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族自妖皇战争之后遍地废墟,受各方实力的不待见,在此百废待兴之际,恰逢妖王寿宴,于是广邀宾客前来,想借此时间笼络人心,与其它门派重结秦晋之好。
当初破损的宫殿不仅修缮成功,而且更加辉煌气派,瓦肆飞檐,雕梁画栋,碧瓦朱屋脊,一步一景美轮美奂,琳琅满目的珍宝堆砌在匣柜之上,熠熠生辉,让人为之惊叹。
往来宾客如云,前来指引的侍从也一个赛一个标志,薄纱轻浮,莲步款款,衣服少的跟没穿似的,大片大片的肌肤裸露在外,勾人得紧。
一进门就看到满院的美人,甚至还有几个尚未成年但容色已不输自己的鲛人,柳清疏产生了些许的危机感,但看到何清晏只是粗粗瞟过一眼,就不再看,这点危机感顿时消散。
美貌侍女领过贺礼,记录在案后交付给一旁侍卫,便带着他们二人入席就坐。
已经到了不少人,人声鼎沸,热闹非凡,妖人魔三者参杂在一起,连带着空气中的灵气都有些混浊,何清晏敏锐察觉到这丝奇怪,按道理主办方肯定知道这次宴会来往人群密集复杂,应该早就在室内准备好灵气净化的法宝,防止气息混乱,让修为不高的修士体内Jing气受到外界污染而毁坏灵根,何清晏看到了摆在四个角的净化法宝,神识查探一番,确认无误,那么灵气到底为什么会混浊?
小心谨慎总是好的,何清晏自己吃了一颗,也塞了一颗八宝清露丹给柳清疏吃下去,同时偷偷传音向他表明了自己的疑惑。
柳清疏眯着眼凝聚真气,双指滑过眼眸,黑色眼珠变浅,空气气流中有一道灰白细丝一闪而过,“确实有古怪,我们要小心。”柳清疏挽住何清晏的胳膊,眼神谨惕隐隐有护在他身前的架势。
何清晏觉得好笑,明明自己更厉害,在他这里怎么就成了需要保护的对象了呢?何清晏叹口气,默默跟在他身后,偶尔被护在身后感觉也很不错,特别是面对自己软孺可爱的爱人。
宴会分主席和侧席,像何清晏这种地位尊崇的高位,自然在殿内主席,而身份较次,修为又不够震慑一方的就在外面的侧席。
何清晏和柳清疏一人一位,分开来坐,习惯在何清晏怀抱里窝着的柳清疏,刚刚坐下,就开始往他那边挪,当即被阻止。
前来的宾客身边大多都带着人或者宠物,腻在一起的不是没有,可是何清晏不想让别人误会自己跟柳清疏之间的关系,怕他们把柳清疏当做脔宠对待。
“我想和你坐一起~你看他们都是贴在一起的。”柳清疏拉住何清晏的手,软乎乎的撒娇,手臂指向一旁。
何清晏看过去,那是一个妖族修士,躺在他怀里的貌美少年,衣衫凌乱,隐隐可见内里雪白皮rou,妖修察觉到何清晏在看他,以为他对自己怀里美人感兴趣,玩起来更加肆无忌惮,美人一对白生生明显是被药物催生的嫩nai子跳出来,被修士布满奇怪纹路的大手揉捏的通红,ru尖都要被揪掉,美人面露惊恐,害怕得打颤,漂亮薄唇却依然发出小猫一样好听的讨好呻yin。
一旁看戏的众人,哈哈大笑,纷纷上手不分轻重的掐弄美人。
看到这一幕,柳清疏呆愣着不说话了,拳头无意识的攥紧,他深知被迫承受亵玩侮辱的滋味,思之欲呕,恶心至极。
何清晏握住他的手,笑着亲吻他的指尖,对他摇摇头,“宝贝,你不是我的脔宠,不用害怕,乖乖回去坐着吧。”
柳清疏也知道是不可能去救他的,看着不远处yIn态尽出的少年,从心底散发出无能为力的绝望,一片冰凉,眼底是对这个弱rou强食,强者为尊,毫无法则法规约束世界的蔑视和厌恶,弱者无人权。
“贱奴!自己把贱逼掰开让本尊看看。”贺纨一鞭子抽在柳清疏布满痕迹的白嫩皮肤上,那块皮rou瞬间充血泛红渗出血丝,被封印修为后的他,只是一个比凡人强壮一点的普通人。
柳清疏的漂亮眼睛眼神空洞麻木,颤颤巍巍地打开双腿,大腿根部满是凌虐的血迹、掐痕,青葱玉指分开紫红糜烂的花瓣,黏连在一起的肿胀Yin唇被分开,拉出粘稠银丝,内里被Cao成一个血红大洞无法闭合的sao逼展露在外,灌满Yin道的白浊,混着血丝汹涌澎湃地向外流动。
有几个弟子到后山练剑,为了图快偷偷从霜露馆抄近路,结果遇到了被灌了十足十春药正拷在庭院受罚的柳清疏,美人浑身赤裸,yIn水流了一地,sao红嫩逼一张一合的渴求Cao弄,嘴里吐出好听的yIn词浪语,那些弟子没见过传闻中的琢玉仙尊,只当是某个长老养的宠物,之后便是一场yIn乱的轮jian。
美人的三张嘴都被jian烂了,嫩nai头都差点被咬掉,肚子被灌大,成了破破烂烂,合不拢,也含不住Jingye大洞,内里脂红媚rou一览无余。
“sao婊子天天就知道敞着烂逼勾引人!”又一鞭子狠狠打在被两指分开的xue口上,撕裂的Yin道口瞬间血如泉涌,xue口早已麻木,但柳清疏依然被这突如其来的疼痛搞得抽搐。
最后的惩罚是,柳清疏挺着烂逼被装成墙上尻壁,上半身关在房间里,接受无止境的轮jian,直到所有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