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月于是同他说话说得更欢了。
屋里头,桃李把想去看孩子的青蓝强行按在床榻上,没等他反应过来,便两腿一分,跨在他的身上。
“馋死我了。”
桃李嘴上说着,解了两人衣裳,还没来得及全脱去,便扶着青蓝的那根,往自己身子里送去。
青蓝眼角红了,神色迷离,只胡乱搂着桃李摸他。桃李坐起来些,又深深沉下去,带露的花口儿,因着坐下的姿势,绽得极开,把青蓝牢牢地唆住了,上下地弄。
桃李向来敏感多情,水流注注地,仿若春日泄洪,淌shi了青蓝的肚皮,把青蓝茭白的腿根都打shi,坐下抬起时,便黏黏糊糊地发出水声,拉出细密晶莹的银丝。
青蓝犹怕他不足,又多伸进去一根指头,同男根并着一处插他。青蓝习琵琶,拇指有力,又在桃李xue口外头抵着,翻开花褶子,从里头揪出油滑溜秋的Yin把儿。也不捏,只不痛不痒地包在指腹前头,随着指头上下捅弄的幅度,擦过rou豆,激得桃李不住地叫,腻成一滩水似的,勾住青蓝,眼睛都眯成丝了,诱哄他:
“青蓝,乖,揉揉它。”
青蓝气喘吁吁地笑,揉了它,又把拇指松了,插xue的指头换作两根,深深地捣几下,把桃李捣得软烂如花泥,白花的腿,渗出一片细密的汗珠子,腻得像是要直接融在青蓝的身上。
他花xue敏感,又易肿红,此刻被抽插得爽利了,正快活时,后头又突然被捣进一根玉势,前后失守,股缝里头都是水汁,shi淋淋地泛着红。
女xue外翻,肿胀不堪,直如芙蓉花绽,色泽殷红,油滑大瓣,殷殷承着春水雨露,教yIn水染得脂光靡靡。
“青蓝,你又可劲儿作我。”
青蓝在床笫之间,受着的时候,又乖又娇,隐忍得很,被折腾多了,也只会捂着嘴哭,声音克制又可怜,颤巍巍的,教人既忍不住好生疼爱,又忍不住更恶劣些,逼得他泪流不止。
可一旦叫他在上面去了,又生怕不能服侍周到一般,又蛮又急,直如不晓得行事的莽汉一般,把桃李弄得人仰马翻,次次都被青蓝那张纯情又可人的脸骗了,反落得个屁股疼肿,浑身青紫的下场。
青蓝执着地弄他,手指滑出来,用玉势深深重重地捣桃李的后xue。桃李又痛又爽,扶着青蓝的腰浪叫,声音带了些畅快的哭腔,拖得又shi又黏长。
“我定是要怀你的种了,”他抱怨着揉乱青蓝汗shi的发,“捣这么深作甚么?肚皮都被你捣坏了。”
青蓝道:“可是青蓝记得,大nainai不会生。”
桃李:“……”
他愤恨别开脸:“谁像你,天生爱生儿子,生一个是儿子,生两个三个还是儿子。”
青蓝却没想这个:“大nainai看过身子么?如今可还有什么问题。”
“没有问题。”桃李撩开耳旁的碎发,“只不过是我贪凉,爱吃冰的,有些宫寒。你瞧我如今便是深夏都不食凉物,很快就能调理好的。”
青蓝后知后觉地点点头,身子一软,往后躺倒:“累了,大nainai,我们歇息吧。”
桃李不肯信:“你才弄我这么久,我不信你xue里头没出水。”
于是又抱着青蓝,拿过将将滑在一旁的,shi淋淋的玉势,往下一沉,捣进了青蓝的xue口。
青蓝浑身虚软,又毫无防备,被他捉着腿拖到怀里去。
“呕——”
桃李竟是真的怀上了。
青蓝担忧道:“大nainai。”
桃李眼冒金星:“这算什么,害喜?”
青蓝有些手足无措,剥了几颗蜜饯,丢到桃李嘴里:“青蓝从前,不会这般。”
桃李含住了,微微摆摆手,瘫回床榻上。
既是桃李身子不适,青蓝于是前后地忙起来,替桃李张罗了不少郎中。又担心他是头一回,甚而托了小舅,替他给桃李的家里头问了,想晓得有些什么双儿生产要注意的事儿。
桃李道:“作甚么去问他们!自讨没趣。”
青蓝颇有耐心地替他抚肚子:“大nainai是双儿,生产同女儿家不同,还是要问问那些有经验的人家。”
桃李望着青蓝:“你不也是双儿。”
青蓝乖娇道:“青蓝低贱,好生养,同大nainai怎么能比。”
桃李身上难受还不忘撩拨他:“你不低贱,你是大nainai的心肝宝贝儿。”
然而他到底还是拗不过青蓝,眼睁睁瞧着青蓝上轿子同小舅回宋家去了。
宋家这些年,同桃李没甚来往,不过是当日见他要分家,说话有些绝,桃李也倔,从来不肯低头。如今见青蓝托人来问,心里到底还是挂念,替桃李送了许多的补品来。
桃李没喝过这些安胎药,只喝了一口,给他苦得魂飞天外。
“我不喝。”
他连连摆手。
青蓝急道:“不喝不行的,大nainai,快些喝了。”
桃李想发脾气:“你如今都不听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