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惋漛在萧梦嵚醒后不久就出门了。萧梦嵚坐在床上适应了一会儿身体的酸痛,叹了口气唤道:“于硠。”
话音未落,门悄无声息地打开一条缝又迅速合上,一人已单膝跪在了床前:“属下在。”
来人一身黑色劲装,与萧梦嵚岁数相近,只是面无表情嘴角下垂,显得比实际年龄大些。
萧梦嵚昨晚哭得多了,这时声音略带沙哑:“我要沐浴。让侍女送来浴桶热水就行,我自己洗。”
萧梦嵚的生母云妃在世时,某年回娘家省亲,听说有一家佃户遭了强盗,大人悉数丢了性命,只剩个不到六岁的小孩儿孤苦无依。她起了恻隐之心,便命人把那小孩儿接来,本想留在娘家当个小僮,谁知见到人后发现他身体十分灵活适合习武,转念送进了侍卫班训练。因缘际会之下,几年后成了萧梦嵚的贴身影卫。
他原本只有个ru名叫“小狼”,怕“狼”字在宫中遭人非议,云妃便提起改个名,挑了个几个字给他选。于硠喜欢那时小小的、瓷娃娃般的萧梦嵚脆生生叫他的声音,毫不犹豫选了“硠”字。
于硠对他们母子可谓忠心耿耿。而自云妃故去、皇兄们为争夺嫡位纷争不断,萧梦嵚唯一能够信任的人就是于硠了。这回成婚皇帝给萧梦嵚封了“瑾王”并赐宅邸,本要拨些侍卫一并送给瑾王府,萧梦嵚向父皇点名求于硠,皇帝随口批了。
既然有了王爷府,成婚后的安排便成了蔺惋漛作为驸马移居,将军府仍旧由老将军蔺逐鹰当家。夫妻二人对这新家俱是全然陌生,只不过蔺惋漛有处可去,萧梦嵚则没那份自由。
他自是生来就被人服侍的,可府里上下侍从还大都不认识,一身的痕迹眼下实在不愿给他们瞧见,除了招来于硠别无他法。
洗沐用具和干净衣物很快准备妥当,装满热水的大浴桶还搬来了两个。于硠等人全退出去以后关上门,到床边欲扶萧梦嵚。看到掀开被子露出的赤裸身体,于硠的拳头瞬间捏紧了——那具白玉无瑕的身体上红痕鲜艳,与干硬了的Jingye交织成引人遐想的颓靡画卷,诉说着他昨晚经历了怎样荒yIn的初夜。
——更何况受过严格影卫训练的于硠就在梁上守了一整夜。那些娇喘浪语、哭泣哀求曾是他梦中都不敢幻想的亵渎,却隔墙成了真,此刻还仿佛萦绕在耳旁……一声声的“夫君”曼妙如歌,然而永远都不可能被他拥有。
萧梦嵚对他多年的心思无知无觉。他艰难地走到浴桶旁,双手撑在桶沿皱眉道:“要流出来了。”
于硠一时没明白什么“要流出来了”,因为他根本不敢仔细去看萧梦嵚的身体。萧梦嵚却没想太多,对他来说于硠就是于硠,有一份青梅竹马的友情,但更多的依然是他忠诚的奴仆。他将后背转向于硠,抬高残留着指印和脏污的白皙屁股:“我看不见,帮我弄出来。”
于硠呼吸一滞,才明白他在说什么——后xue随着他的动作吐出了一点Jingye,顺着大腿缓缓往下流,而那两条长腿上已经有好几条干了的痕迹。
萧梦嵚平时脾气很好,但现在身体哪儿都不舒服,耐心便很有限。等了片刻见于硠傻呆呆站着,自己伸手抚上tun缝,两指插进xue中扯开一个小口:“愣着干什么。”
于硠下腹发紧:“是让属下……帮您……”
萧梦嵚不耐烦道:“对,帮我弄出来,我才好沐浴。”
于硠双手颤抖,小心地抚上那两片柔软屁瓣。见萧梦嵚没有退开反而收回了手指,更试探着用指尖触摸那红肿的花xue。
萧梦嵚不自觉地发出一声鼻音,朝后看于硠的目光有几分害羞:“没关系,插进去,不然流不出来。”
那表情在于硠眼里又美又媚,身体愈发兴奋,被蛊惑般将并拢的两根手指猛地插进了大半。萧梦嵚不备,惊得腰立刻软了,正要挣扎却被按住了肩膀,于硠沉声道:“殿下别动。”
从手指感受到shi热的内壁开始,于硠的心里就起了奇异的变化——既然这具如今被别的男人玩弄到半熟的身体注定无法属于他,那么他只有抓住一切机会去获得。
糙硬的两指在身体里搅动,萧梦嵚紧紧抓着桶沿的指节因为太用力而泛白。他才第一次经历男人就被激烈cao干了一整晚,每一寸皮肤都还残留着被新婚丈夫抚摸的记忆。他几乎忘了身后的是谁,闭上眼似乎又回到了被开拓xue眼的一刻,那时他也是赤裸裸地抬起屁股,虽然被粗暴对待却愉悦得颤抖……随着丈夫的Jingye在体内流动,他脑中回想着丈夫的体温和声音,仿佛又被射了一次,嘴唇微动无声地喊了“相公”,控制不住地发出一记甜腻轻哼。
于硠哪里知道自己竟短暂地成了心上人丈夫的替代品,可望不可及的人最私密的部分就在手里,听到这一声只当因己而起,裤裆中那根瞬间涨得发痛。
但悲哀的是从这具rou体泻出、沾得他满手的是别的男人的Jingye,那个男人甚至毫不怜惜地羞辱着自己心中的神明。他怎么能叫他“婊子”?他甚至说要把他送去……
于硠舔了舔干燥的嘴唇,还不了解自己的神智因为一夜的折磨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