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严,”苏年坐过去搂着岑严的肩膀,“其实我从那天第一眼看见龚兆男,到你带他回去,到今天,我就猜到了你们两个之间会愈演愈烈,甚至到最后无法收场。”
“没有告诉你我的想法,是怕你做出更极端的事情,”苏年拍了拍岑严的肩膀把手收回来,“不过既然今天咱们兄弟两个把话说得这么开了,我也就没有瞒着你的必要了。”
“你知道,三年中你的那些床伴儿都是经过了训练的,他们服从你甚至感激你,你不用反驳,我知道你不喜欢他们之中的任何一个包括江洛在内,可是你习惯了这样一种相处模式,然后突然出现一个龚兆男,因为你爱他,所以你理所当然的就认为他更应该服从你更应该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可是他没有。”
“岑严,我苏年今天跟你说一句掏心窝子的话,你和龚兆男,现在真的不是一条路上的人,你改不了你心里这个根深蒂固的模式了,龚兆男也不可能跟你低头的,这样下去,你会把龚兆男折腾的不像人,把你自己也糟蹋了的。”
岑严一直听着苏年说话中间并没有打断他,直到他说完才开口,“一杰给你打电话了,是吧?”
苏年也没否认,“是。”
“苏年,都到现在了,你觉得我还可能放的开手吗?”岑严站起来往外走,“就算你们所有人都不同意,我也不会放开龚兆男的,这辈子都不会。”
“岑严!”
苏年在后面大声叫他,可是岑严并没有回头,更没有停下。
“你他妈就作吧!”
江洛来敲龚兆男门的时候,龚兆男正瞅着威送上来的早饭和岑严给的药发呆。
“进来。”龚兆男抬头看了眼江洛,“什么事?”
“我没什么事,就想过来看看你,和……和你说说话。”江洛是真的自己上来的,岑严走之前没有告诉他让他陪龚兆男,威就更没有说了。
“如果你是劝我的话,那你可以回去了。”龚兆男现在压根儿是不想听到关于岑严的半个字,“我也没有要跟你抢你的岑总的打算,所以你也不用担心这个。”
“论年龄的话,我还应该叫你一声哥哥。”江洛没接龚兆男的话,他坐到沙发上,像是在给龚兆男讲一个故事,“自从我到岑总身边以后,我从来没有见过他像这几天一样发这么大的脾气,以前他也会不开心这我看得出来,但是他不会表现出来,总是一个人把自己关在公司的办公室一待就是一天一夜。”
江洛看着目光停留在别处的龚兆男,“我从以前就知道你,在没见过你以前就知道。岑总他……有时候会在床上下意识的喊你的名字,也会在喝醉了的时候抱着我喊你的名字,其实他这几年过的一点都不好,虽然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对你这样,但是他一定有他自己的苦衷。”
“江洛,”龚兆男扭过头看着他,“你不明白,也不清楚我们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事。”
“是,我是不清楚,可是你的痛苦,岑总的难过,我是真真切切的看在眼里的啊!”江洛抿了抿唇,“你不知道,我在被送到岑总身边之前过得是什么样的生活,比现在岑总对你做的要痛苦一千倍一万倍,可是现在,不也好好的嘛?没有什么事情是过不去的,不是吗?”
“不,”龚兆男摇头,“人和人不一样,同样的事情发生在你身上你可能觉得没事,过一段时间自然而然的就淡了,忘记了,可我不一样。”
“问题是这样下去受苦的是你自己啊,你不仅承受着痛苦,同时岑总他看着你也会难过。你对他服个软,认……”
“够了,说来说去,你不还是心疼岑严难过吗?”龚兆男拿起手边岑严给的药晃了晃,“我没有错,为什么要认?”
“江洛,你在岑严身边了多久,我们两个多久?你别在我面前一副很了解他的样子来教育我,我龚兆男这辈子,下辈子,生生世世,都不可能原谅他!”
“那我就让你恨我一辈子。”
岑严推门进来二话不说就上床把龚兆男按在床上,龚兆男下意识的想挣扎被岑严扯下脖颈子上的领带束缚住双手。
江洛站起来想走,被岑严喝住,“站住!”然后伸手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连龚兆男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放进去的DV扔到江洛手里,“录。”
江洛一时间愣在当场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录!”岑严又嚷了一声之后江洛才给了反应,哆哆嗦嗦的打开岑严扔过来的DV。
“龚兆男,我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虐待。”
岑严把本来就反抗不过自己,现在加上发烧更加虚弱的龚兆男三两下绑在床上,掐着他的脸就往里面灌了一小瓶药。
龚兆男不知道什么东西,但是江洛知道,岑严现在用在龚兆男身上的这些东西他都知道,这是他被岑严带回来的时候他生活了十几年的那个地方的人连带着一块儿给岑严的。
江洛曾经一直以为岑严并没有那个嗜好,因为他一次也没有在自己身上用过这些,可是现在他知道了,岑严只是不屑于在他们这种人身上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