚饭。
“这是什么?”海妖不知什么时候到身后。
“泡面。”廖星声音闷闷的。
昨晚海妖强制让他高chao,这件事一直让他耿耿于怀。
“这是吃的?”海妖低头嗅嗅,说:“扔掉。”
廖星直接忽视他,端着泡面走到沙发坐下来。
海妖跟过来,鳞片在地板上摩擦发出沙沙的声音,说:“你生气了?”
廖星把头偏过去:“没有。”
“别骗我,我对你的频率很了解。比如现在,你散发的频率就是愤怒。”
廖星确实不太理智,不过居然被一个非人生物提醒,让他觉得有些好笑。不过这样,通过这几天的观察来看,海妖智商极高,起码超过大猩猩的水平,甚至可能陵越于人类至上。这说明对方还是可以沟通的,也许对方能理解自己的想法。他把碗筷放到另一边,因为海妖的缘故,在家都没能好好吃一顿饭。
海妖忽然低下头:“你身上,怎么有股鱼腥味?”
廖星一脸疑惑,低头嗅嗅衣袖:“没有啊?”
“有。”抓住廖星那只手,海妖仔细辨认上面的味道,说:“手上也有,你出去干什么去了?”
捏住手腕的那只大掌骨节发白,发出咔咔的声响,海妖一脸怒容:“我不是说过不许你和人鱼有接触,你全当耳边风?”
廖星一脸问号,什么人鱼不人鱼的,这样的生物只有眼前这一只。挣开钳制自己的那只手:“你管我在外面干什么?”
这话有些伤人,又改口道:“说不定是不小心在哪蹭上的呢?”
“不可能。”海妖扯开衣领,扣子四处散落,复又埋在廖星脖颈间深深嗅着:“绝不可能只是这种程度。”
廖星不知道这家伙又发什么疯,海妖肯定属疯狗的,不是天天发情就是在他身上嗅来嗅去。
海妖是个很极端的种族,自己的东西绝对不能经过别人染指,就算对方是人类也一样。
“他都碰过你哪里了?这里,还是这里?”海妖的手抚上脸颊,继而抚上脖颈。
“是这里吧,这里的味道最浓烈。”大掌缓缓移到腰上。
他的眼神暗了暗:“还是……已经做过了。”
对话向意想不到的方向发展,廖星失去接话的欲望,把海妖的手拿下去,说:“起开,我要去睡觉。”
这个模糊的答案,在海妖的耳朵里就是肯定。
身体瞬间被人钳制住,廖星动弹不得,海妖以很快的速度从另一边移动过来,并且毫无声响。
他脸冲下被人鱼压在地上,鱼尾死死压住双腿,幸好下面是个地毯,跌倒的时候才没有那么疼。
海妖的神情忽然变得可怕,嘴角向两边咧开,露出尖锐的犬牙,蓝色的瞳孔在黑暗中反射着光,像死死盯着猎物的野兽。
“喜欢和他做的感觉吗?”海妖亲吻着他的脖颈,在原先的伤痕上咬下去,旧伤未愈,又叠上新的伤口。
上次被咬的时候脑子尚不清醒,这会儿是清楚地感受到疼痛,廖星流出了眼泪,自己的弱点完全展现在一个野兽面前,尖锐的牙齿滑过皮肤,带来的不仅是痛感,还有临近死亡时本能的求生感。
逃,无处可逃。
人鱼把他扶起来放到鱼尾上,两三下去除身上的衣服,趁这个空档,廖星挣扎着想要逃跑。如果关键时刻不是海妖之血发挥作用,廖星说不定会逃开这一节。鱼尾实在太不方便了,他得尽快完成转化。
一阵细密轻小的痛感先从指尖泛出,如蚂蚁上树般,渐渐扩大到整个小臂。廖星的手脚一阵麻木,宣告暂时失去对它的控制权。
冰凉的大手抚上他的胸口肆意妄为揉弄挤压,两粒ru珠被夹在两指间可怜兮兮地玩弄,逐渐变得殷红挺立。
快感从神经末梢处传来,海妖在他耳边呼气,两根手指揉捏ru头根部。“我Cao你爽,还是他Cao你爽?”
露骨的话在耳边炸裂,廖星没有像往常一样享受,手脚被限制住,愤怒只能从嘴里发泄出来:“滚开,疯子。”
大手的动作没停,指尖在上面扣弄,指甲刮擦着ru头。一会儿ru头被拉扯起来,连带着单薄的胸口,像女人的胸部一样。ru头在海妖手指之间转动,每一次都转到最大限度才被放开,数次之后,一道白浊从下身射出,高级灰的毛毯上沾上点点滴滴的白浊。
射出来后的廖星有一瞬发懵,单是被人玩弄ru头就高chao了?
没等人反应过来,海妖已经将他拦腰抱起扔在沙发上,那两粒ru珠随着主人身体的颤抖也不断抖动着,实在可爱得发紧,让人忍不住像好好欺负一番。
廖星忽然感到胸口一阵刺痛,冰凉的触感让他睁开眼睛,人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