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凛眼前一黑,下一刻他的唇就被堵住。戚子俞的唇强势吻了上来,两人双唇严丝合缝的贴在一起。
戚子俞眉头一皱,抬头从谢凛身上起来,两人双唇分离,几缕透明的银丝从两人嘴角处断裂开来。
“需要我喂你喝水吗?
趁谢凛震惊之际,戚子俞用舌头撬开他的牙齿,将自己嘴里的水悉数渡到他的嘴里。
他的呼吸有些急促,双眸直勾勾地看着谢凛,发出暗哑且腻耳的声音。
【五】
谢凛的笑容及轻,嘴角弧度轻微上扬,在亮如白昼的灯光下仿佛带着抹迷醉的诱惑。
戚子俞看着谢凛被他吻到红肿的唇,喉结滚动,低下头,又狠狠的在他唇上舔了一口,带着满满的恋恋不舍。
说着,他看了眼自己手上还拿着的杯子,眼底闪过一丝不怀好意。
谢凛也是男人,自然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来人冰冷的视线从他身上一扫而过。
他脸上露出嘲讽:“那可真是我的荣幸。”
谢凛歪了歪头,讥诮一笑:“所以你打算怎么让我喝?由我们人人谈之色变的杀人狂先生喂我吗?”
容征走了过来,望着谢凛漆黑的眼,勾唇一笑。
谢凛道:“把我的手解开,我自己喝。”
谢凛看清来人,心头惊震。
戚子俞摇了摇手上拿着的水杯,里面的水晃动几下,透明的杯面上倒映出谢凛漠然的脸。
“你们是想……杀了
“那支麻醉药剂,你是故意给我的。”
“真是不知羞耻啊,两个人……”
想看他哭,想看他在自己的身下娇喘呻吟,无力求饶的样子!
容征伸手,突然将自己穿着的那件白大褂一脱,随意扔在了床上。
“看来你并不意外。”
戚子俞的手逐渐伸进谢凛的睡袍里,在他纤瘦的腰身上抚摸着。一股暧昧的危险在房间里面弥漫开来。
谢凛脸色通红,也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像是夜里开的最为明艳的花朵,令人控不住想上前折断采撷,再将之狠狠蹂躏。
两人正吻得激烈,门口处却陡然传来一道冰冷的声音,像是夹杂着冰渣,令人脊背发寒。
谢凛红着脸,气息微喘,望着戚子俞的眼神是恨不得生啖其肉的愤怒。
“不这么做,又怎么能让你降低警惕。”
戚子俞是个感情十分凉薄的男人,他除了在杀人时可以得到极致的快感,平常任何时候,什么事情都不能激发他内心的任何一点波动。可眼下他被谢凛一个轻嘲的眼神看着,内心深处居然开始疯狂的骚动着,叫嚣着想要发泄出来。
谢凛的视线扫过那杯透明的水,没有说话。
他想,他现在手上要是有把枪,他一定会毫不留情的将这男人的命根子给一枪蹦断它。
戚子俞冷笑一声。
他穿着一身亮色的白大褂,衬得他身形修长。容征容颜俊美,目光冷峻深邃,脸上带着的金丝眼镜更使他浑身散发着一股浓浓的禁欲之气。
“另外一个人呢?”
“这可不行。”戚子俞很直接的拒绝了他:“狡猾的小猫一旦放开,就会逃跑的无影无踪了。”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家伙联合戚子俞故意在他面前演了一出戏。
“那就如你所愿,我喂你……”
密密麻麻的快感和酥麻从他的脊背不断蔓延传至全身,仿佛有股电流流窜他身体的每根筋脉。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开始在他身体里爆炸开来。戚子俞小腹一紧,似乎有什么东西想要迸射而出。
“那家伙给你注射的药剂分量似乎多了点,不喝杯水的话等一下会很难受。”
“别忘了,你以为我是为什么选择跟你合作的?”
谢凛心中警铃大作,眼皮突突直跳。
两人还紧紧吻在一起,一个脸上尽显邪淫之色,一个脸色充满愤怒和恶心,透明的液体自两人的唇角淌下,画面淫糜又色情。
戚子俞忍着欲念,带着满脸被人打扰的不满:“你打搅到我的好事了。”
迷,越来越想把他狠狠玩弄了呢。
谢凛眼皮一跳,还未来得及阻止,就见戚子俞狠狠往自己嘴里灌了一口水,接着二话不说,大掌扣住他的后颈,不许他逃开,强硬的往他身上带去。
有根硬邦邦的东西直戳谢凛的大腿,灼热滚烫的东西,隔着衣服都像是要灼融他的肌肤。
“果然是你。”
戚子俞看着他的动作,眉头一挑。
谢凛不敢置信,恶心的想吐出来,戚子俞却不许,手掌按着他的头不准他逃开,舌头在他口腔里扫荡,逼着谢凛把和着自己口水的液体全部咽了下去。
戚子俞眼底闪过一丝不悦:“我不喜欢从你嘴里提起别的男人。”
注意到对方落在自己身上那赤裸裸,毫不掩饰的欲望眼神,谢凛嫌恶的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