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梦嵚侧身依偎在少年怀里仰头与他接吻,胸前两处ru尖都在少年掌中被反复捻捏,一条长腿高高抬起架在蔺惋漛肩上,后xue里那根粗大性器疾速进出,压榨得其中含不住的浓厚Jingye汩汩外溢,在一个凶猛冲撞后重新灌满新鲜的Jingye。
萧梦嵚的体力本就和蔺惋漛天差地别,如今被交替不间断地cao了几轮片刻不得休息,更已经完全没了力气,只能浑身绵软地任凭他们摆布。
但他的目光依然情意脉脉,倒在男人怀里就要渴望地索吻,明明身体亲密连接着的是另一个的性器。对这份贪婪两人除了满足别无他想。
萧梦嵚皓如凝雪细腻无瑕的赤裸肌肤上此刻遍布淡红痕迹,红痕又被白浊Jingye覆盖如同霜打寒梅,乌发披散眸中含水双唇殷妍,香艳得无可比拟。
蔺惋漛缓缓拔出性器,握着他的脚踝把玩,低头在膝盖上亲了亲。萧梦嵚瑟缩一下,沙哑地轻声喊“夫君”。少年却捏住他的下巴不让移开视线:“嵚儿,我们玩个游戏好不好?”
萧梦嵚歪了歪头,迷茫问道:“什么游戏?”
少年拿起萧梦嵚落在床边的腰带,看了对面一眼。两人不愧为同一个人,蔺惋漛立即会意,摩挲着萧梦嵚紧实的小腿道:“玩一个只有现在能玩的游戏。”
不明白什么游戏,不过无关紧要,什么游戏都可以。萧梦嵚被摸得舒服,温顺地应道:“好。”
柔软洁白的寝衣腰带覆盖住美丽的眼睛,在脑后打上个蝴蝶结。
隔着布料,双眼同时被亲了亲:“嵚儿真乖。”“夫人真可爱。”
然后支撑身体的温暖突然全部撤去了。萧梦嵚蒙着眼睛愈加不知所措,抬手想解开却被抓住了手腕,一道带笑的嗓音响在左耳边:“游戏已经开始了。”
膝盖由另一双手打开,右耳边的嗓音同样邪魅:“猜猜看,”腰tun被托高,后xue的酸胀尚未消解,罪魁祸首之一随着黏稠的水声一插到底,“我是谁?”
“嗯……”萧梦嵚仰头发出甜腻的呻yin,嘴唇因为略略肿起而变得更为嫣红可怜,从微开的唇缝可以窥见白净贝齿和一小截舌尖,像一朵娇媚的山茶花。
但他露出的模样越美男人们越恶劣,握着他手腕的男人轻轻舔他指尖:“不好好回答的坏孩子会有惩罚。”
萧梦嵚呜咽一声,被剥夺了视觉让他更为敏感,后xue中坚硬的rou棍缓缓捅cao,他只能用自己的身体仔细去分辨那两根几乎相同的性器。
蔺惋漛与他交合过的次数早已不可计,如今对他的身体熟悉至极,每一下抽插都能摩擦顶撞到最舒服的地方,少年则做不到这一点,可是生疏蛮横的玩弄也有新的刺激。此刻身体里这根契合得他浑身酥麻,显然属于……
萧梦嵚期期艾艾地唤道:“夫君……”
鼻尖被温柔地亲了亲,xue中那根却同时拔了出去。又在须臾的空虚后身边两人不知怎样换了位置,萧梦嵚大张的双腿间猛地再次插进了一根粗热性器,他立刻用xuerou绞紧,感受那带给他舒爽的力道:“唔……是阿漛……”
“又猜对了。”两道声音相继夸赞,“yIn荡的小可爱。”
这个坏心眼的游戏持续地玩了下去。萧梦嵚初时还能分辨,可是他的身体总在刚刚尝到甜头的时候就被夺走了糖果,逐渐变得饥渴难耐起来,陆陆续续猜错了几次。
每当猜错总是肩头一痛,那是他的惩罚,然而游戏本身就像惩罚。明明有两个丈夫近在咫尺,却只获惩罚得不到满足,终于委屈地发出了泣音:“我不要玩了。”
他一哭,两个男人瞬间心疼了,他们其实也忍得辛苦,蔺惋漛长臂一伸搂住他纤细的腰从正面把他拉进怀里:“乖,不哭。”
少年从背后抬高他的tun胯,一挺身破开rou道直直捣到了底,几近粗暴地抽插:“嵚儿乖,都是你的。”萧梦嵚被cao得伏在蔺惋漛怀里只能发出破碎的呻yin。
少年狠狠射Jing后把他抱了过去:“嵚儿怎么哭了。”安抚地顺着头发,“果然流言蜚语不能信。”
后xue刚吐出一根马上吞进了另一根,萧梦嵚仿佛在欢愉的炼狱里。当蔺惋漛也深深射进他身体,萧梦嵚已经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了。然而他撑出了最后一丝力气,几近无声地说:“不要……蒙着……想看、你们……”
两个男人凑近了认真听他说话,赶快揭开了他眼上的布料,少年亲了亲他的脸颊,蔺惋漛在他额头印下一吻。萧梦嵚看见他们因自己而起的怜爱神气,身心满足地漾出一抹甜笑,昏睡了过去。
※
萧梦嵚不清楚自己睡了多久,不过猜测应该没太久。缓缓睁眼正对上少年英俊的脸,动了动身体才发现自己正全身赤裸被他抱坐在腿上。
少年见他醒了,笑着给他揉揉眼睛:“吃点东西,莫要饿坏了。”
萧梦嵚应了声想下地,才发现身体软得根本动不了。少年拧了拧他的鼻子:“你觉得你现在能自己吃吗?”
萧梦嵚小声回答:“试试。”
一道身影从外面进来,是蔺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