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府华老爷新娶了位续弦的事大家都知道,不过因为是个男姨娘怕说出去被议论,所以没有大张旗鼓地办喜事,只是选了个好日子把人给抬进了门。
听说这位男姨娘姓林名箐,也就二十出头,模样是一顶一的好,光是一双水汪汪的眼睛都能把人看得裤裆发硬,不然华老爷一个岁数能当他父亲的人,也不会鬼迷心窍地硬是把一个男的娶回了华家。
林箐被华老爷领进宅子里的时候华家最金贵的独苗小少爷华宇晟已经十七了。
他还记得那天林箐从书房窗户前经过时他跟几个伴读都看呆了的模样,一群十几岁的毛头小子突然看见一个头戴簪花身段别致的美娇娘,还能看得进书才怪。
只是万万没想到,这个美娇娘就是父亲口中那个新给自己找的小姨娘。
难怪那么勾人,原来是个狐媚子。
华宇晟在心里愤怒地啐了一口。
看不上归看不上,当着华老爷的面,宅子里上上下下还是都得尊称他一声“林姨娘”,包括华宇晟。
所幸这个林姨娘也没有半分架子,从未岢待过下人,甚至有点胆小,平日里除了陪老爷逛花园,剩下的时间基本上全在主院里呆着,不乱走动。
华宇晟他们除了那次在书房窗外的惊鸿一瞥,竟是再也没有遇到过这位。
眼不见心不烦,一开始华宇晟心里还暗暗高兴,只是时间长了,心里总是忍不住想起这位林姨娘头戴簪花的模样,想着他今天是不是又用了什么狐媚手段勾引了他爹。
日子就这么平平淡淡过了大半年,大家也都习惯了有这么一位隐形的林姨娘,若说出过什么事的话,大概就是华老爷把一个偷看林姨娘洗澡的下人给活活打死了。
可见当真对这位姨娘宝贝得很。
对此华宇晟嗤之以鼻,这林姨娘就是再sao,那也是个男的,他有的东西自己个儿都有,也不知道有什么好偷看的。
直到那晚,他在花园偷偷撞到了一幕。
那天月色正好,华宇晟惯是喜欢在假山上找一个缝隙窝起来望着夜空发呆,他选的地方都很隐蔽,确保手下的小厮不会又寻到他然后劝着他回去读书。
平时他总是呆上个一时半刻就回去了,只是那日不知怎的,竟是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华宇晟被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吵醒,假山前正对着的牡丹丛里,隐隐约约传来一些细碎的呜咽。
华宇晟屏了呼吸,透过错落的石头缝向外望去,然后措不及防地看到了让他脸红心跳的景色。
那位勾人的林姨娘浑身赤裸地跪趴在牡丹丛中,压坏了好几朵怒放的娇花儿,高高撅起的屁股上挂着shi淋淋的水光,他的父亲正一头埋上去舔得啧啧作响,仿佛在吮吸娇花上甜美的蜜汁一般。
“哦,乖箐儿就是甜,连流出来的sao水都是甜的。”
王老爷肥厚的舌头顺着林姨娘shi软的花蕊打转,舌尖不停地往里面钻着,似乎恨不得将里面的媚rou也吸出来品尝一番,两只手也不安分地将他的tun瓣掰开得更大,然后用力揉捏着,让肥美的tunrou不断地从指缝间溢出。
“嗯哈…老爷不要了…舔得箐儿好痒啊嗯…大舌头好舒服……啊啊啊saoxue要被舔坏了…嗯嗯……”
林姨娘双手用力揪着身前的花jing,无助地承受着王老爷身后的舔弄,他一边张开嘴大口喘息着,一边断断续续地吐着不成句的yIn言浪语,像一首不成曲的小调,夹杂在细风中吹到华宇晟的耳边,惹得他心里一阵燥热。
“乖箐儿,我的小心肝,老爷舔得你爽不爽嗯?”轻轻拍了拍林姨娘被揉搓得发红的tun瓣,华老爷深深地在龄姨娘幽深的股缝处一嗅,才一脸迷恋地抬起被yInye糊得shi漉漉的肥脸。
林姨娘胡乱地点着头,一双泪蒙蒙的鹿眼望着华老爷,难耐地摇了摇屁股,嫣红的小嘴微微张开,嗯嗯啊啊地吐出一些破碎的残音,似乎是在求着王老爷继续。
看着花丛中林箐的媚态,假山后面的华宇晟呼吸变得更加粗重,还未尝过情欲的男jing变得粗涨,筋脉贲张得像一柄rou仞,恨不得狠狠刺进林箐的体内,惩罚一下这个会勾引人的狐媚子。
华老爷更是受不了身前人的这副模样,掏出自己胯下狰狞的巨物,挺身重重地插了进去。惹得身下林姨娘咿咿呀呀的呻yin都高了一调,像一只受惊的猫儿。
“嗯啊啊啊啊啊……老爷的大rou棒插进来了…啊……好爽…箐儿要被穿透了啊啊啊……大rou棒好烫呜呜呜……受不了了啊啊啊啊……”
“哦,好紧,sao箐儿夹得我真舒服哦哦,老子干死你这个小野猫……”华老爷一边不停耸动着身子,嘴里一边吐出一些yIn词浪语刺激着身下的人儿,惹得他的小xue儿不停地收缩,把自己火热的rou棍吸得更深。
林姨娘xue口的水是越插越多,滴滴答答地全滴到身下盛开的牡丹花上,比清晨花上的露珠还要艳丽几分,有些来不及滴下的yIn水儿在华老爷剧烈地抽插中被捣成了白色的沫子,随着硕大的男jing一进一出去,不停地叽叽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