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思再次活络了起来。
他觉得他该找哥哥“做”点什么,但又找不到任何理由。
桃乐应该已经睡了。
当他躺在沙发上,他满脑子都是哥哥摔在地上,抚摸着自己的翘臀的画面,耳边不时想起父亲的话:你的哥哥是个双儿......他生下来就是被人操的骚货......
于是当他再次站在桃乐卧室门前时,已经是深夜三点了。
桃乐洗完澡进来时,看到的就是他的亲——弟——弟拿着他的自慰棒在鼻子前嗅。剧烈的羞耻感让他大喝出声。
哥哥离开这件事,他知道的并不详细,只听母亲对外宣称他被陌生男人勾去了魂,不仅逃了婚还和野男人私奔去了。他对逃婚、私奔这些离奇的故事并不在意,他在意的是男人和男人怎么在一起呢?那一天他跑去问父亲,他父亲告诉他:你的哥哥是个双儿,双儿那玩意儿一般男人不一样,生下来就是被人操的骚货。
桃乐一条纤细的双臂软软地搭在地上,而另一条则轻轻地揉着自己无辜受罪的翘臀。金正昊这个角度刚好能看见桃乐股间向下竟然还有一条粉粉的细缝。他顿时感觉大脑有些缺氧,血液急速往下体奔流汇合,迅速填充着他的海绵体支起一个大帐篷。
再靠近一点。
他抬起头左右来回看了一下,确定没有人,便像做贼一样悄悄地把那个柱状的物体拿了出来,仔细端详,他看了半天没看明白,只是当他摸到这个柱状物根部两个圆球状的东西时,他才恍然大悟。他的脑袋开始发热,鼻子往外冒着热气的,脑子里浮现出哥哥拿着这个塑胶柱状物叉开双腿往里面进进出出的画面。
他躺在床上,身上被清爽温和的木质香气包围着,就好像哥哥就躺在他的身边,他的臂弯......
这对皮糙肉厚的金正昊来说不痛不痒,直到他走出房间,他的神情还有些懵。
他至今仍记得他第一次抬起头听父亲说他哥哥是个双儿时他脸上漫不经心的表情和嘴里吐出的粗俗的话语,”欠操“”骚货“这些荤话,让他脸红心跳。那是青春期时的他生平第一次,把哥哥这个角色和某种带有性欲的符号连结在一起。从那一天开始他就忍不住想,双性人的身体是什么样的呢?他们能生孩子吗?他们有逼吗,操起来感觉怎么样......
绵长的呼吸撒在金正昊的脸上,是温热的......
“滚!”
不容他半分解释,桃乐羞愤地起身,直接给了他一个大耳光。
”你在做什么?!“
他们从小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对他而言,世上除了父母,没有比哥哥更亲密的人了。
他看了看床头柜,上面露出一小截柱状物体,心头突然小猪乱撞,某张通向欲望深处的、隐晦的、淫靡的暗示勾的他心里直痒痒。
在保守而禁欲的农村,这些个念头在不知道在多少个日日夜夜,染湿了他的春梦。让他茶饭不思,魂不守舍。这个世界上双性人毕竟是少数,没有哪本教科书会告诉他该如何用正确的态度和双性人相处。
”我、我没做什么......“啪噔一声自慰棒掉了下来,金正昊被桃乐吓了一跳。
他的短裤有点闷,有点热。
于是他突然虚张声势赶紧转移话题,”你一个男的大夏天穿什么浴衣“,说完就突然伸手往前一抓,他的力道太大,只听见皮肤和棉质宽大浴衣传来轻微的摩擦声,桃乐身形一个趔趄,便一丝不挂地交叠着腿摔在地上。一对雪白的椒乳蹦了出来,圆圆的,肉肉的小樱桃此时异常挺立,亟待采撷。
哥哥再见面,说不激动大概是假的。
有了刚刚成功的经验,他索性大着胆子,慢慢地把桃乐的脸颊转了过来。嘴对嘴贴在一起。软软的唇肉,热热的唇肉,某种无言的亲密在这一吻中确立。他无师自通地撬开桃乐的贝齿,舌头通向幽境。下一刻,另
他的心有点热,有点堵。
”你怎么乱动我的东西,臭不要脸。“
金正昊被哥哥的话搞得心虚不已,但更让他焦躁的是他说话时语气的愤怒和生疏。
他俯下身,开始仔细地观察着眼前这个让他午夜梦回心猿意马的美人。此时的桃乐脸正对着他,半边脸颊埋在枕头里,绵长的呼吸撒在金正昊的脸上。是温热的。因为实在看不清晰,他只能用粗粝的手指去描摹他的面庞,从发丝到鼻尖,再到——双唇。
他轻轻旋转着门把手,尽量不让自己的动作发出一丝声音。当他放开把手的时候,里面漆黑一片,只有月色在窗前撒下一点细碎的银边。他像只猫一样走到桃乐的床前,高大的身躯挡住了夜色。于是他只能用自己有限的夜视能力观察着桃乐睡觉的样子。
他的身体因为紧张微微地颤抖着。目光却专注地留在桃乐的脸上。他身体压得更低,把脸凑近,轻轻地在桃乐的唇角落下一吻——好香,是温温软软的。桃乐的睫毛像蝴蝶的翅膀一样轻轻扇动着,金正昊的呼吸一紧,心脏就像坐上了去急诊的快车开始猛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