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桃乐被包裹在被单中,感受着父亲一条粗壮有力的手臂勾住自己小腿内侧的腘窝,另一条笼在自己的肩胛上,他抬眼看着父亲高耸的眉骨上两条粗眉紧紧地纠缠在一起,线条简单明朗的单眼皮,眼尾微微下垂露出几分疲态,乌黑的瞳仁中此时盈满了愤怒和怜惜。
桃乐视线落在了父亲充满男人味的硬朗下颌线上,内心涌上了一股脆弱的欣喜,这是他从未见过的父亲,这样的父亲让他充满了安全感。想到这,他把头埋在了父亲的臂弯,感受着他身上强烈的雄性气息。
金世昌,也就是金桃乐的父亲,此时目光复杂的看着他的孩子。
这个孩子对他来说,是个意外。
当时年轻的他刚刚退伍,按理来说可以分配到一份很好的工作,娶一个漂亮的妻子,他本可以有很好的人生。
结果哪知到被当时村里老赖家的女儿兰桃花也就是桃乐的母亲看上了眼,遭其屡次纠缠。
金世昌原本是看不上兰桃花的,比自己大了七岁不说,菱形脸,两颊肥圆,眼睛小得只剩下一条缝,年轻时还能违心地说上几分可爱,老了以后沾染了市侩之气双眼便只透着股jian猾。当时的金世昌已经被指了婚事,是个邻村的漂亮姑娘,大专学历,在当时大学生可是宝贝,两方见过面,双方都非常满意。
兰桃花知道消息后也是急了眼,疯狂咒骂那个姑娘“开放”“爱搞破鞋”,还四处传这个女孩所谓的“声色往事”,编的惟妙惟肖,女孩还没出嫁就莫名其妙沾染了污名。
当金世昌气冲冲地找上门跟她算账时,她却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她一边指桑骂槐说他没良心背叛了他们的“革命友情”,一边拿出两瓦罐的酒说要和他诀别,不然以后定要扰得他们不得安宁。
金世昌看着她那张惺惺作态的脸只觉得恶心,只想喝一点打发她了事。
没想到两盅酒下肚,他就开始醉眼朦胧,热气往身下涌,竟然连带着看着兰桃花这张丑脸也生动了起来。
他忍不住一盅酒一盅酒地喝,兰桃花也一件衣服一件衣服地脱,到最后,他都不记得怎么和她翻滚到了野地,把她压在庄稼地地里狠狠地Cao了一天一夜,yin哦声响了一天一夜。后来村民还笑称以为是山魈来了。
性功能强大的金世昌一发入魂,兰桃花怀了他的孩子。
在婚礼上,他被父亲摁着头结了亲,抬起头时看到的却是兰桃花胜利者般的笑容。
因为“作风不良”的问题,本来分配给他的工作被兰桃花那个无所事事的哥哥截了胡。
他原本前程似锦的一生就这样被这个女人捣毁了大半。
从那以后他眼里的光就一点点地被熄灭。
有时候他甚至会忍不住怀疑金桃乐是不是他们的孩子。
尤其是当那个蠢妇想要把金桃乐“卖给”邻村的患有癫痫的老王,换几头牛和十万彩礼的时候。
他猛地意识到,金桃乐或许只是一个无辜的个体,而不仅仅是一个在肮脏算计之下诞生的符号。某种程度上,他们的命运都因为这个女人在生命中的出现,而一步步走向了噩梦。
从他离开的那一天开始,当家里少了这么一个身影,他才慢慢回忆咀嚼起桃乐的往事。他的喜怒、他的哀乐,他看着别人家父亲抱着孩子时露出的羡慕的目光......在金世昌不经意的回忆中渐渐抛光,历久弥新。
......
从回忆中逐渐挣扎出来。
金世昌看着窝在自己怀里的美人儿,他有一瞬间的恍神。他很难把记忆里那个粉雕玉琢的孩子和现在这个刚刚在欲望中觉醒,不时露出几分小女儿情态的美人联系在一起。他把视线下移,看到连被单都裹不住而微微弹出的一片雪白娇ru,他呼吸一滞,裤裆里的某物快速地跳动了一下,抵在了棉质内裤上。
随着他的走动,桃乐在被单之外裸露的纤细玉腿也在轻轻地摆动。他的肌肤是那么的柔嫩和白皙,以至于当桃乐的双腿在他的双臂上摩擦时,上面传来的惊人触感如一道电流一样穿过他的身体,隐没在他下体的茂密黑色丛林中。因为他刚刚听到声音赶来的太急,下面只穿了一件黑色内裤,如果现在桃乐低下头,一定会发现他的父亲的粗大正在对他的身体昂扬挺立。
一时,原本因为愤怒而紧张的气氛,因为两人的衣衫不整,变得有些旖旎。
面对这样的情景,没有男人不会心猿意马。
金世昌把桃乐放在了沙发上,面朝着他,也不知是脑子抽了哪根筋,竟然作势就要掀开被单查看桃乐的“伤口”。
桃乐感觉到包裹自己身体的被单竟然被一股力道抽走,陡然一惊,立马死死地抓住了被单的一角,慌乱地摇了摇头,因为动作太大,揉乱的被单被两股力量拉平,失去了碍眼的阻挡,他才对眼前的状况有了清晰的认知。他抬眼仰视着父亲,不禁被眼前的情景镇住了。
他向来知道父亲身材保持的极好,因为常年的劳作和早年的当兵经历,他的身上每一块肌rou都格外的Jing悍,这个角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