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一点四十五,顾沛一行人浩浩汤汤的回到会所,发现已经有一个人跪在大厅等候着了,正是刘思达。刘思达看见顾沛一行人回来连忙膝行上前行礼,“奴才刘思达见过主人和各位爷。”
顾沛看刘思达身穿皮衣,皮靴因下跪而露出的运动白袜,不由想到初中,心里一片火热。但嘴里还是调侃着顺“还是老哥手下的人懂规矩。”
“哈哈,老弟等你把这条狗拿走,随意玩,毕竟是狗不是人,怎么玩都行,有不合心意已决,老哥在北京也有会所直接把狗送回会所,有人给他立规矩的。”李三同样哈哈笑着说。
“对了,魏宏人呢?”有人问着。“回爷的话,魏宏上楼帮主人收拾行李了。”刘思达回应着。
正说着就见魏宏提着顾沛的行李从电梯里下来,看到人群,赶快点头哈腰的打着招呼,把行李递给顾沛,笑着说“都给您收拾起了,先生贵姓。”
“顾沛,你就是魏宏吧。”顾沛回着话。魏宏愣了一下,顾……
然后还没回话,就听旁边人哄笑着说“顾总别看他魁梧,其实也算是狗的。”
“魏宏也是?”顾沛有些诧异的问着。“贱狗还不跪下,让顾总看看你的几把上的东西。”李三笑着说道。
魏宏听到李三的话语,二话没说就跪了下来,叉开腿露出被锁锁住的几把,双手抱头对着人们说道“请各位爷检阅。”魏宏与刘思达并列跪在一旁。
“哈哈要不是老弟你回北京回的急,今天让这条军犬好好陪你,别看他外表爷们,里面sao得很。”旁边的小网红搭呛道。
“不着急,来日放长,下次有机会当然得试一试他。”顾沛笑眯眯的说着,但身体却往前一步,一皮鞋踩在魏宏带着锁的几把上,颠着,踩着,继续说着“也不早了,各位老哥去了北京我一定招待。”魏宏咬着牙没发出声音,但是从他用力绷着的背可以看出来不轻松。
顾沛和人们道着别,然后松开踩着魏宏几把上的皮鞋大脚,而是一脚踩在跪在一旁,头垂到地上的刘思达的脑袋上,说“狗逼该走了。”
刘思达有些激动的说“是。”然后起身提起他自己的小行李大黄和顾沛的行李箱。在人们的欢送下走了。
“魏宏,查到了什么?”为首的刘老板从满脸笑容一下子切换到冷脸问到。
“回刘爷,没有查什么。”魏宏陪着笑脸说着。“最好是,如果谁在我上市前关头耍滑头,老子把他脑袋拧下来。”刘老板痞气十足的说着。
“是,爷。”魏宏把头低下说着,他知道比起自家主人,刘老板这一脉更是当初三教九流中混出来,由杂转白都快上市了,比这个小小催收公司来的气派,不过刘思达和这个顾沛有不对的地方,自己看来要汇报给自家主人,看能从中获取一些利益不了。
“大哥你和一条狗犯得上动气?魏狗100个耳光给你刘爷听听响。”李三在旁边打着哈哈。
“是,李爷,贱狗该死惹刘爷生气,还让贱狗给
各位爷听个招呼,汪汪。”魏宏抬起头开始左右开弓的打着自己,声音脆响在大厅里播放。
而刘思达上了发机场的车还恭顺的跪在地上给顾沛按摩着皮鞋大脚,一直到上了发北京的飞机心里才真正松口气,知道自己正式脱离了那里,告别了那不为人的经历,正如在那里高入魏宏也是被大人物所把玩的军犬,更不用说自己这样的小人物了,要不是在会所里如同gui奴夫妻两个被玩的毫无尊严,要不可能用不了几年自己就会被送给某个变态富商来换取富商提供的资源,可能自己被玩死都无所谓,但现在不一样了,自己算是摆脱了那里,哪怕稍微付出一点代价,也比以上两种结果强太多了。
现在自己坐着头等舱,自己皮靴踩在旁边号称自己主人的皮鞋上,用力碾着他不仅不敢动一下说不定几把还是硬着的。顾沛感受到脚上的力度,把头伸过去谄媚的问着刘思达“怎么了爷?”
“刚才狗逼真是威风呀,谁能想到刚才威风凛凛的人物现在贱得想条狗。”刘思达一边说着,一边把手伸到顾沛掩盖在毯子下的翘起来的几把上,接着说“狗几把这么快又硬了,要不要给你也配一把魏宏那样的锁,让你连勃起都要听别人的?”
顾沛听着刘思达充满痞子味的羞辱,再加上自己的脚如同脚垫一般背刘思达踩在脚下和几把被他用手把玩这,更是爽的不行,求饶的
说着“狗逼刚才为了救爷才如此,等会到了北京回了狗逼的家,狗逼在随爷
随意玩弄。”
刘思达嘴角上扬,知道这狗逼还是如此,便更是放下了心。期待着自己在北京的未来。飞机不到40分钟就到了北京,到了北京机场提行李的奴仆从刘思达变成了顾沛,刘思达两手插兜,前面走着,顾沛提着行李箱,跟在后面,嘴里汇报着“爷,接咱们的车也来了。”“嗯,走着。”“是。”
二人上了出租车,刘思达看着北京的繁华,心里不由得感叹,再看车慢慢驾驶到满是高楼的小区,刘思达光看这小区就知道不便宜,更不用说位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