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来时唇角还沾着些许白浊,“阿裴,我忽然想起我昨天都已经吃过你的精了。怎么,我若是看不见,你的鸡巴便不脏不丑了么?”
裴无寄看着他打趣的笑容,一张脸骤然红透了,支支吾吾道:“我、我不是……”
江盛笑了两声放过了他,转身趴在树干上去摸自己的屁股。
后穴里已经痒到发大水了,再没有东西插进来他恐怕都要欲求不满而死。极致的渴求之下,江盛抛掉了本就所剩无几的廉耻心。
他掰开自己的臀伸入手指在穴里插了两下,果不其然里面已经咕啾咕啾的冒着淫水。
小麦色的饱满臀肉被主人十指握着掰开,露出其中艳红色的淫荡穴眼,江盛难受地呻吟:“嗯……痒死了……阿裴插进来……用你的脏鸡巴给骚穴解解痒……”
这般色情的邀请即使是最清心寡欲的人也难以把持,更何况裴无寄这个遇到江盛便走不动道的痴汉呢?
被口水濡湿的温凉肉棒倏然间一插到底,硕大的龟头擦过敏感点惹得江盛一声惊喘。
“哈啊啊进来了唔……嗯啊骚穴被大鸡巴填满了……好爽……”
青年结实宽阔的脊背微微绷起,一层薄汗在月色下像是泛着光。裴无寄更深地挺入进去,急色地在江盛肩膀上啃咬,抬起他的一条腿大刀阔斧地肏干起来。
身后贴过来的身体冰雕似的又冷又凉,江盛被那阵深重的寒意冻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强行违抗着身体的躲闪本能任由男人与他交叠。
乳头和肉棒被粗糙的树干表面摩擦着,骚浪地后穴被抽插猛顶的大鸡巴治得服服帖帖,全身上下最敏感的三个地方都被刺激到,快感顿时如潮水般涌来。
细密紧凑的快感让江盛爽得屁股直晃,黏腻的口水在他淫叫时顺着嘴角往下流淌。
“嗯啊啊好棒唔……呃啊啊太舒服了……阿裴的大鸡巴好会干啊啊……再、再插深一点……”
乳头被插穴的力道带着一下下往树上撞,乳尖都轻微地破了点皮,火辣辣地缀在胸口。
为了避免惨案发生,江盛握住了自己的肉棒抚摸,手背隔绝了撞击树干的冲击。
穴里的软肉被龟头顶撞得四处挪移,粗硬的鸡巴如同一柄肉刃劈开了层层叠叠的软障,势如破竹地插到骚穴的最深处。男人肉棒那足够的长度和深度肏得江盛欲仙欲死,肠肉一阵阵紧缩着,淫水噗呲噗呲地往外冒。
“呃啊阿裴干得好深……好快呜……哈啊好棒……嗯啊用力肏我……骚货要给阿裴暖鸡巴唔……骚肉把大鸡巴焐热了……好舒服……”
“哈啊啊骚穴又要去了啊啊……要喷水了……嗯嗯啊要用淫水把脏鸡巴洗干净哈啊……”
乳头是热的,鸡巴是热的,被操干着的肠道和喷吐的淫水也是热的,唯有背后的身体是冰冷冷的。
快意中夹杂着凉意,欢愉中混着刺激,一冷一热纠缠在一起竟碰撞出了别样的趣味。江盛逐渐习惯了巨大的温差,整个人在这冰火两重天的交合中爽得魂都要飞走。
“嗯……啊啊……要到了……呃啊被阿裴的脏鸡巴插射了啊啊!!”
高潮的刹那江盛目眩神晕,深色的树干上被射了一滩白浆,淅淅沥沥的淫水顺着两人交合处倾洒在地上。
青年被操射了一回,后穴里的鸡巴依旧粗硬如铁不曾射精,不过江盛腰间被握出来的深红指痕倒也彰显了男人的高涨情欲。
也就是因着厉鬼的身体做不到完全模拟活人,不然这会儿男人也已经粗喘如牛汗流如注,哪还有现在这般体温都不怎么变化的情况?
再次占有了青年的喜悦让裴无寄勉强能控制自己的凶性和兽性,他咬牙克制着疯狂暴操的欲望,等到江盛缓过高潮,他这才狠狠顶了两下。
江盛颤抖着发出一声扭曲的呻吟。
裴无寄的眸色红得像血,他抽出肉棒,把江盛翻了个面。
冰冷有力的手掌掐着腰身向上提举,江盛会意地用双腿盘上了男人的腰,后一秒下坠时,巨大的肉屌倏然捅了进来。
“呃啊啊又进来了唔……又脏又丑的鸡巴插到肚子里了哈啊……”
江盛圈着裴无寄的脖子放肆浪叫,故意用了“又脏又丑”这个形容,被顶得身体颠簸时笑着去瞧男人的表情。
裴无寄见他满面春潮玩得正开心,便也不再担忧。与之前自卑惶恐的心情相反,在交合得正激烈时被这样形容自己的性器,他反而有了一种极为恶劣的冲动。
就该用这根又脏又丑的死人鸡巴彻底玷污他侵犯他,把他肏成只会淫叫只想被干的骚货,好叫这个人永远留在他身边被他享用。
因为这种念头而兴奋起来的裴无寄用力地掰开江盛的肉臀,他把他抵在树干上,舔着他的耳垂轻轻开口:“江江……厉鬼又脏又丑的大鸡巴要来插你了。”
话音刚落,整根拔出的狰狞肉棒重重插入,疾风骤雨般捣开了绵密的肠肉直插到底。
“唔啊啊被肏了啊啊……要被鬼鸡巴肏死了呜……”